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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事情一完了,沐卉就央着莫允泽带她离开,甚至连一句贴己的话也没有对白爸爸和强哥说,更没有看她。
其实沐卉这样做是聪明的,刚才是白爸爸在他们的手上,她不能见死不救,没有办法才在明知莫允泽已经有了怒影的时候还点头的,可是她也知道,莫允泽是不会希望她心里多了别人的位置的,让莫允泽在白家多停留,对白家并没有好处。
其实这还是强哥曾经一句不经意的话提醒了她,她记得,起因是那天有个镇上的法国少年跑到饭店对可可告白,看着两人在外面羞涩交谈的样子和可可红彤彤的脸,强哥几乎暴走,那狂怒的神情像是恨不得将那个少年撕裂了,她当时也好奇问过强哥,既然生气为什么不去阻止。
她清楚的记得,那时候强哥的回答是,“我可以不让别的男人有任何的机会靠近她,可是,这样一来,她会不快乐,她是个开朗的女孩,需要朋友和广阔的空间,不可能只围绕我一个人转,既然我做不到让她自己心无旁骛的呆在我身边,让她自己对别人少看一点,少关心一点,那么我就更不能强行囚禁她在自己身边,折断她的羽翼,那样不会换来她的爱,只会换来她的憎恨和痛苦。”
其实那段话里真正让沐卉醒悟的只有一句,就是“既然我做不到让她自己心无旁骛的呆在我身边,让她自己对别人少看一点,少关心一点。”从那次后,她是彻底明白了。
原来,一直一来她都被泽哥变相的囚禁在他的高塔内不自知,他不让她和别人接触,并不是因为他所说的外面世界复杂,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他只是想让她的中心只有他一个人,而是为了不让她的心被别人占据了位置。
只是她太过信任他,所以从没有去怀疑过什么。
现在,她离开了两年,刚引被泽哥找到,他或许不会马上愤怒,但他心底一定有不平的怨气和怒气,这个时候,再发现了在这两年里,她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她可以想象他的愤怒。
可是白可可是个不懂事的主啊,不知细想的,还觉得沐卉的举动伤了她,以为沐卉是因为总裁泽哥来接她回去了,她也就按起高贵的身份来了,当下气怒交加。
倒是莫允泽一反之前的态度,一脸兴味的选择留了下来,这让才白可可高兴了,却也让强哥觉得危险了,这是在边缘生活的人对危险的直觉。
于是,黑衣男人们听从莫允泽的指令走出候命了,而大厅里,也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白爸爸拘谨的坐在小沙发里,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强哥在给他脖子上的伤。上药包扎,余光警惕的关注着莫允泽。
不过莫允泽是个沉得住气的主,一点也不急,抱着沐卉坐在长沙发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旁若无人的用手帕擦拭着沐卉脸上残余的泪水,俨然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沐卉也乖顺极了,一直抱着莫允泽的腰,闭着眼贴着他的胸口。
可是,这个时候,莫允泽也就有机会发现沐卉脑后的伤了,轻若无觉的碰触着她纱布旁边的发,“头是怎么伤的?”压抑的阴戾在眼中慢慢聚集,快要形成了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