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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链子猛地向上一提,鬼才从水中被拎出宛如破布般被丢在地上,立时有两人走上前将他压至铡刀前,那铡刀映衬着火光,凛冽生寒,可想那东西一旦落下来,他的脑袋必定断的不会丝毫的拖泥带水。
骨气是要有的,但怕死是一定的。
眼看着那些人动作流畅不带一丝的含糊,鬼才才意识到这个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落刀。”君离冷漠开口,下一瞬,铡刀绳索一松,沉重的铡刀直直的落了下来。
“啊——啊——”鬼才肝胆俱裂的大叫起来,“我投降!”
脖颈猛然剧痛,沉沉的铡刀割裂了他的脖颈,血宛如蜿蜒的小蛇般自脖颈处流淌下来,然铡刀定在他脖颈上,再未落下分毫。
鬼才剧烈的喘着粗气,脸色苍白的宛如白纸,君离面无表情的手臂猛然运力,将铡刀抬高了些,立时有人将鬼才从那鬼门关中拖了回来。
花月染倒了杯酒,喝了一口瞥眼看他:“既如此,西岭的事都推了吧,本王喜欢做事利落之人,拖泥带水不好。”
鬼才还未从方才的惊惧中回过神来,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堂堂的一个现代人,竟然被一个古人给威逼利诱,妈的,没脸见人了!
花月染站起身,拂了拂衣袖道:“君离,给他包扎伤口。”
“是!”君离立时应声。
鬼才趴在地上咬牙:给我玩狠的是吧?待老子得了自由,一定弄死你!
这念头方落,便听花月染淡淡道:“能抓你一次自然也能抓你第二次,当然,下一次,本王想必不会让你看到第二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