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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趣大不同
刘海瑞听到柳雪梅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不由得左看看右瞧瞧,还真就没有发现柳雪梅有什么不同,不过刘海瑞这个人,从来不喜欢打击女人,心底里希望得到女人的喜欢,于是就顺着柳雪梅的杆子往上爬,笑着说道:“我发现雪梅姐你好像是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了!”
“贫嘴!虚伪!”柳雪梅娇嗔地白了一眼刘海瑞,站起来说道:“你说的不是实话!”
刘海瑞看着柳雪梅站起来的身姿,下身穿的黑色西裤,把浑圆的臀部曲线彰显的更加完美,小屁屁被衣料包裹的十分有型,将肉团向里紧缩着。
这**的身型和神态让刘海瑞心里一阵发热,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装出一副迷惑的样子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今晚有什么不同啊?”
柳雪梅的脸色红晕更加的突出,眉毛轻挑,眼神引导着刘海瑞把精力都注意到了她的身上。紧接着,就在刘海瑞愣神之际,柳雪梅竟然拉起了他的手,引导着他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她自己缓缓的动手,解去下面的裤子,然后再慢慢的脱去身下最后的**布。刘海瑞的目光像是冒火一样跟随着柳雪梅小手上的动作在移动,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一样,顿时就见一双丰满白嫩的**随着她轻轻剥落腿上的裤子而展现了出来。在客厅灯光的照耀下,更加的明晃刺眼。
刘海瑞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别的了,一双眼睛盯着柳雪梅的腿慢慢游走着,缓缓的将目光从脚踝移到了胯部,还是那样的白嫩诱人,也没有见到有什么不同啊!
看着刘海瑞那痴痴的样子,柳雪梅的脸上泛起一丝媚笑,娇柔的呢喃了一声,接着将上衣再向上提了提!
哇塞!刘海瑞终于看清了柳雪梅与往日的不同之处,这个不同,大大超乎了刘海瑞的意料,已经不是给刘海瑞一个惊喜这么简单了,应该是一个震惊。只见柳雪梅的那片毛发旺盛的秘密花园竟然变成了光滑异常,如脂如膏,不再有一丝的毛发,要知道,不管是男人和女人,天生的隐秘部位上方,都会生出浓稠的毛发,好像古时候在类人猿时代,用它可以遮丑似地,是男人和女人,身下都不可或缺的一种特征,而那种传说中的**,则是很少见的,柳雪梅并不属于那类人,很显然,她是特意将那些浓密的绒毛刮去了。
柳雪梅原来是有一个浓密毛发的,这一点,刘海瑞印象深刻,毋庸置疑,可是现在再一看到柳雪梅的秘密花园,竟然发现与往日大有不同,只见此时柳雪梅的腿心处竟然变得没有一根毛发,光秃的就像一个著名影视演员的光头,仿佛是少林寺刚刚剃度的和尚脑门,她又恍如回到了那个青春懵懂的十五六岁的少女时代。
她什么时候刮去的?刘海瑞的心里不由得疑惑了起来,记得上次和柳雪梅在一起的时候,她的秘密花园上还是一片茂盛的原始森林啊?
刘海瑞在惊奇之余,脸上露出一丝坏笑问道:“雪梅姐,你什么时候刮去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柳雪梅看着刘海瑞那惊喜的样子,扭捏了一下身躯,一只手羞涩的盖到自己的秘密花园上,语气娇柔地回答道:“就是今天下午,我在一家女人时尚美容店做的修整,我记得有一个歌星叫梁咏琪的,她唱过一首歌,叫短发,我很喜欢里面的一句歌词寓意,女人剪去头发,就是象征着告别过去,去迎接新的未来,我感觉剪头发还不足以明志我现在的心情,我在政府工作了这么多年,今天是第一次接受调查,虽然没有什么事儿,但是我还是想冲现在开始重新开始,同时,它还有另一个崭新的寓意!”
刘海瑞目光并没有离开柳雪梅那光滑的秘密花园,头也不抬的问道:“还有什么寓意啊?”
“很简单啊,寓意我这次以后,是想有一个崭新的开始,从今之后,它要摈弃前嫌,要学会始终如一的去侍候一个男人。”柳雪梅盯着刘海瑞媚笑着说道。
刘海瑞听到柳雪梅的话,不由得心里一动,心底生出一种激流,不自主的把目光从柳雪梅的身下,转移到柳雪梅的嘴巴上,笑眯眯地问道:“是吗!雪梅姐以后想专心致志的去侍候哪一个男人啊!”
柳雪梅突然将手掌从**拿开,用手点了刘海瑞的额头一下,媚笑着说道:“这个男人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非你刘海瑞莫属。”
刘海瑞傻了,忙坏笑着,谦虚地说道:“雪梅姐,我刘海瑞何德何能啊!怎么能够不知天高地厚的独霸这么一处天物呢!”
柳雪梅温柔的笑了下说道:“我知道,你也清楚,它以前进入过很多男人,但是,我刮去毛发,给它一个新的面貌,就是想让它告别过去,以崭新的容貌,去专一的迎接它的新主人,从今以后,我们在工作上就是一个整体,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就和姐说,姐要是遇上了什么困难,也希望你能够出手帮姐一把,明白姐的刮毛明志的想法了吧!”
原来如此,刘海瑞明白终于明白了柳雪梅的心思了,这让他心里就更加的感觉到幸福,也对柳雪梅有了重新的认识,但是想到这里,刘海瑞心里就有些顾虑起来,他现在已经和金露露结婚了,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胡作非为’了,如果这娘们黏上自己,那他岂不是就很麻烦了,本来一个吴敏就够刘海瑞喝一壶的了,再来一个柳雪梅,刘海瑞想想就觉得有些头疼。
不过柳雪梅表达了一个如此真诚的想法,不惜刮毛明志,这一点,倒让刘海瑞很感动,而且仔细想想,柳雪梅好像也应该不是那种女人,或许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管那么多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想到这里,刘海瑞干脆就抛去了自己那些多余的想法,将,目光重新移到了柳雪梅的下面,仔细的欣赏起她那刮毛明志的秘密花园。哇!绝对像十四五小女孩的那个**一样,很娇嫩,也很红润,原来他一直以为,它天生就是暗褐色的,刮去黑色的毛发,没有了毛发的阴影,才看出来,柳雪梅的本来颜色,竟然是那么的红润,水润泛光。光洁的肉丘之上,很**,泛着淡青色的光辉,就像一个掺一点高粱面的白面小馒头,两扇门紧紧的扣在一起,半遮半掩。形状就像一只欲张开翅膀飞翔的花蝴蝶,两扇蝴蝶翅膀,微微张开。刘海瑞都看傻了,中间那条规矩的缝隙,仿佛是一个熟练的屠夫,用飞快的杀猪刀割开的一块白色肉皮,露出鲜艳粉红的鲜肉一般。刘海瑞看傻眼了,理解到柳雪梅的良苦用心,他更加的尊重和理解她了,她一个在官场沉浮了二十余年的四十多岁的官场女人,能为他做到这一步,刘海瑞这个时候除了感动,还是感动。他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去那个剃去毛发的部位,触手之间,还有点微微的刺痒感,它是那么的对刘海瑞坦诚面对,就像纯真的友谊,透明,简单,直接。
见柳雪梅现在已经摆出了一副任由自己发落的样子,刘海瑞心里美滋滋的想着,现在该是自己表示一下的时候了,他要回报这个对自己官场生涯帮助颇多的女人的恩惠,看着柳雪梅白嫩的皮肤,躺在他身边时,那一对饱满的咪咪已经从上衣的领口里露出了大半个,白花花的令他心神摇弋。
刘海瑞笑眯眯的将柳雪梅那令人垂涎的身躯推到床上,将头枕在了她的肚腩上,将一只大手伸进去,抓住她那虽然手感有点绵软但却异常饱满的美好就抚摸起来。
“海瑞,我……我想亲它。”柳雪梅注视着刘海瑞的裤裆里那坨已经暴怒的大家伙,心里充满了要与他尽情欢乐的渴望。
“亲吧。”刘海瑞脸上堆起坏坏的笑意,将柳雪梅的头朝自己的裤裆边推了推,她主动的将刘海瑞的衣服扒下来,伸手握住了刘海瑞的宝贝**了一会,慢慢的凑过嘴,张开红润的香唇,将刘海瑞的宝贝吞了进去……柳雪梅虽然和刘海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前面的数次远没有这次从容淡定,不慌不忙。
刘海瑞尽情的享受着着柳雪梅的爱抚,看着自己的宝贝在女市委常务副书记的口舌之间来回的移动,一种非常满足的感觉从他的心底涌起,它就像一只被囚禁了一万年的野兽,终于逃出牢笼爆发出来压抑已久的一种力量……那种苏苏麻麻的感觉令刘海瑞自然的从鼻孔里发出了嗯哼的喘息声。
柳雪梅到底是一个四十多岁身经百战的女人,熟练的口技,使刘海瑞一点也感觉不到牙齿的存在,一阵阵刺激的感觉从刘海瑞的中枢神经直达全身,直到……直到刘海瑞的宝贝比平常增粗增大了多倍,像一个欲与天公试比高的独秀山林一般。
实在受不了那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刺激,刘海瑞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声:“上来吧!”
趴在刘海瑞的男人原野上一番上下起伏,柳雪梅的一头秀发遮住了半张**的俏脸,她轻轻拂去嘴唇边上的发丝,眼神**地看着刘海瑞说道:“小刘,难道……姐的那个崭新面貌的东西,不能让你勾起食欲吗?”
听到柳雪梅那暗示性的语言,刘海瑞立马体会到了她的言外之意,他笑眯眯牵起柳雪那柔嫩光滑的玉手,一起步入到了卫生间,拿过淋浴头亲自给柳雪梅的秘密花园做起了清洁工作,两人洗掉了身上的汗水后,刘海瑞再次引领着媚眼如丝的柳雪梅回到床上,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伏下脑袋,仔细的感受起了这个崭新的秘密花园。没有了绒毛的搀和,果然亲吻起来简单又方便多了,口感也不错,带着丝丝的滑腻和女人独特的体香。
正处于如狼似虎年纪的柳雪梅,被刘海瑞的舌尖轻轻的一阵刺激,显然已经渴望到了极点,下面水汪汪的散发着灼热的感觉,两条浑圆白嫩的大腿之间,早已是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泽,一对美丽的蝴蝶翅膀上沾满上了露水,已经是展翅翱翔,就等着刘海瑞去占有了。
随着刘海瑞的继续,柳雪梅情不自禁的提起上衣挽在纤细白嫩的小蛮腰上,露出白花花的大屁屁和充满肉感的秘密花园,它是那么的一览无余,就像一个秀美的舞女,摘尽身上一切牵绊,毫不遮挡的展现在客人面前。随即,柳雪梅从床上爬起来,轻轻的推着刘海瑞在床上平躺下来,主动的岔开了双腿,一只玉手扶住刘海瑞的沾满口水的小钢炮,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蝴蝶瓣前,用食指和中指将两片肥厚水润的蝴蝶翅微微分开,对准刘海瑞的直翘翘,缓缓的就坐了上去。
随着那种让人痴狂的感觉,两人的口中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随即,粗重的呼吸和快意忘情的叫声交织回荡在这套秘密的处所之中……
而对于这次没能顺利拿下柳雪梅让市长张德旺心里很不爽,从纪委副书记张虎林那边反馈的信息来看,金书记向省纪委施加了一定压力,纪委一把手赵书记因为金书记的插手,选择了弃卒保车,对柳雪梅的谈话只持续了不到两个小时就结束了,原本张德旺觉得这次会顺利拿下柳雪梅,结果却落空了,而至于还能不能通过让张虎林暗中调查找到柳雪梅的其他问题,谁也没有把握,如果这个好机会失去了,那么一旦柳雪梅猜到了是他在背后搞鬼,想必一定会反扑的。张德旺担心的倒不是柳雪梅会反咬自己一口,怕就怕柳雪梅会联合刘海瑞,与他结成联盟,毕竟刘海瑞是区委一把手,柳雪梅作为市委副书记是他的直接领导。
而刘海瑞的能量,张德旺是心知肚明的,加上现在他又是省委书记的女婿,这确实让市长张德旺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刘海瑞的锋芒如果盖住了他这个市长,那么省长朱永胜颜面何在啊!
这天张德旺坐在办公室里琢磨了一下午,还是不想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打电话和省长朱永胜将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说,这也正是朱永胜所担心的,因为一旦柳雪梅不能顺利拿下,那么对金书记釜底抽薪这一招就会落空,接下来作为省长的他还是要屈身于金书记的权威之下。于是朱永胜让张德旺晚上七点在省府招待所见面,就这件事继续协商对策。
晚上七点钟,在省府招待所贵宾六号厅里,省长朱永胜、西经市市长张德旺、以及张德旺的狗腿子副市长刘广坤三人一起落座,秘书送上了三瓶茅台后,就出去了,关上门在走廊里值班。作为省府和市府的两级领导,除过公务聚餐外,三人平时不会在一起吃饭聚餐,而今晚是第一次,可想而知,他们一定是要密谋某件事情。
果不其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三个人的话题就不知不觉的聊到了刘海瑞身上,副市长刘广坤就装出不甘心失败的说道:“二位老领导,刘海瑞现在的风头正劲,我不服气啊,他这是喧宾夺主啊!锋芒都盖过你们二位了,要知道,河西省和西经市没有你们两位领导,也取得不了现在的成绩啊。即便是他刘海瑞在浐灞区取得了一点成就,那也是在两位领导的基础上取得的,省里不能埋没了你们二位的功劳啊!你看现在,仗着金书记是他老丈人,把那个刘海瑞得瑟的,都不知道他自己姓什么了!,说一不二,反正我看着,心里是非常的不舒服,他这才来西经市工作了多长时间啊,前后加起来也就七八年时间吧,最开始在省建委,一个小科员,后来被吴副市长相中了调去了区建委,也就是在区建委那两年干了点事才爬上去了,这两年在区里混得风生水起,一直爬到区委一把手的位置上了,我看要是没有金书记给他撑腰,就凭他那年纪,也做不到区委书记的!”
“是啊。”市长张德旺也是点了点头也是满腹牢骚的说道:“是啊,这小子被提拔的太快了,其实他的工作能力也就那样,那是咱们省里和市里的大环境好,对浐灞区有政策倾斜,可以说是我们市府把很大的精力都放在了区里的发展建设上了,他完全是遇上好机会了,再加上金书记的原因,市委杨书记他们要提拔这小子,我这个市长也不好说什么,而且我发现这个小刘啊,跟柳雪梅的关系走的挺近的,我有一天下午还发现他们从同一家酒店里走出来了,一旦他的羽毛丰满了,到那个时候,我们再想把这个势头挽回来,可就是难上加难了啊。”
副市长刘广坤和张德旺一唱一和的,点点头说:“是啊,要是柳雪梅和这小子结成了攻守同盟,那么再想动柳雪梅的话可能会更加困难了,所以呢,不如趁现在刘海瑞还没有完全的占据上风,我们就要趁早下手,打一打刘海瑞的威风,挫一挫他的锐气啊!不能让他就这么的继续丰满下去!”
刘海瑞和市委书记杨天宇以及副书记柳雪梅之间的关系走得越近,市长张德旺的心里就越担心,尤其是在省纪委找柳雪梅谈话之前,他无意间看到刘海瑞和柳雪梅从同一家酒店里一前一后的走出来,这确实刺激到了市长张德旺敏感的神经。
权力就是人脉,如果下面的人,都不尊敬自己,不经常过来请示工作了,那么权力之柄势必就要换人,对于权力有着极度敏感的省长朱永胜,当然不希望看到大权旁落。
朱永胜听着张德旺和刘广坤两个人的分析,端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皱着眉头咂了咂嘴巴,吸溜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说道:“德旺你和广坤同志说的话我也理解,不过现在有金书记给柳雪梅和刘海瑞那小子撑腰,柳雪梅虽然被举报到省纪委了,但是也一时间没有关于她违规违纪的一些材料和证据,我也一时想不出,还有什么好的计策来对付他们啊!老实讲,我都快被他们给征服了啊。”
张德旺见朱永胜有些心灰意冷,就急忙劝慰着说道:“朱省长啊,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啊,胜不骄败不馁,大事乃可成啊,无论到什么时候,千万不要丧失信心,现在省里你还掌握着二分之一的大权呢,市里这边杨书记现在离岗治疗,柳雪梅她一个人也顾不上那么多,而那个刘海瑞只是临时取得了一些小胜利,不足为虑,就像毛伟人说的那样,我们要在战略上藐视他!只要我们肯用心,就不愁找不到他的漏洞!”
刘广坤也接着话茬点头说道:“是啊,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就不信,我们三个联手,还扳不倒他!”
三个人正在密谋呢,正所谓是苍天不负有心人,正说着如何对付刘海瑞呢,机会就来了,此时的季节,正好是河西省的雨季,洪涝灾害频发的季节,窗外,突然是打响了几个响雷,紧接,一阵雷阵雨就突然来临,豆大的雨点打击着玻璃窗,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刘广坤扭头目睹着窗外的景象,突然是灵机一动,心里登时就生出来了一条毒计,顿时对张德旺眨巴了一下眼睛,张德旺也是老狐狸啊,自然就明白了刘广坤的心思。
接着就见刘广坤侧身对张德旺小声说道:“对了张市长,我们西经市的财政局局长是您一手提拔起来的吧!”
张德旺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朱永胜,急忙谦虚的笑笑说道:“老刘你可说错了,财政局的老王可是咱们朱省长一手提拔上来了,老王这个人对朱省长还是忠心耿耿的。”
朱永胜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位爱将,不知道这两个家伙这个时候突然提到了财政局的老王是什么意思,随即呵呵笑了笑深有感触的说道:“老王这个人,我还是满意的,不枉费我栽培他的一片苦心。”
听到朱永胜发这么说,就见张德旺立即显得有些神秘兮兮地说道:“那好啊,前两天刘海瑞刚打电话给我申请防汛资金,说是用来加固和维修浐河沿岸一些存在安全隐患的河堤,接下来,我们就在这个上面做做文章,文章的题目呢,就叫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朱永胜能当省长,自然也是玩弄权术的高手,听到张德旺这么说,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接着用猜疑的眼神看着他问道:“你的意思是,接下来我们在防汛工作上面做文章,重点督导浐灞区的防汛工作,但是,我们却拖延或者是不给他们拨付抗洪资金,然后在以抗洪不利的罪名,批斗刘海瑞?”
见朱省长明白了自己的用意,张德旺笑眯眯的点点头说道::“这就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既让马儿跑,还不让马儿吃草,刘海瑞即便是拥有三头六臂,他也是非栽不可!”
听明白了张德旺的想法后,朱永胜举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咂了咂嘴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诡笑,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事情德旺你和广坤两个看着办吧,我在省里,和区里也不能直接联系,你们看着办吧。”
见省长朱永胜同意了他这个想法,张德旺立即讪笑着点了点头,和坐在身边的副市长刘广坤互相看了一眼。
“你们两个先聊着,我去一下卫生间。”朱永胜说着话就站起身来走出了包厢。
朱永胜走出了包厢,房间里就剩下了张德旺和刘广坤,张德旺对副市长刘广坤沾沾自喜的说道:“老刘,你放心,只要我们这次顺利的拿下了柳雪梅,在朱省长的运作下,我取代了杨天宇当了市委一把手,这个市长就由你来担任。”刘广坤是张德旺在市府的一个心腹,在这件事上,张德旺必要的时候需要让刘广坤充当马前炮的角色,所以在这个时候给他构筑了一个美好的前途,目的就是让刘广坤在这个节骨眼上能为自己效忠。
刘广坤听到张德旺这么说,想到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当上市府一把手了,心里是喜不自禁,一脸讪笑着点着头说道:“张市长,我相信你这个办法一定能顺利拿下柳雪梅,还有那个刘海瑞的。”
过了一会儿省长朱永胜从卫生间里回来,三人合谋商量了下一步对策,那就是明天召开市府的防洪动员会议,先给浐灞区把‘防洪任务’下达下去,让浐灞区将全部工作重心转移到防洪工作上,到时候刘海瑞肯定会再提到防汛资金短缺的问题上,然后市里再找各种理由拒不拨付防洪资金,让这小子尝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痛苦,更让张德旺自信能顺利打垮刘海瑞的是,一个礼拜后,河西省将会迎来第二次大范围连续降雨,浐灞区的水资源可以说是几个区里最为丰富的地方,到时候没有防洪资金,河堤加固不到位,安全隐患不排除,出事儿是早晚的事情,一旦出事儿,那么市里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刘海瑞这个区委一把手给拿下来了。
而这天晚上这场突然而来的雨,却是让刘海瑞感到极为担心,刚洗完澡躺到床上和娇妻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时,突然就听到窗外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刘海瑞显示一愣,随即就看到卧室窗户的玻璃上滚下了一串串的水珠,立即像是触电般一样从床上爬起来,快步走到了窗前,打开窗户往外看去,就见外面下起了雨,这让刘海瑞的心情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这几天他每天晚上在看完新闻联播后都要关注一下河西省的天气情况,明明天气预报上报的是最近一个礼拜河西省没有雨啊,怎么突然下雨了?他奶奶的,这天气预报也太扯淡了吧!刘海瑞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就转身快步走到了床边,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这个电话他是打给防汛办主任孟建波的。
“喂,刘书记。”电话很快接通了。
“喂,孟主任,我看外面突然下雨了,你们防汛办一定要注意,你立即给黑河水库那边打个电话,让他们安排好值班工作,立即启动防汛应急预案,一旦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汇报。”刘海瑞单刀直入,用不容质疑的语气纷纷道。
孟建波有些纳闷地说道:“我晚上看天气预报说最近没有雨啊?”
“我也看了,但你看看现在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你们防汛办一定要重视起来,立即启动应急预案,对存在安全隐患的河堤安排好人手二十四小时值班,一旦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汇报。”刘海瑞的语气十分严肃,对他来说防汛工作是目前区里的头等大事,尤其是在安全隐患还没有完全排除的情况下,绝对不能马虎大意,否的一旦出事,他的乌纱帽就要落地了。
孟建波答应道:“好的,刘书记,我知道了,我这就安排,一旦有情况就立即给您汇报。”
“嗯,抓紧时间安排。”刘海瑞说道。
和孟建波打电话交代了这件事,挂了电话后,刘海瑞的心思就放在了防汛工作上,在床边坐下来点了一支烟,一边抽烟,一边扭头看着窗外的雨,神色显得极为凝重。
“老公,你别抽烟了,咱们睡觉好吗?”娇妻金露露看到刘海瑞那忧心忡忡的样子,爬过来拉了拉他的手温柔地说道。
刘海瑞吐了一口烟,一脸忧虑地看了看娇妻说道:“老婆,你先睡觉吧,现在一下雨,我哪还有心思睡觉啊,防汛工作迫在眉睫,万一雨下大了,我必须要去现场指挥防汛工作。”
金露露看到刘海瑞那凝重的表情,心疼地说道:“老公,你能不能不这样啊?你总是担心这担心那的,我怕你会累坏的,应该没事儿,一场雷阵雨而已,只要不是一直下就没什么事儿的。”
刘海瑞听见娇妻这么挂关心自己,又扭头看了看窗外,见窗外的雨也的确不像是那种会一直连续下的连阴雨,或许是自己杯弓蛇影太担心了,看着娇妻那温柔的表情,刘海瑞稍稍松了一口气,次灭烟蒂重新回到床上,将娇妻搂进怀里,熄灭了房间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