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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对他们而言,只是达成永恒这个目标,最基础的必要条件而已……而永恒,也不过是通往下一个更远目标的桥梁。”
“但你们的永生却不同,你们的进境也将永远的止步于此……不到未来的你们,总有一天会迷失!”
“当对恶魔的杀戮,也不足以填补,那些因为没有目标而带来的,极度空虚和迷惘的时候……”
“很多破法者都选择了,永久和绝对的,自我沉睡或封印……除非是出现了那种毁灭世界的魔王,都不允许我们这些后辈去唤醒他们。”
“……当然了,也有一些存在会堕落,因为某些魔神描述的,某些虚假的未来……”
“对于那些堕落者,我们并没有权利去责怪。因为,能够坚持到那个地步,都表示他们为人类,已经竭尽他们所能了!”
“对此,我们也只能够,怀着沉重的心情,用最能够表示尊敬的方式,将他们封印……”
“就是因为上述的原因,破法者的选拔要求,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升。”
“甚至,必要之恶,都有接近二十年,没有增加新的破法者了!而近三百年来,必要之恶新收纳的破法者,数目也不过五十……”
“若是在漫山遍野都是恶魔的蒙昧时代,这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那个年头,只要有人表达了,他们愿意成为破法者的意愿。那么,不论他成功接受传承的机率是多大,哪怕那机率只是零;那除非是我们的秘药用完了,都一定会让他如愿!”
“总之,你们成为破法者的理由,在我个人来说,很可笑,也很不值得……或许神裂火织知道了,也不会同意的!”
“最后,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当真要和我订下契约,成为马猴烧酒?”
……
萧洪所描述的东西,或许很沉重。但是建宫斋字和五和,却只是对视一眼,和相视一笑……
某字或者说某刺:“那么,在我们完成那传承之前,就不要让大姐头知道!”
五和:“嗯!”
某字:“或许我们的理由很可笑,又或许有一天我们会迷失掉方向……但是,若大姐头在的话,应该给我们重新的指明方向吧!”
“是么?”萧洪只是轻轻的笑笑,却偏偏又说出了更残酷的事实:“那么,即使是神裂火织达成了永恒,需要往更远的目标前进的时候;你们将要做为她的绊脚石,也可以么?”
“啊!骗人……那,那个……不可能的吧!”这骇人的语气,直接就让五和小妹妹怔住了。
她就连茶碗的盖子,掉在地毯上,发出咚的一响,都没有注意到……
长吐一口气,萧洪才接着说:“所以,并不是,我怀疑你们的决心。你们还是,慎重的再考虑下吧!”
但某字却安慰的,拍着五和的肩膀。他只是沉思了一下,就露出一口白又亮的牙齿,笑着说道:“那样的话,便如你之前所说的,找个理由,让我沉睡吧……睡多久都没有关系的!”
“可是,我,我……”五和终于,貌似是退缩了!
某字,只是继续的拍着五和的肩膀:“没事的,五和,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可是,我……”五和还想说什么,却被建宫斋字站起来,轻轻的推着,送出了房间。
“没事的,回去吧!这里有我呢……”摸着五和的额头,在关上门之前,某字如此说:“这种残酷的东西,确实不应该,让你这样的小姑娘去背负呢!或许带你来,本来就是我错了,对不起!回去好好睡一觉吧,醒来就把这一切都忘掉!”
等到建宫斋字关上门,早已经坐回了办公桌前的萧洪,再次的开口……
这次,某教皇的墨镜下,闪烁着某种,名为欣赏的红光。
某人有一次的问道:“就这样,决定了?”
“嗯!”沉重而坚定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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