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1.喝!为马云一统淘.宝,妇女万岁,干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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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要穆念玥身子动一下,按照力学角度,应该是会全部掉落碎掉。

不过,这得是多无聊的人才会没事这么玩?

还有……他为什么要揣金银珠宝?

忍不住问出声后,宫珩给了一个让她吐血的答案。“好给你攒聘礼呐!要不将来娶你没钱怎么办?”

“你他吗都没钱还整天想娶媳妇?”

宫珩回脸,正色道:“小媳妇!淑女!娶你是态度问题,能不能娶是能力问题!不过,只要君凕多娶几次媳妇,我是可以攒够的!”

完了还露给她一个,相信爷的眼神。

噗!晏紫汐又想吐血了!

兔子撒着欢,用锋利的小爪子将无数丝绸锦布化成千万丝缕,连榻上的红罗金帐都被划出了拖把的零碎感。

最近它刚长出指甲,急需要磨磨痒。

至于晏紫汐,就坐在圆桌前,对着满桌子的喜宴大吃特吃。

妈蛋!饿老娘一晚上,不给老娘饭吃是吧?你的喜宴也别想吃!老娘全给你吃掉!

夫妻吉祥果每个都咬一口,鸳鸯芙蓉糕每个舔一口尝尝味道,龙凤珍珠酥龙的吃掉,凤的扔掉……

除了饺子实在难以下咽外,晏紫汐连合卺酒都没放过,一手举着酒壶大喝特喝,一边看着那一张张红色印着金粉的吉祥卡眸光灼烧出火。

……

当前厅所有人三催四催后,君凕终于起身,在众人的揉推下往婚房走去……

脚步沉重,想着一夜没见的她,他连无力苦笑都没有力气挤出一丝。

可快走到跟前时,他突然顿住了脚步,迷蒙无光的神色突然锐利棱抬,看向远处灯火照亮的地方。

几个奇怪的声音顺着细风窜进耳朵。

“三带二!”

“管上!”

“快点吧,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要不起!”

“你的牌也打的忒好了!”

似曾相识的“吃!”“碰!”“胡了!”等词汇蹦入脑海,君凕几乎不用猜就知道里面发生着什么,惊愕的看着远处,思维有些短路。

众人疑惑。“怎么了?”

君凕愣了愣,黑瞳骤然一缩,冲着众人冷声道:“今天有事,下次再闹!”

说罢,不理会众人的错愕,紫光一闪,如光影般朝房间奔去……

众人面面相觑,无语……

……下次?他还打算再结一次大婚不成?

不过大家都知道君凕一旦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动不了,而且……今晚被君凕死活不愿来,拖到后半夜,实在喝太多了,走出来这一阵,一吹夜风,都快要吐了。

都年少气盛,谁也不愿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不能喝的模样,干脆都借坡下驴,散开……

屋内,晏紫汐一脚站在凳子上,一脚嚣张翘在桌子上,正兴奋的将手中两张吉祥片扔在桌上,大吼一声。“王炸!哈哈!我赢了!”

然后晕晕乎乎的身子一歪,倒地而去……

宫珩指着晏紫汐哈哈大笑。“哈哈!小媳妇,你先倒了,你输了!”

话还没说完,打了个饱嗝,“砰”也倒在了桌子上。

凌歌揉揉眉头,想着两人先前宫珩问晏紫汐,你怎么六岁就喝酒?

晏紫汐回答,姑奶奶酒量好的很,喝你三个不是问题。

于是两个人就着屋子里存放的两大坛女儿红开始拼酒。

……这小丫头真的酒量如此好,凌歌简直前所未见,但再好的酒量也架不住跟一个男人对拼,所以两个人双双阵亡!

同时……桌子下,还有一只银狼幼崽也倒在酒坛边呼呼大睡,这是小丫头喝到高兴的时候,端起大婚用的比翼双飞碗,倒了两大碗,一碗递给他,一碗递给银狼,同时醉醺醺道:“喝!为马云一统淘.宝,妇女万岁,干杯!”

马云是谁?淘.宝跟天下是一个意思吗?

凌歌错乱了,特别是他跟狼一个待遇,要喝比翼碗后,抽了抽唇角,坚决摇摇头。“不喝!我只喜欢女人,不搞动物!”

“切!假正经,你不搞搞怎么知道你爱的不是女人,而是动物呢?”

“就是,梅花兄,搞搞!说不定有搞头!”

然后两个喝的不知道姓谁名谁的人相识嘿嘿一笑,开始举着纸牌扯着他说一起斗地主。

结果就是他压根没听懂规则,然后看着两个人一人捏着一大把卡片开始乱甩所谓的“牌!”嘴里说着奇怪的话。

“祖奶奶,打的牌什么好了来着?你教过,孙儿不孝,孙儿忘了,呜呜呜呜……”

“别哭,别哭,大舅舅你记着,是打的牌忒好了!跟着我念,特诶忒!”

“小姨妈,你说慢点,我记不住!”

“笨死了!我怎么有你这样的笨儿子!”

然后凌歌被他们混乱的辈分打击的决定改名叫凌乱,这……简直,遇到两个酒品奇差的人,实在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好。

只好瞪大双眼,淡淡菊.紧……

如今……正想怎么解决掉两人,突然感觉到一股凌冽如紫薇啸天般的气势在逼近。

心头一震,一把抓起宫珩抗在肩上,准备去抓银狼的时候,看了眼倒地的晏紫汐,想了想,一下塞在了榻底下。

然后抓起银狼,踹开门窗,如光影般跃走……

君凕冲进院子的时候,看着满苑全部被放倒的侍卫,刚想要喊人,顿了顿,紧抿唇峰朝屋内走去。

推开.房门,顿时就呆滞在了原地……

整个屋子,已经不能用混乱来形容……所有人和物全部被毁,连穆念玥的盖头也被掀开,嘴里卡着一个吉祥果,头发被拆成乱七八糟,头上还顶着一秤砣。

君凕颤颤唇角,不忍直视的别开头。

顿了顿,扫视一圈,确定晏紫汐不在,慢慢紧攥拳心,眸光里沁出失望与难以言说的怒火,负手踱步到窗边,将窗户轻轻关上,这才走回屋子正中,抬手处,迸出一道炫紫的气流,直射穆念玥几处被封的大穴。

穆念玥睁眼,看着面前冷如阎王的君凕,心头一颤,立刻站起身子。

顿时,身边的各种瓷器哗啦啦碎倒一榻,发出巨响,而被吓着的穆念玥尖叫出了她这辈子最高的分贝。

“啊!!!!”

整个七王府被惊动,全部簇拥着朝心水轩赶来,在前厅忙碌送人的魏林一怔,突然想起了一件被他遗忘的恐怖事……

顿时,也顾不得君炎吐成什么模样,手一丢转身就朝箬竹寒苑奔去。

君炎晃了晃,“噗通”一头扎进了池塘。

刹那间,别的侍卫惊愣,又开始手忙脚乱的捞六皇子。

而都还没走出府的众人听到这一声,再回想起先前君凕的急速飞奔,突然都意识到出了事,各个酒醒了大半,急忙重新朝苑落赶,没醒的也爬也要往声音发出的地点爬。

一时之间……

整个七王府乱成了一锅粥。

等消息传到皇宫,已经就寝的君世渊,皇后等人赶到的时候,洞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穆念玥坐在榻边掩面痛哭,屋子内除了几名皇子沉着脸站着,其余的一干人等君凕全部没让进来,都站在苑落中静候。

君世渊静静扫视着这里破裂的一切,袖拳越攥越紧。

锐冷眸色,阴沉声调。“那些喜娘跟喜婆跟丫鬟们呢?”

“喜娘喜婆已经全部格杀,至于丫鬟,都是公主的贴身宫女,儿臣不好处置,等父皇发话。”君凕冷淡着面容,平静道。

“处死!”君世渊冷煞的音色透露出来的时候,穆念玥心头一怔,惊恐道:“不,她们都是我的亲信!不会说出去的。”

君世渊睿眸静静看了穆念玥一眼,冷森道:“这是为你的名节着想,公主当识大体,更何况……朕丢不起这个人!”

毫无商量的话让穆念玥心头骇浪一阵连一阵的扑过,皇帝的话也没错,谁都丢不起这个人,皇家都是极度讲脸面的。

如今,知道此事的也就在场的人,外面的人都在猜测,她相信君世渊会将此事全权压制下来,不会传到外面,可在皇族贵圈里……如果处理不好,她以后就别想抬头做人!

含泪默默点头,无法言语,顿了顿,看着收拾屋子的几名人,她抬手指着卫海咬牙道:“不过,他们几个收拾完屋子也得死!”

卫海,魏林,珠儿,月儿四人一怔,全部幽冷的看向穆念玥。

君凕也冰寒了眸光,朝穆念玥投去不屑的一记冷笑,别开脸。

果不其然,君世渊扫了眼魏林等人,抬手挥了挥。“不必要,都是凕儿亲信,不会有事。”

穆念玥怔大瞳孔,怒声道:“凭什么!凭什么我的人你们就要杀,你们的人就不杀?你们浮图欺负我月擎是不是!”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冷寒的看向她。

君世渊鹰隼的眸光透出几分帝王的冰冷弑杀,高深莫测的冷笑浮上面容。“儿媳当谨言……慎行!”

儿媳!听着这个称呼,穆念玥心头一颤。

直至此刻,面对诸位冷面的君家男人,她终于意识到,这已经不是她的月擎国,如今的她只是君家的一名被毁了名节的媳妇而已!

浮图跟月擎合亲,只是双赢,对于月擎来说,等于寻求到了保护伞,可以避免在未来即将爆发的战争内被灭国,但对于浮图来说,最多只算如虎添翼,不起战争罢了,若真开战,以浮图的国力,灭四个月擎都不是问题。

她没权利跟能力去叫板……

而她看上君凕除了他的相貌,能力外,最主要,他也是浮图未来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人,如今自己尽管身子还在,但名节已被毁,这种国丑……

只怕自己再不识时务,以君世渊对君凕的看重,只会宁肯重新给娶个身家清白的官女当嫡妃,也不会要自己一个名节被毁的女人登上国母之位。

那个时候……自己再嫁已经没人会娶,月擎国她倒是可以登基为皇,娶几名王夫,但是天下风云瞬变,过几年,国力尚属中等的月擎只会成为首先被瓜分的版图。

那个时候……

想一想,她都不寒而栗。

如今箭在弦上,只有忍气吞声这一条路,可一夜之间,本可以风光做全浮图最光耀王妃的她,变成了最憋屈,毫无退路,甚至未来也要被人左右命运的王妃!

只一招,将她跟月擎国彻底陷入死棋!眼泪硕硕而流,心底有无尽的委屈与不甘,但也只能起身拜礼,叩首道:“儿媳鲁莽,望父皇勿怪。”

见穆念玥安分,君世渊冷笑一瞬,瞟了眼君凕。“今夜之事你打算如何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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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凕抬眸,抬起指尖,一道明紫色气流幻化出的锋刃“簌”的从自己臂膀上划出一道血流如注的伤口,平静道:“仇杀,儿臣拼尽全力只能保王妃一人安危。”

冷淡的模样仿佛不似在自己身上割刀一样,惊得在场的人都赫然一怔,心跳加速。

但君世渊却欣慰赞赏的瞟了一眼,冲着魏林吩咐道:“去请御医!”

“是!”

末了,君世渊率众人离开,直到坐上玉撵后,一路半阖的锐眸森然冷抬,冲着近卫吩咐道:“让太子火速给朕滚到皇宫来!”

凌冽的怒意让皇后心头一颤,本看君凕居然如此大丑还能平稳处理,正在眸光阴鸷,在想怎么将事情在不损浮图国体的情况下宣扬出去。

一听君世渊的话,吓得惊愕跪倒。“不!皇上,此事不会是枫儿做的!”

君世渊一把扣住皇后的下巴,冷笑道。“是不是皇后只怕也得好好给朕个说法了!”

“皇上,臣妾冤枉呐!此事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皇后哭的梨花带雨。

“栽赃陷害?不如皇后告诉朕,在浮图,除了你跟枫儿,谁敢去招惹凕儿?如此害的他颜面全无,甚至惹怒月擎,谁会受益?又谁有这动机?”

“难道就不能是他自己做的吗!你看他对自己下手的狠劲!”皇后心凉至谷底,完全不懂怎么莫名其妙就会出现这档子事,谁在故意陷害她跟枫儿?

“自己?”君世渊冷笑更胜。“直至现在,你还要陷害他?皇后,朕告诉你,没有一个男人会容忍自己背上这样丢人的名声,这件事若处理不好,传出去会被贻笑天下,成为永世不可剔除的污点!他的能力你不是不清楚,他会为了陷害你顾此失彼的自损脸面?”

失望的扫视了皇后一眼,摇头道:“朕看,皇后的智慧确不合适教育子女,趁九儿还小,让他住进七王府,跟着凕儿历练吧!”

“不!皇上……”

玉撵中传出皇后撕心裂肺的哭嚎。

玉撵外的人抬眸看了看天空,默默低头。

浮图……要变天了!

……

心水轩的洞房内,已经御医离开,人影散去后,君凕坐在榻边凝视着破败的洞房,萧条的不是用凄凉可以形容。

想着先前与他人笑闹的晏紫汐,心蓦然一疼。

忍了三个月的疼痛似乎在这一刻都弥漫了出来。

唇角苦涩笑意弥漫,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这次又是为了楚祤?

因为楚祤是太子伴读,所以想将他整倒?

晏紫汐,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看着我丢人丢到全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