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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骢还是漏算了。心思缜密的老奸滑,压根没有相信他的诚意。
“怎么,我让人请你回来,还请不动你?非得我亲自来?”唐鹤鸣端坐在严骢办公室的沙发上,言语气势霸道如初,没有给严骢一丝反抗的机会。
然而严骢也并未太作争辩,比之前次顺从得多。不管是回家陪朴氏爷孙用餐,还是和朴秀暄约会,他都一一应下。
甚至他也没有阻拦唐鹤鸣的保镖,搜走自己身上除衣物外的所有物品。他温驯得仿佛一只拔了獠牙,去了凶邪的家兽。
严骢笃定地以为,这样做会让唐鹤鸣对他放松戒心。
堂而皇之地随唐鹤鸣走到地下停车场,唐鹤鸣拄拐前行的动作一顿,回头时眼神锐利,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孙子,颇具威仪的嗓音淡了淡。“搜。”
然后严骢再一次被狼狈地按在车身上,搜了一遍身。
余光瞟到暗处蓄势待发的凯文,严骢趁被搜身时的摇晃,对凯文微不可查的摆首,示意凯文不要轻举妄动。
他和唐鹤鸣的博弈不过才走了一巡,唐鹤鸣未胜,他亦未败。留到最后的才是赢家,现在就露出底牌,还为时过早。
举着电子测量仪的保镖扯下了严骢衬衣的领扣,态度恭敬地递到唐鹤鸣手里。
唐鹤鸣笑而不语,睨了眼手里那枚小玩意,不慎在意地随手丢到地上,用拐杖轻松捣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