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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上午,向斐亲自护送两位女客来到香茹这里,听到桂花来报人来了,香茹迎出街门,只扫了一眼在柏安的搀扶下下车来的母女,随即目光就落在了骑枣红马立在车旁的向斐身上,嫩草绿绣暗纹花样的袍子内露白色中裤、扎墨绿色腰带、挂白玉佩香囊等物,居高临下唇边含笑,美目流转,风流天成。
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无不往他身上打量,好些姑娘半含羞的低头走过又不舍地回头再望一眼,而年纪大些的大嫂大娘则看得最是没有顾忌,再看向斐,他表情坦然淡定,似是早就习惯无任何不适。
香茹真想再吹声口哨以赞美自己的眼福,又怕惊扰了这满街的路人,况且要是向斐反应过来,弄得日后没有眼福了岂不遗憾。
向斐早就发现香茹一直在望着自己瞧,别人都偷着瞧,就她大大方方地瞧,瞧就瞧吧还笑得那么古怪,好像在算计什么似的,弄得向斐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香茹纯粹是欣赏美色,而且她也没盯着瞧太久,那两母女都从车上下来后,香茹就收回了放在向斐的身上的目光,转投在这对母女身上,而向斐也终于下马过来,给双方互做介绍。
“婶子,这位就是何医婆何香茹姑娘。何姑娘,婶子娘家姓吴,你叫她吴婶就好了,这是她女儿段菲儿。”
“原来二位就是吴婶和菲儿姑娘啊,真好,可把你们盼来了,快里边请,我们到屋里说话,让他们去搬行李。斐少爷也进来一起喝杯茶吧。”
香茹笑得热情,一手牵吴婶一手牵段菲儿回了院里,向斐走在吴婶身旁,说说笑笑地往客厅走去。街门口,柏安小杰他们进进出出的搬着行李,丫头们则立刻准备茶水。
吴婶和女儿皆是一身粗布素服,素面朝天,身上没有一件饰物,打扮得与贫民并无二致,神情憔悴,走路都习惯性地低着头,缩着双肩,完全一副胆小不安的模样。
香茹给客人们介绍这院中格局的时候,吴婶还会应两声,段菲儿是一声不吭,沉默安静,她的手温比她母亲要冷,而依她走路姿势可知是左脚残疾,为了配合她的步伐,香茹跟着放慢脚步,四人慢慢踱回客厅。
主客落座后,一边喝茶一边随意聊天,主要是香茹在说,向斐负责插科打诨调节气氛,吴婶应和,段菲儿始终沉默。
香茹要说的主要是她这里作息习惯,平常人家惯常的作息在这里不行,除了早饭能准时外,其它两餐都要延后,要是一时适应不了可以在正餐时间去前面吃。
吴婶连声道谢,又道不必麻烦,跟大家一块就行了,没什么不能适应的。
既然客人都这样说了,香茹也就不再坚持,笑笑间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吴婶母女身上,询问她们日后生活的打算。
“这个我们早就想好了,托了人跟城里的绣坊联系过,有绣坊看中我们娘俩的手艺,愿意给我们活干,一个月下来赚的钱足够吃饭。”吴婶温言细语地淡道。
“哦,那还不错。早就联系好的?”
“是的,早就联系好的,就为了防备今天的变故。只是那时还在段家,接不了私活,也不知道夫人会用什么手段,那天出殡时大家被抛弃在路边,有能力的早有准备倒是不慌不忙,没孩子的也无所谓,就是那些孩子还小和没有能力的女人最可怜,坐在路边哭作一团。”
“你们出殡时就没人想到带些钱以防万一?”没一个想到带钱的香茹可不信,“段家内斗了这么久,又都不是小孩子了,一点防备都没有?”
“姑娘说的是,是有人身上带钱了,可随身又能带多少钱呢,大家主要的家当还留在段家,况且也没人想到夫人会在出殡回程的半路上把我们抛下。早有准备的自然不愁,没有带钱又无能力早做准备的,那个时候除了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嗯,抛弃你们总比把你们交人牙子带走的强了。好了,事已过去,咱们就不再提了,吴婶和菲儿姑娘安心在我这里住下吧,正好你们也帮我指点一下底下丫头们的女红,能接到绣坊的活,想必吴婶与菲儿姑娘的绣活一定不错。”
“姑娘客气了,姑娘帮了我们,这都是应该的。”
这时,三妮进来禀报,说吴婶她们的行李都搬到房间去了,香茹顺势结束谈话,让吴婶与段菲儿回屋整理。
“吴婶,菲儿姑娘,你们就先回屋把行李整理好,中午就到前面吃午饭。斐少爷,您不着急走吧?”
“不急不急,我今天没事。”
“怎么样,吴婶,中午就让斐少爷陪您母女一起在前面吃午饭,我中午要在厨房照应,就不陪你们了,晚上等打了烊我们再一起喝一杯。”
“姑娘太客气了,我们真不敢当,您只管忙您的,我们跟着丫头们一起就行了。”
“那可不行,你们是斐少爷送来的客人,又要在我这里长住,我理当照顾好你们。好了,就这么说了,晚上我再给二位接风,现在你们就先回屋休息吧,一大早起来到这会儿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