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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是在做梦, 真田樱空确信。
梦里的母亲有一双温柔的手, 她温柔地抱着她,温柔地笑着说,“月儿是个坚强的好孩子, 母亲知道你一直都很努力……”
母亲是狐族的王后,像狐神一样优雅, 美丽,高贵。小小的狐月只能远远地看着她的身影, 渴望她能看她一眼, 奢望她也能像姆妈一样抱抱她。可是为什么母亲抱她了,她却想哭呢?
姆妈说,爱哭的孩子不讨人喜欢。她希望母亲喜欢自己, 所以不能哭。狐月睁大眼睛, 眼眶水润,眼泪没有掉下来。
下一秒, 母亲不见了。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惊恐的尖叫声和哭喊声,到处都是火光,空气中充斥着一股腐朽的焦臭味,一股股灼人的热浪袭来……
狐月孤零零地站在王殿门口,眼前是匆匆而过的侍女, 没有人注意到她。
猛地换了场景,祭祀殿堂。母亲站在阵法前,优雅, 美丽,高贵的脸上没有表情,她冷冷地看着她问,“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连个男人都搞不定,你果然是个笨蛋……笨蛋……”
狐月是笨蛋,但狐月一直都记得任务,也有努力,一定会完成的!母亲不要不喜欢狐月……
“小樱,小樱,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不哭不哭,妈妈在这里,不要害怕~”
真田樱空是在一个柔软温暖的怀里醒过来的,眨了眨眼,日语。挣扎着钻出来,真田樱空摸了摸脸颊,湿的。
抬起手迅速地擦干,真田樱空仰头看眼前陌生的女人,一脸固执认真地强调,“我没有哭。”
女人看着她,眼里飞快地涌起泪水,她一把将真田樱空抱在怀里,声音里充满了自责,“小樱,我的女儿,对不起,都怪妈妈没用,不敢忤逆你祖父的意思。你一个人在东京吃了很多苦吧?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妈妈,真田樱空的母亲,青木阿姨不在。
明明记得下午去图书馆还书,顺便想再借一本书。可是突然打了好可怕的雷,就像以前一样,空荡荡的王殿,只有她一个人,很害怕……后来?不记得了。
被抱得很紧,不舒服。真田樱空扭了扭,身上没有力气,扭不动,扭得额头上冒出了汗水。
“母亲,小樱醒了吗?”突然有人拉开门走进来,熟悉的声音。
身上的力度减轻,真田樱空失去支撑往下滑了滑,有人接住她。看到来人的脸,真田樱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哥、哥哥……”喉咙痒痒的,不舒服。
真田弦一郎心疼地摸了摸少女被汗湿的刘海,对身边的女人说,“母亲,麻烦你倒点水进来。”
还沉浸在儿子女儿相互亲昵的震惊中,真田妈妈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对对,水~”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的真田弦一郎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母亲,顺便让厨房熬一点粥送过来,还有小樱的药也不要忘了。”
真田妈妈出去了,真田弦一郎轻手轻脚地将真田樱空的身子放倒在榻榻米上,见她睁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不由得好笑,“怎么了?见到哥哥这么惊讶?”
哪知真田樱空很老实地点头,依旧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真田弦一郎拿起一旁浸了水的湿毛巾替她擦干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说,“现在是在神奈川的家里,你三天前淋了雨半夜发高烧,青木阿姨送你去医院,给家里打了电话,祖父把你接回来了,我说过祖父他早就原谅你了吧~”
湿毛巾很凉很舒服,哥哥很温柔,真田樱空有些昏昏欲睡。
真田弦一郎放下毛巾,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确定是真的降下来了才放心,“小樱,你发了两天高烧,昏睡了三天都没吃什么东西,等会儿喝点粥吃了药再睡,乖~”
原来是发烧了,怪不得梦里很热。真田樱空乖乖地努力睁大眼睛,竭力抵制汹涌而来的睡意,突然想起什么问,“哥哥,你知道那天我是怎么回家的吗?”
真田弦一郎动作一顿,半晌才不大情愿地说,“青木阿姨说,是手冢背你回家的。”虽然那人把小樱送回家他应该感谢的,但一想到关东大赛时的某个场景,真田哥哥就咬牙切齿地想当做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真田樱空恍然觉得有点印象,那时候好像确实是趴在一个温暖的背上,那人一步一步走得很沉稳,还有啪嗒啪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