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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眶发烫,像被人戳到心脏最软的地方,让她整个心脏都酸软起来,她别开头。
施暴后这样的温存,显得特别可笑,却又特别让她......心动。
她大概是被他虐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明知道下次她再激怒他,他还是会想弄死她,可这会儿却又因为他短暂的温存,有那么一丝放松,甚至诡异地想把脖子送到这只手上。
窒息或痛苦,都已经顾不得了。
直到门被人敲响了。
叶灵猛地回神,迟钝地反应过来,她居然真的把脖子塞进了这人手里,她顿时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盛君烈五指从她脖子上移开,往她头发里虚虚一拢,揉了下,然后收回了手。
“去开门。”
叶灵慌不择路地往房门走去,走得太急,差点被行李箱绊倒。
她几步走到门边,打开门,看到蔡经理站在门外,他手还举着,似乎想再敲一下门。
“叶秘书,”蔡经理看见她红透的耳朵,意识到自己可能打扰了什么,他尴尬地挠了挠头,“你和盛总收拾好了吗,我们准备出发了。”
叶灵轻咳了一声,缓解嗓子的不适,“嗯,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出门。”
蔡经理这才往门里看了一眼,见盛君烈背对他坐在床边,房间里放着两个大行李箱,他说:“那我先把行李箱拿下去。”
叶灵往旁边让了让,“蔡经理,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蔡经理走进去,盛君烈已经站起来,他拿起挂在旁边的羽绒服穿上。
蔡经理忙和他问好,盛君烈点了下头,拎起一个行李箱,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