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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南爵一路抱着黎微舒出了会所,车子已经停在门口,司机开了后车门。
回到别墅,厉南爵直接将人交给佣人,自己回了房间洗澡。
出来的时候却见黎微舒身上已经换好睡衣,表情安然地躺进他的被窝里。
他什么时候说,要跟她同房了?
他能对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做什么。
厉南爵去了书房处理完公事回来,却见一贯睡相很好的女人这会就跟一只章鱼一样将被子压住,睡裙卷到腰部,露出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壁灯下散着令人窒息的诱惑。
厉南爵长腿迈上床,低头吻住,身随心动,致命时,却听到女子轻声低语。
厉南爵凑近细听,她在唤:“阿承,阿承”。
如同一盆凉水兜头倒下,厉南爵浑身的怒意瞬间暴涨,一脚便将黎微舒踢下了床。
地上铺着一层绒毯,室内开着空调,倒是不算太冷,黎微舒朦胧中委屈地呜咽了几声便没了动静,只剩厉南爵脸色暗沉,双眼猩红。
一个爬上他床,跟他领了证酒后还念叨另一个男人的女人,真是水性杨花!
黎微舒的生物钟是早上六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脖子发硬,好像是有些落枕,醒来的时候先生发现自己在地上,随后扫了眼不太熟悉的房间,在看到床上趴着的背影之后,眼神竟是带着几丝恍惚。
黎微舒一言不发,就这么呆呆地坐着盯着男人的后脑望着,许久,悄悄起身。
厉南爵睡的并不好,一晚上脑子里面都是女子娇柔地在唤“阿承,阿承”。
该死,他就该直接毒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