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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软软,旋即看向君澜道:“本王交代的事,可记分明了?”
“属下万不敢有一丝疏忽。”
君澜立时开口。
花月染这才轻身上马,扬鞭而去。
马蹄扬尘,红衣经过乔诗涵的马匹未停,径直远去。
乔诗涵偏首摇摇的看了云瑶一眼,眸子深深,而后一抽马臀,跟了上去。
云瑶站在原地,僵僵的看着,却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直到菡萏的声音传来方回过神。
“主子,天色晚了,回房吧?”
云瑶微微点头,抬腿时,才发觉因站的太久,双腿已近乎麻木。
院内,云欢正偏首看地上两个斗得死去活来的蛐蛐,云瑶顿了顿走了过去。
“欢儿,这些日子,去了哪儿?”
云欢懒洋洋道:“岐山。”
岐山?这个地名云瑶倒还是第一次听说。
“去那里做什么?”她在他身侧坐了下来,这么久了,欢儿还是那副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原本与他差不多的妙妙都已生的亭亭玉立了。
“那儿是妙妙的祖地。”云欢漫不经心的开口。
云瑶见他心不在焉似不愿多说,自己却也没有心思多问,只蹲下身来,和他一起看斗蛐蛐,看到最后,一死一伤,只觉无限感慨。
云欢白了她一眼道:“女人是不是都像你似的悲春伤秋?”
“我哪有!”
“还能将脸上的思字写的更清楚些?”他抬手戳她的脑门。
小小的一只,居然胆大妄为的戳她脑门,云瑶气闷,抬手去捏他的脸,两人闹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