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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秘室这个东西,一般人是没能力挖一个出来的,这就像过去地球时代拿地一样难,指标很少,而且就算你有了地,在环上动工,掏一个谁也进不去的秘室出来也相当困难——主要是,这是标准的炫富行为,会吸引来大量不检点的目光,这种树大招风的玩意不是谁都可以碰的。
也就是说,孟大治在盛成章眼皮子底下偷偷弄了一个秘室出来,在里面不知搞什么名堂……而且是在创世会的总部附近。
建造秘室这件事情盛成章还是有相当经验的,像他的那个秘室就有一个相当长的甬道通向外面,可以进出小型的车辆,只有一个门,秘室门口那个门是专属的,除了他谁也打不开。到了他这个级别做这点事情还是很容易,可是孟大治是怎么弄了这样一个地方的?
其实这个秘室也不是孟大治动工修建的,这个秘室来源于上上一任帮主,那个家伙为了更好地监视甄察队的运作就在附近的地方开掘了这样一个秘室,他自己成天趴在地面盯着甄察队里那些人——在过去,甄察队其实更像一个特务机关,类似明朝时候的东西厂或者锦衣卫,皇权特许,先斩后奏,照理说甄察队应该朝那个方向发展。可是盛成章上来以后很多东西变了,他不怎么在意这些,甄察队逐渐变成了一个行政单位,以前的神秘感也在慢慢消退。过去那个帮主非正常死亡(很多帮主就这么个下场)以后这个秘室就成了一个无人认领的隐秘空间,正好这地方跟孟大治的休息室连着,机缘巧合之下门上的电子设备因为长年没人维护失效打开,他改装了一下就钻进去了,用来……其实本来也没什么用,他一度想把这个事告诉盛成章,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也没有,然后水星监狱起义,很多人去了银心城,铁胜男又找各种借口往创世会高层渗透,这个地方就成了他们俩幽会的炮楼。有时候铁胜男想去帮里找谁一趟就在这里做个中转,休息一会儿,等个人少停电的时候再溜出去找她要找的人——孟大治还以为她是一刻都离不开他,甚至要跑到他上班的地方来缠着他了呢,其实完全不是。另外,这种在工作场合机密要地偷情的体验多少还是带点刺激的,所以他也默许了这种行为……
可是这里有一个问题是,他自己的权限覆盖不了前帮主的权限,换句话说,他这个秘室的外面大门只要有帮主的通讯器(黑帮里管这个玩意叫作“令牌”)就能打开,孟大治没法找人给他安个私人的密码锁或者指纹锁一类,如今大部分东西都要讲权限,没人敢给你在创世会的总堂里安这种私人锁,所以这种锁只要盛成章找到触发解锁的位置就能打开——孟大治鸡贼地把开锁的感应器涂得跟墙一模一样,除了他别人也得花点功夫才能找到这个感应点,但这种小难题还是难不住盛成章的,他很快找到了这个位置,用自己的通讯器打开了秘室的门,默默钻了进去。
这个隐藏在墙体里的合页门里面有一个不太长的甬道,尽头就是那个秘室,铁胜男此时还在对孟大治发火,盛成章站在门口听着她把孟大治骂得狗血淋头,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女人这种玩意,他早就教育过像孟大治这种还算比较亲近的人,她们就是男人的弱点,作为一个男子汉要谨慎地靠近这种生物,可是他们从来不听——连孟大治这个家伙都自甘堕落了!
铁胜男骂得相当不堪,你记着吧,越没素质的女人骂起人来越是狠毒,而且花样百出连绵不绝的,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但是谩骂这种玩意也是需要火力支撑的,一个人火气再大也总有泄完的一天,她骂着骂着开始出现了顿挫,就是说,歇一会儿骂一会儿,这就是火力不足的表现了。因为她骂得太过于难听,盛成章不喜欢听墙角,再一个是他还有事,于是他就准备把孟大治叫出来去做事情,正当他要开口的时候孟大治开始说话了,而且提到了他,于是他又缩了回去。
“你也别只顾骂人,安排了这种决斗,帮主不会放过我的,到时候你也脱不干系,还是想想怎么应付他吧……”孟大治在里面唯唯诺诺地说道。
“还帮主呢!你们也把他看得太高了!我问你,聚能环建立这么多年,有几次男人和女人对打的?要是我,我早点找个硬实地方撞死算了,还跟人算帐?”
“可是……”孟大治结巴了一下,“……可是,这决斗完全就是我们安排的,这一点是……”
“放你娘的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问你,跟我有什么关系?”铁胜男咄咄逼人地说道。
“要不是你让我把这个决斗插进去,也不至于……”
“你是死人吗?人家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说出去谁信呢?你一个甄察队的裁决者,听了一个女人的话,把自己的帮主和另一个女人安排进去打决斗?你不知道这种事会造成什么后果吗?哼哼!要是帮里的好汉们真问起来,我觉得你最好提都不要提,不然……老头,你四十几奔五十的人了又得掉进下面的监狱里!以前你总还算有几分姿色,人家多少也还贪图你年轻紧实,如今你倒说说你有什么过人之处?你那个后眼子开着火车都能进出了吧……你也知道,五十来岁的人进去是活不了几天的,特别是你这种吃里扒外的混蛋,帮里的人不会放过你,没他们罩着你,别的地方那些犯人可就要把你一嘴牙都打掉,从上面……”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毒!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哪里对不住你了……”
“哼!你有把我当妻子看吗?你没有!你只不过是玩弄我罢了,也怪我天生命苦……”这个时候屋里传来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大概是铁胜男在假装抹眼泪一类,然后她又从软的这一方面开导起孟大治来,“你对我是用了真心的,我也能感觉到。我一时糊涂,别人不过是在银心城许给了我一点好处我就帮他们安排了这场决斗,可是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晚了,你说什么别人都不会信你的,还不如……”她琢磨了半天,觉得孟大治这个人让他一力把这个责任担下来他不敢,于是又换了一个口吻,“……你们那个帮主,他到底死了没有?”
“不知道,现场是没了他的影踪,所有人都找不到他。”
“会不会……是在那场爆炸里炸得粉身碎骨了?按传来的消息看爆炸就发生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把他炸碎也不是没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