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真是“惊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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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可认识我家哥哥?”魏子武冷哼一声。

纪王凝眸细看……这人眉若远山,目若星辰,哪里是面丑,这五官搭配在一起,再美不过。他脸上浅淡的笑意,更是叫人看着就舒服。

但他——还真不认识!

那能打功夫甚好的人,他看着眼熟,兜帽下的人,却丝毫印象都没有!

梁生抬手猛咳了几声,这才又拱手道:“小人因偶感风寒,唯恐病气传染,这才以兜帽遮面。得罪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纪王眯眼,这个理由实在站不住脚。

“王爷,可要将这二人拿下?”随从上前,在纪王耳边低声问道。

纪王迟疑片刻,忽而抬眼看着萧玉琢道:“郡主的眼光着实不怎么样!”

萧玉琢冷笑,“不劳纪王指教。”

她脸上并无惊慌。

纪王皱眉,“让他们离开。”

随从微微一愣。

魏子武却已经扶着梁生上了马车。

梁生站在马车上,朝萧玉琢拱手,“娘子何时有吩咐,小人必不推辞。”

说完,他弯身进了马车。

魏子武朝萧玉琢龇牙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驾着马车离去。

纪王和萧玉琢僵持在门口,气氛尴尬。

“郡主不请王爷进去么?”纪王的随从缓声说道。

萧玉琢冷笑一声,“适才相请,只招来纪王一番辱骂,如何还敢请纪王踏足我这地方,只怕会脏了纪王的脚呢!”

纪王脸色难看,他本是来做和事老的,想着劝表妹回去,同景延年和好。

怎么说他也是要娶萧十五娘的人了,这和解的话,他来说最为合适不过。

不曾想,还没进门,倒是先和她吵了几句,弄得气氛这么尴尬,劝和的话还怎么说?

纪王皱眉,憋了半晌才僵硬说道:“适才不过是气话,表妹岂会当真?”

萧玉琢呵的笑了一声,“原来是气话呀?我以为纪王一向看不上我呢。”

“哪里话!”纪王摇头,“都站在门口成何体统?表妹心里有气。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萧玉琢轻哼一声,纪王自己找了台阶,她便顺势将人往里请。

纪王走在她前头,一面走一面忍不住回头打量她,几次欲言又止。

一直道坐进了厅堂,丫鬟们端上了茶,他才端着茶碗,缓缓开口,“表妹如今大了,听人说表妹越发懂事,怎么突然就使了这么大的性子?”

萧玉琢微微一笑,“纪王误会了,我也是为景将军着想。当初是我逼他娶我。本就唐突了他,如今我们关系不睦,彼此都痛苦,我又带累了他的名声,为了让彼此都轻松自在,这才自请下堂。”

纪王还没开口。

萧玉琢又道:“不信纪王可以去问将军啊?”

“修远是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就算一开始并非他自愿,但他既然已经娶了你,就会履行一个大丈夫的责任!”纪王立即说道,“他对你用心用情,我都看在眼中,并非像你所说!”

萧玉琢翻了个白眼,“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王爷怎么可能看得清楚?”

“那适才的男人就是对郡主一心一意咯?”纪王挑眉问道。

萧玉琢抿唇轻笑,并不搭话。

纪王想试探那两人的身份?门都没有。

厅堂里的气氛又僵滞下来。

纪王皱眉,缓缓开口,“修远因为你,如今被父皇降罚,罚俸一年不说,还被软禁在府上!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么?”

萧玉琢微微一愣,有些意外。

纪王连忙继续道,“官场上一时失意不算得什么,只要你能看清楚他用心良苦,如今回到他身边去,想来他必定心有安慰!”

萧玉琢却掩口呵呵笑了起来,“他不是厉害得很么?居然也有今天?”

纪王闻言大怒,拍案而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他的夫人。还是仇人?”

萧玉琢冷眼看着纪王,“纪王来的时候没打听清楚么?我与他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既不是仇人,更不是夫妻!”

纪王拧眉看她,“你果真如此绝情?便是他为你受罚,你却都不肯回头么?”

“又错了!”萧玉琢冷笑,“他是自己行为不当才会受罚,纪王一口一个为我受罚,难道是想说圣上裁决不公?叫他代人受过?”

“你——”纪王抬手指着萧玉琢,第一次发现自己这表妹竟如此难缠。

该不会萧家的女孩子都是如此吧?

他心里一颤,一句也不想多言,拂袖而去之际只丢下一句话来,“不可理喻!”

纪王出了别院,沉着脸翻身上马。微微倾身。

随从连忙上前来,“王爷有何吩咐?”

“去查查适才那两个人是什么来头?”纪王低声吩咐。

随从面有不解,“王爷适才为何不拿下两人,反倒要将他们放走?”

“我要拿下他们之时,寿昌郡主脸上并无惊慌之色。我亮明身份,那两人也无畏惧之意。面熟的不遮脸,那面生的倒是遮遮掩掩,怕是这两个人背后有什么牵扯,来头或许不简单。”纪王缓缓分析道,“情况不明,不能轻举妄动。能拉拢最好,不能为我所用才需要斩除干净。”

随从立时了然,拱手应道:“属下这就去。”

气跑了劝和的纪王,萧玉琢美滋滋的在食案后头坐下来。

饭菜虽有些凉了,却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景延年被软禁在府上了?还有比这更大快人心的么?

难怪人来了一波波,也不见他杀上门来。

看来她有好一段时间轻松自在的日子过了,等景延年被放出来的时候,说不定已经冷静下来了。

他想做忠臣,不想偏向纪王或是越王的办法多得是。

他不想另娶也不难。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当初被她逼婚的那个羽林郎了,堂堂的羽林大将军,谁还敢再向他逼婚不成?

心思这么一淡,或许他就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自己不是已经留了一半的嫁妆给他做补偿了么?

想想景延年看到“休书”时候的表情,萧玉琢心中就是一阵暗爽。

她一顿早膳吃到了晌午。

休息了一会儿,便换了常服,出门闲逛。

长安城的东西两市,繁华热闹,真真是国际大都市。

南来北往什么人都有,不乏胡人波斯人,蓝眼睛绿眼睛的,一点儿都不罕见。

一边逛一边买,不用担心工作,又没有上司施压,这种挥霍的感觉真是大快人心。

萧玉琢逛累了,便在戏楼里包了个雅间,隔着珠帘看着楼下戏台子上咿咿呀呀的唱着。

她喝着茶汤,品着点心,日子再舒坦没有了。

原以为这种逍遥自在的日子,因为她的“休夫”会一直就这么继续下去。

不曾想,刚舒坦没两日。

南平公主又找上门来。

她不是空手来的,当真带了大礼——四个十三四岁的美少年。

她笑眯眯的拍手叫四个少年进得别院厅堂。

萧玉琢一口茶汤就喷了出来,“咳咳咳……”险些被自己呛死。

“不用这么激动吧?也就是中人之姿罢了!”南平公主拍着她的背,笑嘻嘻的说,“你不是休了景延年么?当初没有离开将军府的时候,你尚且欲求不满,如今身边没有男宠,岂不度日如年?”

萧玉琢被她气得要呕血。

谁欲求不满了?哪只眼睛看见她度日如年了?

“我不要!”萧玉琢瞪着南平公主,几乎七窍生烟。

“怎么不要?你不趁着现在收下他们,等景将军得了自由,见你为他守身如玉的,说不定一感动,还就跟你破镜重圆了。”南平公主笑着撞了撞她的肩。

萧玉琢瞪眼,“破镜重圆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办到的吧?”

“这话听着像是气话,”南平公主呵呵一乐,“该不会是你还惦记着他,就想让他回来找你的吧?”

“我像是那种人么?”萧玉琢不屑。

南平连连点头。“我看像。”

“行了,你这法子对我没用,我可不受你激将。人你领走,我不需要。”萧玉琢摆手拒绝。

南平眯眼成了精的狐狸一般看着她,“真不要啊?我专门为你寻来的?干净的雏儿,我没用过的!别看脸面青涩,那是没长开呢,长开了你再看?一个赛一个妖娆!”

四个少年跪坐在地,纷纷抬头,媚眼如丝的看着萧玉琢,一双双水灵灵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诉着相思情愁。

萧玉琢浑身一个激灵,真是够妖娆。比女子更甚。

“我,我不好这口!”

南平挑眉,“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既认了你这个表妹,定会为你寻来!”

萧玉琢凝眉,眼前出现的是高大挺拔的身形,精壮紧致的肌肉,饱满的线条,小麦色的皮肤,硬朗的面孔……

她猛的一僵,景延年的脸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脑海之中。

她连忙摇头,太可怕了,她怎么能想景延年呢?才刚刚摆脱他!

“什么样的男人?”南平公主催问道,“你说出来,我也好替你寻找?”

萧玉琢舔了舔嘴唇,景延年那饱满的肌肉,紧致的身形好像就在眼前。

她身子一热,当初他将她压在身下,反复“疼爱”的感觉好似突然苏醒,那食髓知味的眷恋,挥之不去。

“就这样的吧!”萧玉琢突然抬手指着跪坐眼前的几个少年。

她不会是爱上景延年的身体了吧?

那怎么行?一定是郡主这具躯壳还未尝试过旁的男人的滋味,所以才会对景延年念念不忘。

如今要摆脱景延年在这具身体提留下的魔咒,就要尝试与他大相径庭的滋味才行!

南平公主微微一愣,“你不是不好这口么?不必勉强,旁的不说,男宠我还给你寻不来么?”

“不,”萧玉琢一旦作出决定,便异常坚决,“我就要这几个男孩子了。”

哗啦一声脆响。

厅堂里的萧玉琢和南平郡主都是一惊。两人抬眼向门外看去。

站在门口一旁的菊香顾不得收拾碎在地上的瓷片,慌忙跪了下来,“公主恕罪,郡主恕罪。”

“鬼鬼祟祟的在门口干什么?”南平沉着脸,口气不善。

菊香垂着头,不敢应声。

“我身边的大丫鬟。”萧玉琢轻轻拽了拽南平的衣袖。

南平公主冷哼一声,“算了,你这般护短,给你个面子。这几个少年郎,可是我专门找人调教出来的!来呀,叫郡主见识见识你们的功夫。”

四个美少年闻言起身,围在萧玉琢身边。

萧玉琢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见南平公主正笑眯眯的看着她,她梗着脖子强忍着没有拒绝。

眼见几个美少年比女子还要柔软的手,就要攀在她身上。

门外的菊香终于忍不住开口。“郡主,莫要如此!”

“大胆!”南平一声厉喝。

倒是叫几个美少年吓得不轻,连忙缩回手去,跪坐在萧玉琢身边。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么?”南平公主冷脸呵斥。

菊香却跪在门外,垂着头,一动不动。

“还不快滚!”南平怒喝道。

萧玉琢的目光也落在菊香的身上。

菊香却硬着头皮迎着南平公主的视线,一动不动。

“菊香,你先退下吧。”萧玉琢缓声开口。

菊香仍旧一动不动。

“呵,”南平公主冷笑一声,“瞧瞧,这就是你护着她们的结果!她们都敢蹬鼻子上脸的管起主子的事儿来了!你的话,她也全然不放在心上!过不了几日,只怕你还得去伺候她呢!”

这话说的严重了。

菊香在门外砰砰的磕着头,额上都磕红了一片,面有焦急之色,可偏偏就是绷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说。

南平皱起眉头来,回头看了萧玉琢一眼,又看向门外跪着的菊香。

萧玉琢的脸色有些清冷,望着菊香没有说话。

“这是你的陪嫁丫鬟么?”南平忽而挑眉问道,“我怎么看着更像是景将军安排在你身边的耳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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