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晓的溃败(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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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多久柱间的惨叫声就停止了,再过一会儿柯慎便走出来了。他极其冷淡地看了那堆人一眼,然后走开去。九雀叫唤了一声,柯慎没理她,望着那个背影良久之后,九雀开口:“鼬,既然斑老师不想管了,我也不再追究,你好自为之。”鼬叫住了她,“二长老,我从小就不喜欢你,古板又奇怪,坚持着其余族人都废弃的旧制。为什么你能够对宇智波斑如此忠诚?他只是你的指导上忍而已。”九雀依旧背对着他,似乎如果面对面地看见脸的话,她就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因为你没有在那个年代生活过,你这样的小鬼……什么都不明白。你所痛恨的战争,只是鸡毛蒜皮,真正的流血你根本没见过。”

拥有力量的人应当拥有地位……

使用力量的人应当先懂得敬畏力量,懂得如何正确地使用……

具有体系和规则,彻底地改变忍者的现状……

除了约束之外,还有忍者本身的意识……

为了实现这些,有些残酷的事情不得不做,因为忍者是特殊的群体……

九雀蜷缩在自己的帐篷里,隐藏在黑暗中。这不只是斑老师的意志、理想、痕迹,还是忍者不可舍弃的东西。斑老师曾经努力做出的改革,开创的鼎盛局面已经消失了,忍界进入了懈怠的状态,忍者成为老百姓畏惧的对象,大名随意使用的工具——她曾在孩童时期用着兴奋目光看着的变化的曙光,在完全变亮之前就熄灭了。

她至今也无法理解终结谷之战的意义,如果那时候终结谷之战没有发生,那么一切都会不一样了!这个世界可能已经变得如果斑老师述说的那般充满希望。

“爷爷,您可以不来前线的吧。”宁次微微皱着眉,对眼前的老人说道,“您还是留在本部吧。”仁冲他假作生气状:“我还没老到不中用的程度呢!”“爷爷!”“好了,宁次,你九雀奶奶绝对会上前线的。”仁慢悠悠地说出实情。宁次眼神复杂,犹豫了一下才说出口:“您是不是喜欢她啊?”仁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抬手敲了他一个毛栗子:“我喜欢你奶奶。景岚那小子才喜欢九雀。”想起已死的同伴,他顿了顿,然后故作平静,“其实那时啊,我们都觉得,没有那件事的话,九雀会和雪臣在一起。”

“千手雪臣?千手和宇智波?”宁次吓了一跳。“那时两族关系还不错的。”仁回想了一下,“其实还没到那个程度,但是继续下去的话谁知道呢?”宁次难得地对这种八卦好奇:“那件事是指……”“终结谷之战。斑老师对于九雀来说是父亲、兄长、老师的存在,由于战争,她受到斑老师的影响比父母更多,终结谷之战,斑老师失踪,对于她来说是个非常大的打击。之后为了驯服九尾,雪臣成为了人柱力,九雀从此彻底不与他来往了。那时的情况虽不如现在危急,却更残酷血腥,每天都有人死去,不知不觉身边的人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斑老师和雪臣的事情让她迅速地成熟,同时也放弃了某些方面的成长。九雀虽然身处于这里,却仍然活在59年前的世界里,守着美丽的回忆和一堆废墟。我放心不下她。”仁觉得心里苦苦的,曾经的苦难让太多人痛苦,所以他们这些老人才比任何人都要期盼着和平和未来。九雀惦念着的漂亮梦想,也仍然在他心里,但那只是心底柔软的回忆罢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对方,这就是同伴。”那家伙说不定到现在还记着雪臣在接受九尾之前,最后安抚的笑容与决然的背影。因为她活在过去,所以他必须行走在现在。

因为他们是同伴——至今仅剩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