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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蕴淡定的掀开她的衣袖。
洁白如玉的手臂暴露在空气里。
楚蕴淡粉色的唇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和他没什么？那你的守宫砂呢？”
思语：......
思语嗫嚅的嘴唇，压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目光下意识求助的看向李凡。
如果这时候姑爷不认的话。
自己根本无从解释守宫砂为什么不存在。
先不说她不愿意和除了姑爷外的任何男人有瓜葛。
哪怕只是嘴上关系也不行。
就算愿意，在没有经过主家同意的情况下失了清白。
也是重罪。
李凡紧紧拧着眉心。
没忍住说了一句。
“一个守宫砂能代表什么？”
其实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实在理解不了古代女子仅凭一个守宫砂就可以断人清白。
守宫砂真的那么神奇吗？
就没有出过差错？
楚蕴面无表情的站起身。
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李凡。
“守宫砂不能，嬷嬷们总行吧。”
兰甄也大概看明白了。
面如寒霜的叫来两个嬷嬷。
“检查一下，这个丫头还是不是完璧之身。”
思语吓坏了。
“夫人，小姐....”
嘴唇哆嗦着，不知道该直接求饶还是继续狡辩。
李凡的脸色，也终于变了。
不赞同的看着楚蕴。
“瑶瑶，思语毕竟是从小跟你的人，向来对你忠心。
你真要如此绝情？”
这样的检查，是对女子的侮辱。
楚蕴噗嗤一声笑了。
“所以，她在跟你苟且的时候，也是对我的忠心？”
不等李凡再说什么。
等到嬷嬷们检查完，确认思语已经不是完璧。
楚蕴直接下令。
“忘恩负义，不知廉耻，不守本分，立即找牙婆发卖了。”
其实国公府的奴婢都是有卖身契的，还是死契那种。
就算没有犯错，主人要发卖，或者处死。
其他人最多背后议论一下，谁也没权力阻止。
最多名声不好听罢了。
之所以还让嬷嬷检查。
只是为了国公府的名声。
兰甄对楚蕴的做法没什么意见。
只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女儿。
随时关注她的身体有没有异状。
压根不管她要怎么处置。
而且，就算她自己处理，也是同样的做法。
吃里扒外的奴才，留着做什么。
思语这下真的慌了。
“小姐，夫人，我知道错了，我求求你们饶了我这一次吧，奴婢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思语浑身抖的厉害。
她没有想到小姐能发现她和姑爷的事情。
更没想到小姐会如此绝情。
如果真的被发卖出去，她一个失了贞洁的奴婢，还不知道会被谁买了去。
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命运。
最重要的是，可能永远都见不到姑爷了。
思语慌乱间已经顾不得隐藏和李凡的关系。
眼睛一个劲往他身上瞟。
目光哀求。
李凡，“......”
如果自己的女人要被发卖了，他还能忍的话。
算男人吗？
李凡起身。
几步走到抓着思语的两个嬷嬷面前。
强势把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