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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新调制出来的药剂。”
木叶医院二楼的病房最里面的一个病床上,坐在床边的黑发少年举着手里的药剂,试管瓶里装载着深色的浓稠液体,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里面的液体。
沉默了许久,最终一仰头全都灌入口中,他的表情立刻变得难看至极,身体不停地抖动,毛毛躁躁地拿起桌上的杯子又灌了一杯水进去,这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那里……最后的决定是什么?”
将试剂瓶还给面前的面具人,俊夫强忍着胃里的翻腾恶心问道。
“大人那里的审讯你算是通过了,鉴于你报信成功让根部提前采集到入境实验体样本,团藏大人决定对你上次计划失败既往不咎。”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回到根部,二是继续留在学校监视九尾人柱力。”
口腔内浓烈的铁锈味让他反胃,俊夫强忍着恶心摇摇头:“我要回学校,以我现在的力量去根部接受训练失败的概率很大。”
“不过根部能让你快速变强。”面具人摇摇头。
俊夫穿着白色的病号服坐在床边,宽大的病服和苍白的脸色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常年积病在床的病患而不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学生。
他看着低头不语捏着床单的俊夫,叹了口气:“背上的伤好点了没?”
“当时我正在捕猎野猪,突然从森林里出来了一个血人,他很强大……我渐渐抵抗不住,快要被杀死的时候豹来了……他说已经在周围布下结界让他无法逃离,并让我找机会逃出去报信……”
阴冷的地下房间,俊夫恭敬地跪在拄着拐装的男人面前,室内气温极低,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滴落,滴在一小摊液体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团藏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仿佛在看着一只小小的蚂蚁。
“兰,去检查下他有没有说谎。”
俊夫抬起脸,明亮有神的双眼逐渐变得无神呆滞,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告诉我。”兰蹲在他身边,“刚才……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就在这时,两个带着根部面具的忍者出现在他的身后。
“大人,还不等我们将尸体带回来,三代的人就突然赶到,截下来尸体,我们只带回了一些皮肤组织。”
“哼,猿飞那家伙反应一直都是那么快啊。”他冷声道,将目光转向被下了幻术的俊夫。
兰转头看向团藏,他敲了下拐杖,走上前,俯视着面前半跪着的少年,如枯木陈皮般的声音响起:“这件事,除了你和豹以外,还有谁知道?”
“还有……”俊夫的语速慢了下来,大脑似乎在搜索着几个小时前的记忆,一点都不像刚才那样畏惧面前这个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生死的男人。
思索了片刻,他茫然地摇摇头。
难道暗部现在的监控范围已经这么广了吗?团藏皱眉。
一旁的兰低着头静静等待着团藏的命令。
……
“师父,三代他……已经下令让我全面接管你的职务。”秀一带着歉意对修介说道,对方则不甚在意地打开一瓶啤酒,喝了一口。
“说完了?”他看了眼对面站着的秀一,“说完就走吧,我没钱请你吃饭庆祝。”
“爸爸!”秀一忍不住喊出了平时从不会说出口的称呼,修介的手抖了抖,“都什么时候了,爸爸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
“那里的结界……是爸爸你趁着他走神的时候修补好的吧?”
那位结界师或许看不出来,但从小被修介带在身边像儿子一样教导到大,曾经天天和结界绕着木叶检查修补结界的他怎么可能不清楚结界下的符文有没有被动过。
面对秀一的质问,修介沉默以对,但是他的沉默却进一步激化了秀一的心情,他上前一步:“所以,有人打开结界放入侵者进来这件事,爸爸你其实是知道的,并且也知道是谁……”
“……你现在是认为我因为女儿被害死了对木叶怀恨在心想要毁灭木叶吗?”一脸正经地说出大逆不道的话,修介又喝了口啤酒,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驱散了他体内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温暖。
“就那个人吗?”放下啤酒,修介看向不知所措的秀一,“你也见过他的尸体,放他进来就能危及到三代的权力吗?别说出动精英上忍了,一个有点经验的中忍都能解决掉他,将他放进来只能给老头子送实验样本而已,我对和木叶作对没兴趣,但也没爱心泛滥到给他添把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