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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景烨一愣,他当然没有忘记凤临渊,只是凤临渊方才临一炷香快燃尽时才提笔动了几下,那么短的功夫,能画出什么东西来?
这个凤景煊还真是病急乱投医。为了不让自己得意,竟然把希望寄托在凤临渊身上。
就算他当初名动天下又怎样,当了六年废人的家伙,又能交出什么作品?
凤景烨隐住唇角的一抹冷笑,故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作出恍然大悟状:“三弟提醒的是,本太子差点把定远侯给忘了。来人啊,还不快把定远侯的画作呈上来!”
一个侍女闻言疾步走到凤临渊的桌前,不知是因为太过着急还是被凤景烨一番话吓到的缘故,竟也忘了施礼,急匆匆拿起桌上的绸布,交到了主坐席众人手中。
最先看到画作的凤景烨皱了皱眉,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那坐在桌案边的青衣少女。又低下头继续看了一会儿才转手交给旁边的高昌侯,高昌侯同样皱着眉不时抬头看一眼白筝,好一会儿才转交给旁边的人。
凤景炀却是瞠目结舌,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主座席上众人不寻常的反应让台下的公子们止不住地打量着白筝,也让白筝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好奇,不知道凤临渊的作品到底是怎么样的。
等到最后看完的凤景熠将画卷交还给身边的侍女,由侍女拿到白奕楠面前时,白筝这才看清画上的内容,却也在看清的刹那愣住了。
只见绸布上,统共加起来只不过寥寥数笔,却可以清晰地分辨出,画上画的是一名红衣女子,立在清冷夜色中。
白筝一眼就认出那女子的衣饰和发髻正是自己今日所用,只是身上的淡青色衣衫却变成了一袭火红衣裙,腰间束着金色的腰带。发髻上用作点缀的几枚明珠,都换成了夜空中闪烁的星子。
女子的面貌只着了寥寥几笔,却也能从她那清秀的眉眼中认出这个画中女子俨然就是白筝,唯一不同的是,那女子眉心还有一抹鲜红的火焰花纹。
苍茫天地间,女子孤身而立,神色明媚端庄,却又有一丝傲然凌厉。
“这是我?”白筝怔怔的望着画上的女子,轻声道。
画像上的女子有着她熟悉的面容,却又隐隐有些陌生。但是那一股陌生的感觉却又仿佛才是她真正熟悉的。
不知为什么,白筝觉得画像上的女子非常的美丽,比以前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美丽百倍。
“夜色冥濛不解颜,黛眉开娇染春烟,借水开花自一奇,冰肌玉骨何人捻。”
白筝沉默不语,只是眼睛怎么也不能从画像中的女子脸上移开。确实,曾经在另一张熟悉的脸上她见过这样的表情。
那是前世的叶钦,在每一场化学实验中应对自如的潇洒肆意,那是与现在完全不同的人生。
虽然在这一世,她活得并不像白筝,但她已经尽量让自己去符合这个时代的要求。
可是凤临渊,却能画出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
那才是她最喜欢的,一直珍藏着的自己。
白筝不自觉地,抬眸望向凤临渊。
凤临渊目光流转,在与白筝视线相交的瞬间,眼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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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定远侯先前还说是看上了筝儿的八字命数,可瞧这画出的画,倒像是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要一往情深呢。”苏沐霄阴阳怪气地说道。
今日比试的诗画没有限定主题,其余诸人便都拣了自己最擅长的东西画。有的画景有的画物,却无一人画白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