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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推测,你看到的东西应该是一种全新的武器,是我们以前从来没见过的一种东西,是一种类似于‘人体自燃’这种超出了我们认知范畴的东西,也就是章天河嘴里那种我没看到的东西……里的一种……”
“‘人体自燃’……”王烬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
“对,这种现象古往今来都有发生,而且留下了详实的记录,只不过我们不知道那种能量从哪里来,是从自燃者还是另有其人,这类东西我是相信的,一点都不可笑。”盛成章一板一眼地说道。
“哦……那你可能……我倒想起一件事,你是什么时候跟章天河见过面呢?”
“他前段时间来过一次水星,具体……”这时候盛成章脸上也露出先前王烬那种“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的神色,他卡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了下去,“……我是在梦里见了他一面,这种梦实实在在的,不由得我不信。”
盛成章没有交待什么细节,说是在梦里,其实在魇里,这种东西正经男人一般都不会说出去给人听。其实他曾经在无数个巡视前线的溜达中砸摸他这种梦的意义和章天河给他留下的信息,除了他走错了道路以外他什么都咂摸不出来,就像一个桃核,刚咂摸的时候味道还是新鲜的,你总能体验到不同的滋味,可是咂得越久这家伙就越寡淡,到最后甚至会咂出苦味儿来——有时候盛成章会觉得他真是个可怜人,生活里连个别的什么新鲜东西都没有,唯一可咂摸的就只有一个没滋没味的桃核。
“我也差不多,我发现他可能掌握了一种能力,就是能进入人的意识或者梦境,但是这个出现在我们意识里的他其实是不能体现在现实里的,不过他好像找出了一条其它的进入现实的方法……”王烬说的当然就是他可以进入别人的意识,霸占别人的身体,“哼!我看这种本事也未必就是件好事,人不应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这根本就不符合自然科学……”
王烬没有把她知道的都说出来,一是因为最玄妙的事人都会说给跟自己最亲近的人,不论这个事情有多么荒唐,只有最亲近你的人才会对这件事有共情力,能持一种开放的态度。二是这种神秘主义的东西如今他们已经在面对着一个了,没必要再抬一个出来,徒增大家的大脑负担。三吧,她觉得盛成章也不是那种可以推心置腹把一切都讲给他听的人。
“可是他现在在哪儿呢?”果然,盛成章开口问了这么一句,你这么问话就有点带打听了。
“我可不知道,他也没告诉我。”王烬不尽不实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们有太多的事情不懂,可是得到的信息太少,看来只有靠自己来解决这个谜团了……”
盛成章说了这么一句,出了会儿神,看了一下仪表盘,到达水星监狱还需要一会儿时间,于是他站了起来,走到猪鼻子的后舱,在墙里接了一大杯水,走进了那个小丫头的房间。
那小丫头……我们说她是小丫头,其实她也二十岁了,不过二十岁还不就是个小丫头,这也不是在地球时代,那个时代的姑娘二十岁就老气横秋,见过了太多的世面。说她是个丫头,主要还是因为她那种苍白的脸上显现出的孩童一般的天真,讲真,这世上什么东西都可以装出来,天真可装不了。如今在天王星有世上最好的造人技术,你想做一个看上去是什么样子的人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在五十岁高龄给自己安一个二十岁的脸,不然你就会比烧给死人那种纸扎的白纸人人都让人害怕——这种东西都是配套的,一张二十岁的脸就要配一个差不多岁数的躯干,做张脸容易做个肉梆子难哪,一套都做成假特别容易挨打——这里面可能有一种心理暗示,反正你身上这些东西都是假的,我就来试试揍你你会不会痛——也就是说,都做成假的以后别人就不再把你当一个人来看待,而是当成一个人皮沙袋了……
我们最早的时候就夸赞过木卫二上新亚特兰蒂斯那些人的审美眼光,他们做了一件特别好的事就是培养了一批优秀的神女,虽然在某此方面他们被人利用了,后来又惨遭杀戮,可以说是命运相当悲惨的一群人,但是他们做的那些事从骨子里来讲是“相对”正道坦途的。自然,可能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把一个非常美的姑娘从小就圈养起来是有点不太人道,可是把她们放出去也不见得就有多人道不是吗?给她们一种本领,让她们发挥人类这种动物的极限,开拓出一个新的视野,看到永恒存在的某些东西,那比给她们一点乱七八糟的基础知识就把她们扔进滚滚红尘里差不了多少,起码,一般来讲看见一个超脱于尘凡的姑娘比看见一个二十岁就滚得一身脏土像个老鸨子的姑娘要痛快得多,这种东西往往取决于普世的价值观,姑娘们总是容易受别人影响的,我们早就说过看一个社会风气如何你去看女人们在干嘛就知道了——她们就像浮标,不论社会的海洋怎么翻滚她们总容易漂在最上面嘛……
也就是说,这个丫头是极其好看的,新亚特兰蒂斯出来的神女那就多少没有一个难看的,这种好看可能也有一些人工的因素,拉莱耶的人在她们的基因上做了一些手脚,可是好看毕竟就是好看,跟化妆什么的没什么关系。小白脸变成了小丫头,英俊变成了漂亮,这让盛成章有点难受——咱们做人也是有点原则的,那就是不打女人,你这不就把我推在破坏原则的口子上了吗?我们说盛成章这个人没什么幽默感,也不好女人这一样,他看了一眼这个身上搭了几件衣物的姑娘,长长的两条大白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他也觉得好看,但也仅此而已,然后他就一瓢水啪一声沷在那丫头脸上,把她弄醒了。
这个时候王烬跟了过来,发现这小子原来是个丫头,一股醋意油然而生——对她这种人来讲别人比她年轻漂亮她就生气,每天得安慰自己许多遍,谁还没年轻过呢,咱年轻的时候比她们好看!而且,我这个韵味那些小姑娘是没有的……你哪有什么韵味,你只有一身臭味,我们说了人是越老越臭的,二十岁的时候一周不洗澡不会觉得有什么,现在嘛,她一天不洗身上就有股子怪味儿,这味儿是从……你懂的那个地方来的,不勤洗就得发臭,你有什么好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