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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完全被柯慎的举动吓住了, 僵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老实说现在他连动都不敢动, 两条胳膊张开举在身侧,就好像一个可笑的木头人一样。柯慎这人在他的印象里是一个脾气很差劲又难以捉摸的存在,虽然有时候会炸毛, 但总体来说是一个冷情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柱间早就喜欢上了柯慎, 却不敢告白。他心里没底,总觉得说出来会被拒绝, 那么还是捂在心里的好, 省的以后两个人见面尴尬。
但是此刻柯慎率先向他告白了,非常直截了当,这让柱间懵掉了。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变成了现实, 而且在刚告完白后就被吻了。柱间的恋爱史非常清白, 感觉到会被同龄人嘲笑的那种。忍者都很早熟,谁没个喜欢的人, 就像扉间那种冷冰冰的人都谈过几场恋爱, 但是柱间还真的没谈过,所以他完全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
这一切都不像是真实存在的。
柱间那迷迷糊糊的大脑里冒出这样的想法。明明眼睛是清楚地看到的,朝思暮想人正在自己面前,但是意识上却觉得所有的景象都像是透过薄纱看到的,朦胧的那般美好。柔软的嘴唇、纠缠的舌……种种都透着像蜜一样甜美的的气息, 又像是虚假的。幸福来得太快,让他难以接受。
柯慎向后退开,看着傻愣愣的柱间觉得好笑。只是告白和接吻就变成这幅样子了, 这家伙不会是没有恋爱经历的那种吧?柯慎虽然也没有谈过恋爱,但自认为不会像柱间这样没出息。如果今天的角色互换,变成柱间向他告白,柯慎认为自己起码是能够做出反应的,至于是答应还是一巴掌削过去另当别论。因为这种想法,柯慎抱着臂发出一声嗤笑。柱间这才醒来:“你笑什么笑!”满脸都是恼羞成怒。
“你这种单纯的样子还真是……你真的跟我同龄?”“说得好像你经验丰富一样,你有过多少个女朋友?”柱间说这话的时候,口气里是藏不住的醋意。虽说柯慎这年纪谈过恋爱也是极为正常的,但他还是忍不住吃醋。自己喜欢的人曾经喜欢过别人什么的,感觉真是糟糕。柯慎冲他翻了个白眼:“没有。”柱间心里是很高兴,但嘴上忍不住要讽刺:“那你还一副优越的表情,明明跟我一样。”顿了顿然后又道:“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么我就答应你吧。”这回轮到柯慎恼羞成怒了:“你这个口气是怎么回事?我改变主意了!”
柱间顿时变回大狗状,拽着柯慎撒娇:“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好不容易到手的媳妇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柯慎看他量眼泪汪汪的样子极为嫌弃,用一种勉强的口气原谅了他,随后变扭地别开脸:“那个……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吧,我睡不着。”这段时间他的压力太大了,每晚都在失眠,即使睡着了也很容易惊醒或是做噩梦。柱间一惊,犹豫了一下答应了。柯慎的本意是单纯的让柱间陪陪他,但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两人预想。
第二天柱间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人已经起来了,正在桌前工作。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甜滋滋的,于是穿戴好黏了过去。“放手。”柯慎冷冰冰地说。柱间不放,笑嘻嘻道:“又没人看见。”抱抱有什么关系,斑还真是害羞。柯慎看向他,说出的话让柱间变了脸色:“昨天的事情当做没发生过吧。”“你这是什么意思?昨天你还说喜欢我的!”柱间紧紧地抱住他,但被柯慎掰开了手臂。
“爱情这种东西……”柯慎将情报摊在桌上,“不过是去甲肾上腺素、多巴胺和血液中的复合胺造成的。性激素引起sex的欲望。催产素和后叶加压素影响伴侣关系,制造亲密感和信任感。从目的的角度说,不论择偶、吃醋还是外遇,都是为了将自己的基因传给后代。我个人倾向于sex只是单纯的生理需要和生理本能,属于合理的欲望。此外因为人类的特殊性,sex还有其他作用,比如释放压力。”柯慎是很精明的人,绝对不会出现搞不清自己感情的情况。昨天他感动于柱间的情感,所以脱口而出了告白的话,但是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后悔了。
他的确喜欢柱间,柱间也喜欢他,但是他们两个不是普通的人,他们之间存在着很多的东西。光是“千手”和“宇智波”两个姓氏就给他们创造了大量的障碍。柯慎深深地为自己当初的冲动后悔,但是他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因为他们不能继续下去。说出这样的话,在伤害柱间的同时,难道就不是在伤害他吗?
“所以你就是在释放压力?”柱间猛然间遍体生寒,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的触感、温度,依旧在帐篷内浮动的暖昧气息,此刻显得冰冷锐利,可以在无形中割伤脆弱的内部。“我就和某样用完就扔的东西一个性质吗?”柯慎终于抬头看向他了:“从使用的本质上说,与刀剑是一样的。”柱间将咬紧了牙,表情恐怖的让柯慎也不敢直视,帐篷抖起来,随着“咔嚓”的声响,桌子裂开了一条缝。从来没有见过柱间有这样可怕的表情,“既然是和刀剑一样的,那么不管是谁都可以吧?”“也不能这样说。”柯慎抿了下嘴,“刀也要挑称手的不是吗?”
很显然,这样的理由不被柱间接受,他拂袖出去。半透明的鬼魂从地下冒出来,“这样没关系吗?族长大人。”“稍稍的有些过分了呢,千手柱间还真可怜。”“辉,结衣,我说过不许随便进我的帐篷。”柯慎没有什么诚意地训斥。结衣嘟了嘟嘴:“既然不在乎,就不要露出这样寂寞失落的表情呀。”柯慎的脸僵了一下:“……泉奈不过死了四年而已。”辉向结衣使了一个眼色,两个鬼魂安静地飘了出去。
太阳完全升起来的时候,耀司赤着上身,跪在主帐外负荆请罪。两天的时间足够他冷静下来。“迁怒于别人,这是一错。攻击指挥官,这是二错。我自愿领罚。”柯慎平静地看着他,然后从薄薄的嘴唇里吐出一句话:“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耀司固执地跪着:“请你责罚!”个性死板的人有时候真是让人困扰。柯慎抽出荆条,“啪”的抽在耀司的背上,荆条竟硬生生的从中间断了。随手扔掉手里的荆条,“这样可以了吧?”他歪了歪头,“我的部队里没有不可以攻击指挥官的规定。”嗯……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
直到与砂隐村的战争结束,木叶部队回到村子,柱间也没对柯慎说一句话。对两个人奇怪相处模式,反应最大的是扉间。“虽然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你不是在追斑吗?”“把这当做我年轻时的错误吧。”柱间板着脸说。扉间诧异地看着他,当初不论自己怎样劝导或是威逼都没有让他放弃这份感情,现在怎么去风之国转了一圈就180度大转变了?“你们发生了什么?”柱间犹豫了一下,将原因说了一遍,然后很是愤然地说:“就好像我很好用似的!”扉间瘫着张脸,指出:“在那方面,说你好用应该是称赞吧?”
柱间的脸一跨:“不是这个意思……斑的原话是‘从使用的本质上说,与刀剑是一样的’,这样的话未免太过分了吧?难道我是他想要释放压力就可以随便使用的工具吗?”但是扉间有不同的看法,“但是他也说‘刀也要挑称手的’,这不是指‘如果不是你就不可以’吗?”柱间瞪大了眼睛:“你是这样理解的?”被问的人耸了下肩,他到底为什么要为柱间做思想工作?看起来好像是想解除两个人之间的误会一样。“不过也有可能是真的说你跟工具没有两样。”
这样说了跟没说一样嘛……柱间看着扉间毫无责任感的挥手走人,他的烦恼更加多了!不过扉间的话也不是没有用,起码柱间开始思考柯慎的真正心意是什么。总是对他不冷不热的柯慎居然突然提出那样的要求,的确有些可疑,但从释放压力这方面解释似乎不太有力。再者说柯慎向来很自律,就算当初宇智波长老满村子的帮他找伴侣的时候,除了耀司那个意外从来没有传出过绯闻,更别说去风月场所了。所以或许对于柯慎来说,“正因为是柱间所以能作为释放压力的对象”。
这样想的话,心情就忍不住跌宕起来,柱间从地上站起来:只能去问斑才能明白真相了。但是他匆匆去找柯慎问清楚的行动最终没有结果,因为在他的话出口之前就被柯慎递出的信堵住了。白色的信封上写着“战书”两字,摸起来很薄,应该只有一张纸在里面。柱间看了看信又看向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柯慎,似乎瞬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已经与他是一个村子的人的斑要跟他决斗?然而柯慎却没有在意他能不能接受,“请准时到场,我会在那里等你的。”说罢便转身离去。柱间想要抓住他问清楚,摇着他的肩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即便是他真的误解了而使他生气的话,这样的反应也过于激烈了吧?毕竟最先说出令人恼怒的话的是他宇智波斑啊!但是柱间最终还是没有付出行动,因为脚不知为什么挪不动了,嘴也张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