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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出去吧。”葛朗说道,脸色不太好。
两人点点头,灰溜溜得离开。
沈丹去为葛朗倒了一杯咖啡,“你决定了?真的要炒了他们?”
葛朗欣赏沈丹对自己工作上的默契,“身居要职,我花钱不是让他们来阿谀奉承的。连这点东西都看不出来,我找不到继续留他们的理由。”
沈丹默认,她从来不对他的决策有任何的怀疑。
“你还有什么想法?”葛朗端着咖啡喝了一口。
沈丹想了想,“我在想,薛之横刚刚允诺了把海外的市场让给你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薛氏趁此刚好脱离欧洲市场,功成身退。这两者合起来想,似乎不单单只是巧合那么简单。”
葛朗笑,“薛之横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的意思是说?薛之琛?这一切都是他们兄弟俩联合起来的阴谋?”沈丹问。
葛朗点起一根烟,不再说话,他似乎太低估了薛之琛。
薛之琛拥着沫儿在床上,虽然最近她再也没有提到沈悠悠,但是他知道她不开心,她在担心着她。
从那一天开始,她就再也没有睡过懒觉,笑容也变得牵强。
“滴滴滴,滴滴滴。”
薛之琛看到来显,轻轻放开她进了书房。
“喂。”
“喂,薛总,他们好像开始反击了。”
薛之琛微眯着双眸,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继续进攻,同时加大力量收购,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是。”
挂了电话,薛之琛看着窗外漆黑的夜,乌云密布没有一丝星光,就像现在他们之间的战场,充满了无血的硝烟。
“赫……”
沫儿猛然从梦中吓醒,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她坐直身子不停地深呼吸,双手捂着胸口疼痛不已。
薛之琛闻声赶来,“没事的,没事的,别怕,我在,我在。”
沫儿见到他,这才略显放松,她轻轻地回报他,忽而又加紧了力量,没有言语。
薛之琛笑,他多么渴望此刻她对他的依赖,“傻瓜,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们说过的,要不离不弃的。”
沫儿点点头,依旧像个孩子般不肯放开薛之琛。
薛之琛笑着吻吻她的发,揉着她一起躺下。
“我梦到悠悠了。”沫儿终于,在悠悠离家出走以后第一次,第一次提到沈悠悠。
薛之琛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她说下去。
“我梦到她拿着一把刀不停地追着我,要我还她的青春、还她本应该拥有的爱情、还她的清清白白。”
“我很想告诉她,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都愿意给她,我什么都愿意。可是,她要的,我一样也还不起,还不起。”
薛之琛低头吻着她的额头,轻轻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沫儿,如果你一直活在内疚与赎罪的生活中,那么只可能让悠悠也跟你一起活在过去痛苦的记忆中。她需要新的生活,需要忘记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需要像从前一样能够给她带来微笑的沫儿。”
沫儿抬头看着薛之琛,在这样的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自从认识他以来,他就一直像个保护伞,一直用她最能接受的方式保护着她。
她将左耳贴近他的胸口,静静地听着那里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我听到了。”
“听到了什么?”薛之琛不明。
“它说你很爱我。”
薛之琛笑,幸福地裂开了嘴,“谢天谢地,你终于听到了。”
冯母回到薛宅的日子,总是忙碌的,一边要带着念念,一边跟秋嫂一起揽下了照顾楚楚的任务,每天鸡鸭鱼肉换着不同的方式给楚楚进补,吃得楚楚都快哭天喊地。
“嫂子。”傍晚的时候,楚楚偷偷溜进了沫儿的房。
沫儿看到楚楚,也不忌讳地换上睡衣,“怎么了?今天去做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
楚楚嘟起嘴巴,“怎么连你一开口也是问他啊,一家人都在围着他转,连我都要为了他把自己吃得这么胖,他凭什么,你说,他凭什么。”
沫儿看着她的样子忍住了笑,“呦呦哟,我们的楚楚公主吃起自己孩子的醋了呢。他还没出生呢,这生出来了更是众星拱月,到时候你怎么办?”
“哼。”楚楚哼道,“我跟苏风说了,要是孩子生出来后他敢冷落我,我就跟他离婚。”
“傻瓜,离婚哪里是能随便挂在嘴边的。”沫儿抹了抹她微鼓的肚子,“怕的是啊,到时候是你自己一心只为了他,心里眼里再没有任何人了。”
“会吗?那你生念念的时候也是这样吗?所以你可以狠心地离开大哥。”楚楚依旧是那么直肠子。
沫儿愣了愣,然后笑,“也许吧,也许就是因为有了念念,所以才能让我有离开他的勇气。没有了丈夫,至少,我还有儿子吧。”
“可是……”
“用餐时间到了,我们下去吧,你大哥估计也要回来了。”沫儿打断了这个大肚婆的刨根究底。
薛之琛的大奔准时 看,‘书/网(*目录kanshu> 驶进了弯道,往半山腰的薛宅驶去,每天的这一时刻就是薛之琛最幸福的时刻,忙碌了一整天,终于可以看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家,如今是他最得意最幸福的地方。
可是他却忘了好景不长的道理,即使波折重重,老天爷也不可能让任何一个人一帆风顺。
“滴滴滴,滴滴滴。”
薛宅门口不远处,薛之琛接起了电话,瞬间五官凝结,他蹙眉看着不远处的家门,还是打了左转向灯,掉头。
沫儿摆好了碗筷就开始盯着大门翘首以盼丈夫的归来,像个怨妇,却是个幸福的怨妇。
“滴滴滴,滴滴滴。”
“喂,快到了吗?”沫儿接起电话甜蜜地笑着问。
笑容冻结,最后淡淡地说了句,“嗯,那早点回来。”
“怎么了?”冯母看着女儿担心地问。
沫儿摇头,“没事,他说临时有事情要晚一点回来,我们先吃吧。”
她这么安慰着大家,可是骗不了自己。薛之琛的良好习惯,即使再忙也一定会陪着她一起共进晚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心开始不安。
黑格格附近的酒吧,薛之琛开着车子来到这里,停好车子走了进去。
沈悠悠正趴在吧台上,醉得不省人事。
他走到她身边,轻轻推了推她,“悠悠,悠悠。”
酒保看到了他,赶忙凑过来,“那个谁,你跟她认识是吧,那最好,赶紧把帐给我结了。她这都喝好几天了,一分钱都没有也敢来喝酒。”
薛之琛拿出卡递给他,“弄些醒酒的饮料过来。”
“嗯,好好好。”酒保很识相地拿着卡离开。
“悠悠……”薛之琛坐在她身边摇了摇她,“喝点这个,会舒服一些。”
沈悠悠迷糊地睁开眼睛,头疼脑胀。她看到了薛之琛,傻傻地笑着,“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薛之琛蹙眉,“快喝一点吧,喝完了我们回家。”
“家?哪里是我的家?我没有家。”她趴到薛之琛身上,附在他耳朵边说道,“嘘,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以前是个傻子,我傻了二十几年呢。哈哈哈,哈哈哈。”
“这还秘密呢,她是逢人比说才对,这酒吧里啊,估计没人不知道她之前是个傻子了。”酒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