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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摇头,道,“囡囡早上要治疗,不过不影响,走吧进去吧。”
我点头,看着囡囡圆圆的大眼睛,似乎也是掉过眼泪的。
葬礼厅中停了三副棺椁,西周按照礼俗都放了黄色和白色的菊花,老太太的棺椁在中间,排位和遗相自然也是放在中间的,我看着右边岩韫的排位和遗像,那黑白照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面容严肃得紧,冷冰冰的,我有些恍惚,看着那遗像发愣,原本这就是道别吗?
心口还是忍不住酸涩疼痛,我原本以为我们只要从边境平安回来,所有的灾难就都结束了,可未曾想过,原来过去只是画上了一个停顿号,未来依旧还是不能安稳。
我们没有在边境生死分别,却在故乡道别,说起来不知道算不算是讽刺,战士并没有死在战场,而是死在了故乡的勾心斗角中。
陈莹和其他的几个岩家人跪在灵堂前烧纸,瞧见来祭拜的人,她倒是一一回礼,做得滴水不漏。
看见我们,她脸色微微变了变,但却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只是依旧礼貌的给我们递上了点上的香烛让我们祭拜。
许知意没有接她的香烛,只是无视了她,走向一旁的香烛盒里,拿出了新的香烛点上,随后让囡囡给她的至亲们一一磕头。
囡囡乖巧听话,举着点燃的香烛一一给老太太和岩韫岩烈上香,孩子终究是孩子,原本她跟着许知意还能忍住眼泪,可如今真真跪在灵堂前,看着一张一张黑白照片,小家伙终究是忍不住趴在蒲团上抽泣了起来。
看着她哭,许知意的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陈莹看着她们母女的样子,倒是虚情假意了起来,道“许小姐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要节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