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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涵斌?”听见沈紹再次提到这个人,秦白羽楞了一下,“他的公司已经被冻结了,人还在里面关着。你这时候要查他,会不会不妥?”
沈紹仰靠在大班椅上闭目养神,实则是在回味昨晚跟洛毅森那点腻歪事。想着想着,嘴角不自禁地往上翘。秦白羽无奈地叹息道:“回回神,这是上班时间。”
虽然秦白羽是个很严肃的人,偶尔也会八卦一下,比方说,他很婉转地问,昨天我买的东西还好用吗?
沈紹极少谈私事,今天八成是太开心,赏了小秦子一个笑容,“没用。”
秦白羽默默为洛毅森点了一根蜡。
这时候,沈七爷自然不会关心秦白羽的心情,也不能总是走神想昨晚的事。他正色道:“查的是他的家世。尽全力,能查到他祖上最好。”
沈董,您是要掘人家祖坟不成?
这点事对秦白羽来说小菜一碟,但秦白羽没时间啊。沈紹了解,非常了解,因为就是他把秦白羽的时间压榨到极点的。对此,集团上下有了深刻的认知:沈董手握秦秘书,公事私事都不忧。
当然,也有人私底下猜测过俩人的关系,秦白羽也听见了一些风言风语。他稍微幻想了一下自己跟沈紹在一起的画面,结果整个人都不好了。
想着想着,秦白羽乐了。沈紹挑挑眉,“笑什么?”
“秘书部对我们的关系有了新的传言。说我跟毅森抢你,我为了不让你有多余的时间去见毅森,弄来一个漂亮的女秘书。”
沈紹哼笑一声,正眼看着自己的万能秘书,“很不爽?”
秦白羽眯眼一笑,不置一词。
半分钟后,沈紹发出一条指令:从今天开始,秘书部全体人员连续加班一个月。秦白羽作为沈董的贴身秘书不参与加班工作,另有安排。
秘书部一片哀嚎遍野,其他部门关门噤声。
沈紹从来不是公私分明的,但他每做一件事必要有些目的。他跟秦白羽说:“下个月M国ellen公司要来谈合作事项,秘书部加班一个月把所有数据重新整合,我们不打没把握的仗。一旦合作成立,沈氏集团会正式走向欧洲。你盯着,但不能让其他人察觉到我们对此事的重视。”
秦白羽蹙蹙眉,“谁会干涉?”
“不是干涉,是不想我跟ellen公司的人合作。”沈紹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烟盒,抽了一只。深邃的目光缓缓变的没了焦点,低沉的声音愈发显得冰冷无情绪,“兄弟姐妹,擦边球打太多也是问题。”
又是沈家人吗?秦白羽见怪不怪,沈家人就没消停过,他们要是不闹些花样出来,反而会觉得奇怪。
秦秘书感慨:何苦生在帝王家。然后趁着沈紹来不及挤兑他,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秦白羽离开后,沈紹继续专心工作。只是,脑子里时不时会浮现出各种表情的洛毅森,搞的他完全没了心思。沈紹摇头失笑。自己怎么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越活越回去了。
可不能否认,昨晚的洛毅森的确“惊艳”了沈紹一把。
正想的起劲,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满脑子的旖旎。来电的人是沈家四公子,沈浩。
平日很少联系的四哥忽然来电,沈紹还是犹豫了一下。接了电话后,沉声问道:“四哥,有事?”
“老七,我回来了。”
自从沈家老大死于事故,沈家彻底洗牌。沈浩被派去T省的分公司做经理,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次。老四平日里跟沈紹这个总部的老大甚少联系,即便是工作上的事,也是通过秦白羽。直接把电话打给沈紹这种事,几乎没有。
开口就说我回来了,沈紹居然一点不吃惊。随便嗯了一声。沈浩便是爽朗地笑了起来,“老七,分公司这边有些问题,我需要跟你见面谈。你看是老宅这边,还是我过去找你。”
“过来,我办公室。”
沈浩说好,我带秘书过去。咱哥俩见面再谈。
距离中午休息还有一个多小时,一科的会议还在继续。方才公孙锦提到经过大半夜的突审,终于在姬涵斌口中得到一个微妙的线索。
江蕙,在持有完整合璧期间,会定期收到一个快递包裹。这个包裹来自T省Y市周边的某个小县城。包裹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姬涵斌不知道,但他提供的这条线索中,有一件事引起了公孙锦的兴趣。
“我这次去Q市调查盗窃案,具体来说是有一名盗窃犯已经抓捕归案。只是这个人受伤很重,交代的事情也不多。目前为止,他交代的是几个同伙的家庭情况。这伙盗窃犯共有七个人,其中四个是从T省Y市县城里一个花玉村出来的。这个情况刚好与江蕙快递包裹的地址吻合。”
说着,公孙锦放下手里的杯子,正色道:“你们把报告写好交给蒋兵,过几天,我会安排苏洁、褚铮去花玉村走一趟。”
“我也想去。”洛毅森举手主动请缨。
公孙锦看着他笑了笑,“你先把伤养好再说吧。啊,还有件事,毅森,等会你跟苏洁跑一趟刑警队,把转职手续办了;褚铮,你也要回去一趟,办好了手续马上回来。”
这算正式调入一科了吧?洛毅森偷偷兴奋着。他还以为,跟褚铮之间必然要走一个,两个都留下的希望真的不大。他甚至做好了嘉良案一结,自己就回刑警队继续窝着的打算。没想到,公孙锦这么快就定下来了。
虽然有一点小小的意外,但高兴也是必然的。这时候的洛毅森特别想跟沈紹分享一下这份愉快。
洛毅森是愉快了,但沈紹此刻非常郁闷!
沈浩来就来了,还带着个秘书来。秘书跟着沈浩进了办公室,一打眼瞧见沈紹立时红了脸,故作大方问候的时候,手都抖了。
沈紹的脸色略难看,沈浩这是给他找堵吗?怎么把这人带来了?
名为“史研秋”的年轻男子曾经被沈紹睡了一年。
那时候还在国外,一个自己创业的富家子弟,一个读研的学生。巧合的情况下结识。
为了拿住沈紹,史研秋没少费心思。如高岭之花一般搞起了欲擒故纵,但沈紹始终是一个态度,你愿意来就来,愿意走就走。几次单方面较量过后,史研秋按耐不住了,在一次酒会后顺理成章地爬上了沈紹的chuang。
沈七爷并不滥情,也不多情。他从来不会脚踏两只船,有人说他专情,对此,沈紹总是不屑一顾的。真正了解他的人很少,这少数人却都明白,沈紹哪里是专情,他就是嫌麻烦。但这种“专情”让史研秋越陷越深,渐渐超越了“游戏”规则。那时候,沈紹烦了。
史研秋也不是笨蛋,极力挽回不来沈紹的感情,认清了现实。只可惜,沈七爷太直白,说:“你我哪来感情?”
史研秋当场哭昏。
最后,沈紹给了史研秋一笔钱,说你跟了我一年,我也不能让你这么走了。但史研秋不要钱,他很聪明,跟沈紹要了一份工作。回国后的工作。
沈紹直接把人扔到分公司,并对分公司的经理说:“要炒要留不用顾虑我,这人跟我再没关系。”
那时候,沈四公子还没到分公司做主。沈紹也没再想过史研秋这个人。时隔几年,沈紹早已忘了史研秋,甚至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时,连他叫什么都记不得。
老四,你这是什么意思?沈紹在心里冷冷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