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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有曾经留下来的痕迹,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被尘埃掩盖。
他有时候也在想,继续这样下去,那接下来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又该怎么过?
他把sam放在床头,侧过身去,低头在一件旧裙子上嗅了嗅。
那是洛南初曾经穿过的裙子,味道已经几乎散掉了,要用力的去闻,才能恍惚的察觉到她身上那点熟悉的馨香。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需要把洛南初曾经的旧物放在床上才可以睡得着。
洛南初是死了,死的干干净净,一了百了。
她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个地狱里面,让他每一天,每一个小时,甚至每一个分钟,都去煎熬。
她死了,却活成了他心里的一条永不结痂的伤疤。
他曾经为了她可以不要命,而他却亲手要了她的命。
他关了灯,一个人在这个静悄悄的房间里闭上了眼睛。
心里那个漏风了的洞,在夜里总是显得很空旷。
他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可以去填补。
或许永远也填补不了那个空缺。
有些伤口是永远不会结痂的,有些人永远也忘不了。
*
第二天下班,凤锦的堂弟凤又翎开车过来请他去他投资的那家酒吧里喝葡萄酒。
他过去的时候,凤锦已经在了,见到他过来,男人抬起头对着他笑了笑。
凤又翎才二十岁出头,比凤锦小了七八岁,在伦敦考上了大学,还顺便在伦敦开了一家酒吧,在他学校那个圈子里,他可以称得上一名成功人士了。然而在凤锦和傅庭渊眼底,他还是一个毛头小孩。
凤又翎把葡萄酒摆了一桌,邀请傅庭渊他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