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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蔚蓝软趴趴的靠在齐誉的身上,任由他擦拭,无聊的时间里,她玩心大起,头侧在齐誉耳畔吹气。睍莼璩晓
热热呼呼的风带着空气中的湿润跟她口中香气,吹皱齐誉心中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春水,连带他的呼吸也灼热了起来,手上的劲道也大了,捏在叶蔚蓝的身体上,更像是在隔着毛巾抚摸她。
叶蔚蓝满意感觉到齐誉的变化,待目的达成,裹了毛巾“嗖”一下逃回房间,一路留下她得意的“哈哈”笑声:“齐誉,看你怎么办!为了你儿子,你就忍着吧,哈哈。”典型的放了火便逃跑的狐狸模样。她忽然觉得自己得了新乐趣,未来的很长时间她都不会太寂寞。
齐誉五指山将手中半湿润的毛巾往衣服篮子中一丢,黑着脸旋即跟了出来,不出三招就将得意的女人逮到了手里。
“知道人是怎么死的么?”铁臂钳子似的紧紧将叶蔚蓝横夹在腿跟胸膛之间,将她横卧在自己大腿之上,只见齐誉红着眼,危险地凑近叶蔚蓝。
“哈……哈……”叶蔚蓝干笑,头往后缩,“不……知……”
“作死的。”说话,温润的薄唇就贴上她,细细啃了起来。
叶蔚蓝抗议的咿咿呀呀声音消失在他的口腔里面,到后面完全丢盔弃甲,瘫软在齐誉的怀里。包裹着的毛巾散开,露出她粉白如瓷的身躯,如白蛇般扭动,妖娆地晃花他的眼。他的大掌着着实实地贴上她细嫩的肌肤,轻轻抚摸她。
干涸了很久的男人遇上这妖精一般的女人,注定的,要为她沉沦。
“女人,你点火了,要负责。”他粗噶的声音吹拂在叶蔚蓝的耳旁,舌尖逗、弄她珍珠耳垂,像是她白天舔冰激凌那般,舔两下,吮一下,再用牙齿细细啃咬,如蚕啃桑。大手抓过她的手摸上自己的小齐誉,英姿勃发,整装待发。
灼烫的小齐誉隔着薄薄棉裤布料,清晰地将他的热情传递到叶蔚蓝的手上,一寸寸地壮大起来,如雨后的竹笋一般,势不可挡。
叶蔚蓝只觉手中小齐誉调皮,突突跳动,却怎么也挣不开她的五指姑娘,不觉又起了逗趣的意思,轻一下,紧一下的揉捏,当做是捏橡皮泥一般。她眼眸如浸水一般,里面全是撩情的妩媚,红唇微张,不时伸出丁香she舔舔自己的唇。
“要命的,你从哪里学来这些的!”齐誉只觉自己如绷在弦上的弓箭,马上就要穿杨,他的眼变得赤红,全身更是如着火了一般。原来他只是要惩戒她一番,吓吓她的,并未真存了心思去要她。未料到自己功力已经是如此的浅薄,一来一去间,又是自己落了下风,眨眼功夫就被她惹得要破功。
叶蔚蓝瞧他猴急模样,笑得更是用了十足十的妖媚功力,那眉眼间的脉脉含情,直接能将男人的魂都勾了去。她柔软的腰肢攀着齐誉坐起来,趴在他耳边道:“‘剧中自有媚中术’,我的领悟能力还是不错的。”
她说话慢慢悠悠,温温柔柔,像极了慢火上煨出来的白米粥,软糯却清晰。她吐气如兰,红唇如娇艳纷嫩的花朵,芬芳的气息直叫人血脉都沸腾起来。她纤长手指挑起齐誉的下巴,像是电影中男女挑/情那般,将自己的唇若有似无得擦过,如脂粉羽毛挠在心头。
更折磨人的是她胸前梅红,本已挺立的小梅骨朵儿经过齐誉的揉捏,更加成熟,红梅果轻轻擦过齐誉的胸膛,隔着那层衬衣布料或轻或重点着他的肌肉。像是顽皮手指在挠人痒痒,一直挠到他的心坎里去。
胯间小齐誉瞬间突飞猛涨,像是一指神山一样高高翘立,雄伟壮观起来。
叶蔚蓝眼梢在观察齐誉表情,待他鼻息沉重到呼出的热气灼人,那小齐誉急不可耐得急跳时,她再倏地一下离开他,捡起掉地的毛巾飞快将自己包好。看他迷蒙起来的眼中现出不满时,唇角勾起。她的脸上全无情动的痕迹,眼中是戏谑。
“啪啪”两声清脆的手掌声,叶蔚蓝假模假样的拍拍手道:“好了,今天特别服务结束,谢谢客官捧场,希望您有好梦。”她清冽的声音中含着得了便宜的忍笑。
齐誉幽暗的眼蓦地清醒,只是小齐誉犹自生生不息,昂着头。眼中火星四射,她是故意将他撩拨到不上不下的!这个女妖,她在报复他白天对她的举动。吃了她的冰淇淋,又在她逛街逛到兴头上的时候,强行将她带了回来。就好像现在,他正享受她服务的乐趣,突然就没有了乐趣。
“是吗?”他长手够到叶蔚蓝的衣袍边角,“刷”一拉,她便是剥了壳的鸡蛋,粉白肌肤重见天日。“我可没打算放过你。”他站起,将距离他一步远的女人勾臂搂到怀里,低下的头快、狠、准,勾住了她的唇便如吸盘一样吻住她。
“齐誉,我可以怀了你儿子的,不许碰我。”间隙中,叶蔚蓝挺了挺不是很明显的肚子戳齐誉,言语中好像得了免睡金牌一般得意,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模样。
齐誉微微松开她一点儿,垂眼看她可爱肚子。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那个有着他儿子的地方。原本平坦的水蛇腰稍稍大了一点儿,更像是晚餐吃多了撑出来的。他喉咙中咕哝了一声,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大掌也已经贴上那处软腻的肌肤。
“怎么看都像是吃多了……”他叹息一声,不管是吃多了还是怎样,那个地方孕育着他的宝贝,动不得。眼前尤物,只能看不能吃已经成了事实。就像是蛋糕店中做的昂贵蛋糕,看着可口,却是碰不得的。
粗粝的手指徐徐在叶蔚蓝的肚子上抚摸,像是怕惊到里面孩儿一样,他半是感到神奇,半是满足,低了腰将自己埋在她的肚皮上,轻轻柔柔吻她的肚子,喉头滑动间低低逸出一声“谢谢……”
谢谢你的回头,谢谢你肯为我生孩子,谢谢你相信我……我齐誉漫漫人生,有你陪伴,足够了。
叶蔚蓝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双手捧着他的头,手指在他浓密乌发中穿梭。跟他建立起他们的小家,是她新生活的开始,这个选择,她没有做错。齐誉,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在她选择他时,就已经做出了决定,季淳风终究是她要亏欠的那个……
她心中恍惚,沉重的亏欠二字终究给她的幸福打了折扣。如果,他们没有决裂,那该有多好,可是世间,为何总是要有那么多的不完美?
她宁可接受他的不爱,也不愿他身怀仇恨,变成一个她所陌生的男人。
“叶蔚蓝,你不专心。”齐誉察觉到叶蔚蓝的晃神,站了起来。怕她着凉,将她横抱起来放进被子里,用羽绒被将她包裹起来。
“我知道你始终放不下那个人,但是,既然你们做了两个世界的人,那就请你专心在你的世界里闯你要闯过的关。你的肚子不能等,我想明天就带你回去看我爸妈,然后将我们的事情定下来。”齐誉怕她反悔似的,已经做下决定。
这些日子,他越发懂得“下手要快”四个字。冥夜的任何动向都牵动着这个女人的心,只有将她彻底的变成叶太太,她那颗不安分的心才能安顿下来,等着孩子降临的那一日。
“这么快?”叶蔚蓝讶然,抬头看齐誉。她才刚改变了心意,他就已经想到要见家长了。“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她纤长脖颈伸出被子,像是探出龟壳的小乌龟,撇着嘴还打算讨价还价,“没有谁规定有孩子了,就非得马上结婚吧……那个,我还是可以等一等的……”
“等?”齐誉手中给她吹干头发的吹风机不停,话音也随着她模棱的话提高起来,勾着唇讥笑她的缩头乌龟样。“我爸妈又不吃了你,没必要那么怕吧,你不是都已经跟我妈过过招了。我看你厉害的很,我妈纵横我家几十年,你还是第一个打败她的。没瞧出你有胆小的心啊。”他凉凉道,心中又是不平起来。
为了季淳风,她差点带着他儿子上刀山,下火海,怎么,为了他,就不肯了?两人的话题,又回到了当初他将她强行扣在这公寓中的时候。
叶蔚蓝撇撇嘴道:“说实话,我还真怕。在我们的世界里面,不存在门第观念,只要一个‘义’字,就像夏瑾跟我大哥一样。但是你们大家族里面不一样。我是要融入进你们家,我什么个性你很清楚,我很容易得罪人,也不喜欢周旋客套。若是真进你家了,我觉得我以后一定是很辛苦的。”
“之前我敢跟你妈呛声,是因为没想过会真的跟你在一起,所以也就抱着不用叫她妈的心态去跟她玩玩,纯粹是抱着搓搓她锐气的想法,还真没别的意思。有时,我在想,要是等到我敬媳妇茶那天,你妈妈会不会给我泼一茶杯水。”
说到这里,她懒懒歪着头,越想越觉得前景黑暗。“齐誉,我们还是就这样好了……做情侣也不错,我照样给你生孩子,要是你不满意了,还能随时换人。比结婚简单多了。你看,这样多好。”
“叶蔚蓝,你什么意思,感情还想着再找一个?”齐誉提起声调,手指紧了紧她的头皮,“想都别想。我的孩子生下来,爹是我,入得也是我齐家的户口簿。你不是有王牌么,能威胁我还威胁不了我爸妈?你这模样是提前得了产前忧郁症还是婚前忧郁症?”
叶蔚蓝头皮吃痛,伸手抓了抓自己头皮道:“去,我才没有呢。只是有点紧张……”她小声道,颇有真正的丑媳妇见公婆的味道。就是因为紧张起齐誉这个人了,所以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他的家人认可。
她曾经混过黑社会,满手血腥,她曾经做过模特,在大众面前抛头露面。这是任何一个大家族都难以接受的。她的骄傲在他的家人面前一文不值……叶蔚蓝手指伸出在被子外头,剥着手指甲。
“放心,一切有我在,我是你的天,你只管在我的保护下,好好做你自己就可以了。”齐誉捏捏她的脖子,宠溺的大手拨乱她的头发。她能这么想,说明她是真正在乎他了……
“我是你的天”这句话听在叶蔚蓝心中,感觉怪怪的,却听来很甜很蜜。从没有跟她说过这句话,冥夜的人会说要保护她,包括季淳风跟她大哥在内,从没有说这句话。只叫她要坚强,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要么就是将她推开那个世界,但是依然是要她坚强,要靠自己这类的话。经年累月中,才成就现在的女王样子的叶蔚蓝。其实,她何尝不想做一个温柔如水,像是小兔子一样惹人喜欢的女人呢?
只有这个男人,会说“我是你的天”,他让她依靠,不用她再强自坚强,做孤独的树。
“好。”叶蔚蓝张口应他。因为她忽然很想靠一靠,停歇下来,不去想其他,只做一个被人呵护着的小女人。
嗡嗡的吹风声音中,两人倒是心平气和敞开心扉说了一点儿心里话。一时空气中的气氛和谐了,没有*高涨时候的擦枪走火,也没有话不投机时候的剑拔弩张。小两口还真有了一点儿过日子的味道出来。齐誉趁着间隙,将他家里人都简短地跟叶蔚蓝陈述了一番。从他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那一辈开始,一直到低他一辈的侄女儿,小外甥等等。
齐家果然是人才辈出,每一代人都是在精英计划下培养成长。听齐誉口气,他最小的一个外甥,才刚学会走路,就已经会拿着玩具枪做瞄准动作了。感情这个外甥不是要培育成军人,就是警队神枪手。
“那么,将来我们孩子准备培养成什么?嗯,如果是枪的话,我可以亲自来教。”将到这个,叶蔚蓝兴奋起来,她可是有一手的绝活儿的。
“那可说不定的。我们齐家孩子,在周岁那天要抓阄,抓到什么便往什么方向培养。”齐誉打断叶蔚蓝的幻想,“我那时候抓了代表法律的天平,然后就往司法发展了。”他说得轻巧。
“什么!这么随便!是真的吗?”叶蔚蓝呕血,她以为的菁英教育,从婴儿抓起,原来是决定的如此草率跟粗鲁。“那抓阄里面有什么,如果是玩具,就是将来做个二世祖吗?”
“唔,里面没有那种玩物丧志的东西,每一种都是有寓意的。你当我们齐家培养孩子真这么随便?”
……
聊天间的宁静很快被叶蔚蓝肚子发出的“咕咕”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