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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成功了!
林江北攥紧拳头用力挥舞了一下!
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四十多克梯恩梯炸药的威力,再混合着维修工具包里各种维修工具碎片加上螺钉螺母的攒射,主席台上应该不会剩下多少活人了。
不过林江北知道,现在还不是自己忘情庆祝的时候。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按照计划尽快远离现场,以应对日本人的疯狂反扑!
想到这里,林江北不敢怠慢,连忙沿着利家宅路一拐,就来到一条小河边。
这条小河看似不起眼,却有一个很响亮的名称,叫做虹口港。
不错,上海所谓的虹口地区,包括后世上海的虹口区,都是因为这条小河而得名。在后世的上海,这条叫虹口港的小河依旧存在,就位于今天的溧阳路和九龙路之间。
不过在三十年代,虹口港虽然名气大,但是却只能通航十吨以下的小船,对于上海这个以航运起家的国际大都市而言,是一条非常不起眼的小河流,因此也就疏于治理疏浚,在利家宅路这一段,岸边有不少长满芦苇和蒲草的荒地。而这些荒地也正是林江北脱身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林江北沿着小河骑行了一段时间,看着前后没有人,立刻从自行车上下来,推着自行车就进入了一块长满了芦苇和蒲草的荒地之中,然后把身上的闸北水电公司的天蓝色的维修制服脱掉,于是一身浅灰色的夹棉衣裤就露了出来。
这一套夹棉衣裤是林江北精心挑选的,既可以穿在维修制服里面当内衣,又可以直接穿在外面当外衣。所以既不怕伪装成水电公司维修工人的时候被日本人搜查,又便于自己完成计划之后逃离的时候变装,看着虽然不起眼,实际上却是搞特工行动时的一件非常有用的密集武器。
把维修制服塞进草丛之后,林江北又伸手在夹棉裤子的裤腿的裤线缝合处用力一扯,裤线就被扯开,露出一个小缝隙。
林江北把手指头顺着这个小缝隙伸进去,在里面的棉花里摸索了几下,很快就从从棉花里摸到一只蜡丸。林江北把这只蜡丸从棉花里扣出来,然后顺着裤缝的缝隙拿了出来,用手将蜡丸的外壳捏碎,于是蜡丸里便露出一张染满了药液的绵纸。
林江北把这一张绵纸从蜡丸里拿出来,往脸上擦拭了几下,然后身子腰板往上一挺,顿时他从一个四十多岁瘦巴子干枯、满脸褶子,面色发白的中年人变成一个面色红润,皮肤光滑饱满的三十出头的青年。
变装完毕之后,林江北拿出英格纳怀表背面的小镜子,仔细照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见没有什么破绽,这才把自行车也放倒塞进草丛之中,然后慢慢地走到荒地的边缘,听着外边没有行人经过,这才不动声色地从荒地里走出来,沿着利家宅路往西边走了三百多米,来到虬江路上。
这时候正好有一辆开往海防路的电车停靠到了路边,林江北就跟着路边的几个乘客跳上了电车,买了一张到海防路的车票,随着电车一直坐到了海防路。然后又从海防路倒了一路电车,到辣斐德路下了车,然后又步行了两百多米,回到辣斐坊的住处。
刘宣在楼上听见有脚步声,立刻迈步出来,看到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面孔沿着楼梯走上来,刘宣手指一翻,带着寒光的刀片就压到了林江北脖子上大动脉血管上,然后厉声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刘,那么紧张干什么,是我!”林江北笑了起来。
“林站长?原来是你啊!对不起!对不起!”刘宣听出了林江北的声音,赶紧把手上的刀片收起来,嘴里忙不迭地向林江北道歉道:“您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模样?我记得早上我离开的时候,你还是闸北水电公司维修工人的打扮啊。再说脸上的模样也不对啊?当时可是满脸褶子呢!”
“呵呵,老刘,我昨天在化装的时候,不是配制了一小瓶卸妆药水吗?这个就是昨天我配制的卸妆药水的功劳。”林江北笑呵呵地向刘宣解释了一句,然后问刘宣道:“老刘,声明信的事情,办妥了嘛?”
“报告林站长,都办妥了呢!”刘宣说道,“我在闸北地区天通庵路上找到一个邮筒,位置比较偏僻,也没有什么人,于是把声明信都塞进了那个邮筒里去了!”
说到这里,他嘿嘿地向林江北一笑,问道:“林站长,您这样煞费周折地改变了模样回来,肯定也是成功地把米仓宝美子那个婆娘的车给炸毁了吧?”
“我改变了目标,没有炸米仓宝美子的汽车!”林江北就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给刘宣讲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