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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看守所那会,段子枫因为不肯洗冷水澡,被一屋子人打的差点升天,眼网膜重度充血,看人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等伤好以后,他还是再接再厉,就这样断断续续打了半年,没想到这小子进步神速,两三个人已经不是他对手了,看来还是实战出高手啊,套路就只能算广播体*,锻炼身体还行,打架那就有点扯蛋了。
最后那牢头实在是不行了,对段子枫的精力他们都是有目共睹,后然牢头问过他一句话:“小枫啊,出去以后打算干吗啊。”
“在我以前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但是进了这个鬼地方后,我才发现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出去后我一定要搅他个天翻地覆。”尤其是说到后半句,他的语气带有一点个人发泄的情绪。
不打不认识,打过之后还是兄弟,段子枫在监狱里整天和这帮“精英”人士聊得火热,实在无聊就几个人打一架,小日子过的其实还不错,就是饭菜的质量稍微差了一点,在里面混的好,除了教官,你就是老大。
混子归纳起来的话无非就是四种,开片生、抓扑生、落魄生、亡突生。在监狱里平时没活干的时候,大家就在大通铺上闲聊,形式就跟那个年度总结大会差不多,在学术上叫专业交流。段子枫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增加了他的知识面,也为他以后的大魔头生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由于表现良好段子枫被减去了半年的刑期,时间一晃就五年多过去了,在段子枫出狱的那一天,他在看守所的外面停留了至少有半小时,不知道他是想念里面的战友,还是对看守所产生了家的感觉。
在这五年的时间里,他的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在里面的这段时间,他老爸患上了咽喉癌,后然鉴定出来是晚期,在动第二次手术的时候死在了手术台上,没过一年时间,他老妈也紧随他老爸的脚步而去。
回到家里,段子枫把包放在地上,泪水在眼眶里翻滚,他知道他这些年最对不起的就是他的父母亲,可是老天却和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在有生之年没能见上父母的最后一面。
后然从街坊邻居的口中他得知,他老爸因为没有钱延误了手术的日期,后然还是街坊和亲戚把钱凑够了,才给他老爸做了手术,可是第一次手术没有两个月,又继续了第二次手术,最后实在是无力回天。
在他老爸出殡的那天,外面的街道上都站满了人,有学生,有年过花甲的老人,还有那些他处理过案子的当事人。没有人组织,大家都是发自内心的自发组织到一块,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是感激,因为那个躺下的人曾经奋战在那第一线,几十年如一日,大家都能从他的额头上看到四个字——执法为民。尤其是那些外来的务工人员,不管是谁他都亲力亲为,他是外来务工者眼中的的包青天,却是众多企业家眼中的岳飞。
后然报社的记者写了一篇报道《人民好官死在了手术台》,而且还排在了头版,省委一把手在看到报纸上的信息后当即就大怒了,他一掌下去差点把那桌子给劈成两半,对秘书说道:“老段当初我就写报告要提拔他,现在居然受到这样的待遇,给我查,马上给我派人去查。”
最后的审查结果就是院长做假账,医院的一部分收入都进入他的腰包,那天老段做手术,是碍于面子,因为钱没有交清,就找了个实习的医生主刀,最后才会惨死在手术台。
医院的相关负责人都受到了法律的制裁,最后老段得到了“人民好模范”的荣誉称号,这算是对他的最好归宿,也让百姓明白了国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挑战权威的人。
段子枫隔壁的张大妈,跑过来把一串钥匙交给段子枫:“枫枫啊,晚上到张阿姨家吃饭吧。”
段子枫用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说道:“张阿姨,谢谢你一直替我照看房子,这份情我铭记在心。”
“小枫啊,你爸帮了那么多人,我出点力也是应该的,以后要是没地方吃饭,就到阿姨家来吃,把它当成自己的家就好。”张阿姨热情洋溢的说道。
段子枫过去打开门,转头对张阿姨说道:“阿姨,吃晚饭就免了,一会我还要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