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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喝醉了酒满嘴跑火车,也不该跑出婚礼誓词来。
陈靖扬的表情立刻危险了起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殷少岩一脸无辜:“英语。”
有那么一瞬间陈靖扬几乎要以为这个人是故意借酒装疯,但殷少岩要是清醒着却绝对不可能这么坦然地黏上来。
陈靖扬盯着殷少岩看了一阵,开口道:“你现在说得那么好听,到明天醒过来就会忘记的。”
“不会的!”殷少岩争辩道。
“你有前科,不值得相信。”
“前科?”殷少岩迷惑地重复。
“看吧,你不记得。”
殷少岩委屈地扁了扁嘴。为什么要为不记得的事情受指责?他觉得委屈得很。
“哥……”殷少岩黔驴技穷,只能拉长了声音唱老调,用脸蹭着陈靖扬胸口喃喃,“不要结婚。”
陈靖扬气息一滞,连忙按住那颗不安分的脑袋:“别动。”
殷少岩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陈靖扬与他对视片刻,最后叹息着说:“怎么还不睡着……”声音有些低沉,带着点气馁的味道。
殷少岩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
陈靖扬用墨色的眼眸盯着他半启的双唇,慢慢地说:“我忍你很久了。”
“什……”“么”字还未出口,嘴唇就被噙住。
柔软的,甘甜的,带着微醺的酒气……
反正刚才被摸了屁股,收点利息不过分。嗯,驴打滚,利滚利。还不起就拿女儿来抵债。什么?没女儿?那就,肉偿吧……
殷少岩睁大了眼睛,茫然地看着骤然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陈靖扬的脸。
离得太近其实看不清多少东西,视野里最清晰的也就是陈靖扬闭着的眼睛和微微卷曲的睫毛。
殷少岩觉得有一只小怪兽拿了双手重锤在自己脑袋上狠狠敲击了一把,转瞬间迸溅出五光十色的火花来。
陈靖扬渐渐开始加深这个吻。舌尖掠过齿列,然后撬开齿间,深入、扫荡、掠夺、所向披靡。而殷少岩意识混沌成一锅粥,一路败退,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气息渐渐紊乱,最后几近窒息,殷少岩双手抵在陈靖扬胸前,却因为使不出气力,与其说是推拒倒更像是逢迎。
“嗯……”
一声微弱的□从唇齿间溢出。
声势惊人的吻在中途戛然而止。
殷少岩茫然睁眼,看到一双隐忍着情|欲的眼睛。
“我想还是先确认一下比较好。”陈靖扬暗哑着嗓音说。
“……”
“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哥?”
“名字呢?”
“陈靖扬……”
“很好,”陈靖扬鼓励地吻了一下殷少岩泛红的嘴唇,“我们刚才在做什么?”
“接吻……?”殷少岩的理智似乎已经罢工了,总觉得将答案这么直接说出来有点不太对,但他阻止不了。
“喜欢吗?”
“……”殷少岩满脸恍惚,抿唇不语。理智君已经死了,羞耻心君可还在苟延残喘。
“嗯?”
带着诱惑意味的上扬声调把只剩血皮的羞耻心君彻底击杀,殷少岩声如蚊蚋地说:“喜欢。”
“不许忘了。敢忘了我就把你扔掉。”
殷少岩听到“扔掉”两字显而易见地虎躯一震。
威胁完毕,陈靖扬觉得这种姿势着实别扭,于是起身坐到一边,然后把人抱到自己身前,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轻抚着青年柔韧的腰背,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继续刚才的亲吻。
这个吻有别于先前的疾风烈雨,堪称温柔虔诚。
殷少岩被吻得腰身发软,双手扣着陈靖扬的肩膀,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一直到殷少岩觉得自己的嘴唇要掉下来了陈靖扬才转移了目标,沿着颈侧一路往下,然后用觊觎已久的锁骨磨牙。
殷少岩衣衫凌乱,衬衫被解开,露出半边莹润的肩头。陈靖扬毫不客气地往上面盖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口感是如同预想的柔腻嫩滑。殷少岩轻轻地“啊”了一声,搂住陈靖扬的脖子,不明所以地轻喘着。视野模糊不清,浑身都在发软,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于是他无意识地挺腰,用下半身蹭了蹭陈靖扬的小腹,浑然不知这个动作在对方眼里有多么煽情。
陈靖扬扣住殷少岩腰际,将人圈得与自己近一些,再近一些,含着笑意在他耳边说:“你真可爱。”
殷少岩觉得自己大概是被表扬了,于是秉持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本能,心慌气短地回了一句:“你也……不赖……”
陈靖扬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精彩。
意识到和醉汉说这种情趣台词着实是对牛弹琴,再让他肉麻个几个回合非得萎了不可,于是陈靖扬化繁为简,直奔主题。
修长的手指挑开皮带扣,拉下拉链,探了进去。揭开一层薄薄的布料,握住已然初具规模的物什。
殷少岩轻哼一身,绷紧了身子。浑身的血液似乎都随着陈靖扬手上的动作集中到了□。起初的□还能被压抑在喉间,然而欲|火逐渐燎原,将一丝丝难耐的呜咽无情放大。
有诗为证: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嗯!?)
攀升至巅峰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殷少岩颤抖着在陈靖扬手中射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只有半截,但还是卡文了……
人生第一次写这个,看起来开心,写起来真是……频、频、笑、场!其实想写学名下不了手→_→
剧透一下,没有做到最后。
尼桑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