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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皇帝只有一个公主,他那些兄弟们要争夺兄长的宠爱,争取未来储君的位置,最好的办法,就是拿小公主来刷好感度,一个女孩子,联姻当然是极为不错的法子。
可皇帝的儿子不多,兄弟却多到凶残,公主就是那一吃下去,便能凭空增加百年功力的天材地宝,奈何正是因为是个宝贝,才既想吃,又怕烫嘴,万一吞进肚子里,或者哪怕只是露出想吞的模样,惹来其他兄弟的忌惮,被群起而攻之,那就大为不妙。
王家也清楚这一点儿,他们才想着干脆让刘启阳娶了公主,刘启阳还没有功名,偏偏又有才名,身份上不至于特别不合适,却也不显山不露水。更要是的是,刘启阳出了名的会哄女孩子,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一颗红心捧给他的,他娶公主,必然能哄得安乐公主心心念念都是他。
王家的外孙,娶了公主,那王家暂时就立于不败之地了,无论是哪位王爷将来继位,对于安乐公主也只能供着,哄着,否则在礼法上便说不过去。靠着公主,王家只要不不犯糊涂,做造反那类大逆不道的事儿,至少也能保一代平安。
说不定下一代子孙中就有能成器的。
而且,娶了公主的人姓刘,不姓王,也不至于让王家直接陷入诸位王爷的争锋之中,这一样算是规避风险的举措。
本来像王家这样的人家,无论他的谋划成或者不成,安亲王都不会太在意,但现在出了一个变故——刘启晖。
不得不说,安亲王这一行人在断龙山上受到的冲击虽然不大,可山庄的奇门遁甲,以及轻易跟左唯神医拉上关系,显见刘启晖这少年不简单。
“忠叔,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位刘少爷的出现,对我来说,是一个必须抓住的机会。”
徒忠点了点头,忽然道:“刘启阳原本的未婚妻是益州知府君长明的千金,但他们家现在绝口不提婚约之事,刘少爷当时带到山上度假的那位小姐,便是这位君小姐了,想必二人的关系不错,不知王爷可要插手这桩婚事?”
安亲王略微沉吟,摇了摇头道:“现在还看不出刘少爷对君小姐是个什么心思,还是别随意插手,以免好心办坏事,再得罪了他才好。”
万一刘启晖是对那位君小姐有心,那他随意插手这女孩子的婚约,岂不是让人家心里不痛快。
别说现在他儿子的病,还要靠人家费心,单就这位少爷本身的价值,便让他略为小心。
“下一次我探探他的口风,如果他当真对君小姐有意,我们便帮上一把,只当结个善缘,再说,人家为我等引荐名医,咱们合该感谢。”
…………
一晃眼,半个月时光飞逝。
刘家的家学里,这一年到有十几人要参加童子试,还有三个要参加乡试考科举的。
刘启阳不用说,刘家对其寄予厚望,这阵子连出去交际的次数都略略减少,甚至还抽空到家学里来,接受胡先生的教导。
虽然他的先生们很多,但论起对科举的了解,这些人还是比不上只是个举人的胡先生,他参加进士科的考试,有十几次,虽然因为才学和运气确实不足,总是落榜,但经过他的指点,本来勉强的儒生,最后金榜题名的,却有很多。
若非如此,刘知府也不会特意出一大笔钱让他来自家书院教书并养老。
别看刘家的家世和豪门世家无法比,可再泉州,也是说一不二的人家,想找个进士当先生都没多大问题。
刘启阳一来家学,家学里的气氛就变得有些诡异。
好些刘家旁系子弟,对着刘启阳都是一副谄媚的嘴脸,也有性子清高的,似是嫌他风流花心,避之唯恐不及,刘晖却隐约能从这些人眼中看到艳羡来。
也是,像刘启阳这般,年少而才高,深受女子欢迎,典型的人生赢家,又怎能让人不嫉妒?
不过,刘启阳却是不会在家学里多呆,他来去随意,一到这儿,胡先生就只教导他一个人,把该说的说完,刘启阳便扭头走人,和书院的学生们说话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