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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慧聪这么问，肖然顿时哑口无言，“怎么，无法回答了？”慧聪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既然你知道，你直接说就是了，何必绕弯子。”肖然回道。
“你这话说的，我可是记得你昨天还跟我说过谢谢的话，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变了一个口气？”慧聪问道。
“我------”肖然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低下了头。
“你还真是一条喂不熟的蛇，竟然是忘恩负义的说翻脸就翻脸，刚才我是想再给你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这也是我们的审讯政策，没想到你真的是一点退路都不给自己留。既然这样，我就给你看一段视频。”说着，慧聪拿出手机打开就冲向了肖然，而此时的张宏亮也朝着视频这边看过来。
“这怎么可能，这是你伪造的。”肖然的话音刚落，只见视频中出现了张宏亮的脸。
“纸张和文字我能伪造，可是视频中这张生动的张宏亮的脸我伪造不了吧？这些文字虽然是外文，我想你不会以为我们翻译不了吧？另外，这是你的字迹，应该不会错吧？”慧聪问道。
证据摆在面前，肖然无法再辩解，“你是怎么完成这个视频拍摄的？怎么会离的如此近？”肖然问道。
“这个我就不想告诉你了。”说完，慧聪话锋一转问道：“说说吧，你们队长和副队长是谁？他们叫什么名字？他们现在在哪？”
“既然你知道周小安跟张宏亮一起行动，那周小安现在在哪？”肖然不答反问。
此时，只见李刚从门外走了进来，“这个家伙的嘴巴也挺硬，他撂是撂了，除了跟肖然交代了相同的部分信息外，他说怀疑队长跟副队长可能是隐藏在南都市，他也是通过技术手段定位判断的，另外他说对方在跟他通话时进行了声音化，对方是男是女他不知道。”李刚说道。
“听到了吧，刚才这些话就是周小安交代的。”说完，慧聪将目光从肖然身上转到了张宏亮身上，“南都市，还真是巧合啊，在你张宏亮身上发生的事都是巧合，我相信有巧合，但是巧合太多了就不正常了。”慧聪盯着低着头的张宏亮看了一会了，然后紧接着说道：“张设计师，那你说说你们小队队长跟副队长的情况，如果你不说的话，那我们就用些手段在你身上，我想你应该抗不过去。”
过了一会，只见张宏亮抬起头来说道：“对于队长和副队长的信息，我也是没有了解，更没跟他们见过面，我能提供的只是怀疑他们两个其中有一个是女人。”张宏亮说道。
“你是怎么判定的？”慧聪问道。
“因为我最后请求撤退时，回复的纸张上有OM香水的气味。”张宏亮回道。
“回复的纸张，按你这么说，难道你们的信报传送是通过纸质传送？”慧聪不解的问道。
“确实如此，我说出来你们可能不相信，我是通过我抽屉里的那本名为《设计师》的书跟队长进行信报传送，我只要有事就会写张纸条放到里面，不出一天肯定会收到队长的回复，最快的时候也就一个小时，就像这次我请求撤退的回复。”张宏亮回道。
听到张宏亮如此说，慧聪惊讶的左右看了看钟晴和李刚后问道：“你们相信吗？”
“红玉就能做到，而进入张宏亮设计室的人也都能做到。”钟晴回道。
“红玉、进入张宏亮设计室的人，那个队长或者副队长不会也在服装公司工作吧，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想到这里，慧聪看着张宏亮问道：“那你觉得那个队长或者副队长是不是也在服装公司工作？”
“不瞒你说，我也曾怀疑过，可我觉得不可能，因为我出入设计室时都会随手上锁，这是我害怕设计方案泄露的习惯。”张宏亮回道。
“那你这次为了撤退发送信报的前后一个小时内，你有没有离开过设计室？”慧聪问道。
“绝对没有，所以我觉得不是公司的人。”张宏亮回道。
“那有没有公司的人进入过你的设计室？”慧聪问道。
“啊，姜总来过，她------她当时是动过我放在桌面上的那本《设计师》的书，不过我觉得不是她，她从加入公司后一直用的是兰芳香水。”张宏亮回道。
“首长，这跟肖然交代的‘花城会所’外面停车场电动车棚未动但不影响信报的收发是一个道理，他说的应该是真的。”说完，李刚紧接着小声提示着问道：“红玉姑娘也能做到吧？”
“可是有队长跟副队长两个人，另外故意把其它香水留在纸张上这种技俩很容易实施，不能忽视这个问题。”钟晴轻声说道。
此时，就听慧聪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慧聪拿出手机打开一看，是红玉发来的，只见上面写道：姜总可是有岛国男朋友的经历，而且刚出国没多久就回来了，而且加入到了咱们公司，她有没有疑点，您自己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