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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默衍又开了口：“六年前，有人知道，她是在哪里，跟那个男人发生关系的吗？”
“没有人知道啊！”沈千帆继续说，“听说她喝完酒就脱自己的衣服，后来自己跑出酒吧，也没人追上她。等到大家找到她的时候，是几个小时后，在她家别墅附近，那时候她衣衫破烂，身上……嗯，都是那啥之后的痕迹！”
具体是哪啥，沈千帆没有细说，但是他相信慕默衍一定明白。
慕默衍点头，冷声说：“我知道了。”
脑海中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她问自己，他有没有被人狠狠的欺负过。现在他明白了，她真的曾经被人狠狠欺负过，不仅仅是最近的抄袭，纵火，还有之前的偷盗，甚至对她贞洁的破坏……
昨天晚上她喝完酒，喝醉了是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她醉了之后只说了几句真心话就睡着了，晚上睡的不安分，却并没有欲火焚身。
所以怎么会存在，她当年在酒吧喝多了之后，就脱自己的衣服？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短短一会儿，慕默衍就思考了这些。沈千帆又说：“大哥，慕奶奶之前要叶千千的资料……”
“先别给她！”慕默衍立即制止。
他是因为信任叶千千，所以能看出其中有问题，但是奶奶对叶千千并不了解，甚至还怀疑她抄袭，现在让奶奶知道了这些，对她的印象只会更差。
“啊？”沈千帆噎了一下，“那个，大哥，我跟你打电话的同时，已经用电脑把资料传送给慕奶奶了！”
沈千帆说着，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电脑。
资料已经传送百分之百，传送完成。
他顿时想哭，并且赶紧甩锅：“大哥，当时可是你说，把查到的内容直接告诉慕奶奶啊，这不能怪我！我……”
慕默衍沉默了半天，凉飕飕地说了一句：“沈千帆，你真是个笨蛋。”
沈千帆：“……”
慕默衍把电话挂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的确觉得沈千帆很蠢。瞟了一眼白扬：“找人查查那个秦昕悦，也许这场抄袭和纵火的案件，都跟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