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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舒明显感觉到手腕处传来的刺骨疼痛,却硬是隐忍不发。
她试图扭动手腕,这才发现完全使不上劲来。
大概是脱臼了吧。
隔着一步远的距离,她低哑着声音对陆景琛说了句什么。
水声很大,可陆景琛却听得格外用心。
她跟他说“对不起”,大概是看他吐得难受,为方才那一桌莫名其妙的辣椒宴,向他道歉。
陆景琛关掉了水龙头,回眸刚好对上顾南舒的视线。
顾南舒看见他转身,几乎是下意识地,又朝着身后退了一步。
学过心理学的陆景琛知道,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动作。
同样,那也是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现!
陆景琛的眸光骤然一沉,他快步上前,一把就扼住了顾南舒那只受伤的右手。
他的力道极大,丝毫没顾及她的感受。
顾南舒的手腕被他捏到变形,她疼得脸色发白,愣是一声不吭的忍着。
咔嚓一下,极其清脆的一声声响。
顾南舒明显感觉到右手的痛感消失了,应该是错位的关节被接了回去。
陆景琛握着她的手腕不放,但动作明显比刚才轻柔了许多,温软着声音问她:“还疼么?”
顾南舒摇了摇头。
陆景琛皱紧的眉头突然舒展了开来,浅淡的眸光从她身上扫过,而后松开了她的右手,拉开了洗手间的大门,回眸对她说:“跟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