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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阳在起先的时候还被他的这个举动惊住了,可是很快他也从这话中之意听出了一些信息来,有点紧张地说道:“那是家父,前辈你认识?”
老樵夫一听江子阳的话,竟然禁不住地一阵欢喜,大有要老泪纵横一番的节奏。他欢喜兮兮地说道:“他是你的家父?你真的是他的后人?真的是……我是不可能看错的。”
江子阳和墨鸦都被他的这些话弄得莫名不已,不过,他们心里一致认为,这个老樵夫极有可能也是大火中幸存之人。然而,老樵夫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他们惊讶得合不拢嘴。
只见老樵夫身子一矮,“咚”的一声就跪在了江子阳的面前,近乎嚎啕地说道:“小少爷,老奴可把你们给盼来了呀……”他说着竟然就这样埋头在江子阳的手上失声痛哭起来。
“你是说什么?你叫我小少爷?”江子阳被这个称呼弄得混身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觉得这样的称呼实在和自己沾不上边。
老樵夫情绪激动得竟也没能及时地回答江子阳的话。随着江子阳和墨鸦把他给扶起来了才缓缓地舒了口气,说:“老奴名叫张仲年,在二十年前的人生就一直是‘仙鹤庄’的管家。可是那场大火却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江子阳听到这里的时候,他的情绪也不由得起伏不定了起来。竟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感觉。
“你为何可以逃过那场大火?”墨鸦见江子阳已经有点不知所措了,就不由得开口替他问道:“这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从他知道那个童金宪从大火中幸存之时,就知道这大案当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唉!”张仲年未语先叹地说道:“这话说来可就长了。”他对墨鸦和江子阳两人做了一个坐下说的手势,然后就与他们面对面地坐下,准备把这么多年来那些他一直不敢对人提起之事说出来。
原来当年的寿宴之夜的时候,江鹤峰一直在忙于招待众宾,可他却还是细心地发现了这里少了他的四弟子罗贯荣的身影。
毕竟江鹤峰注意到他所有的弟子都在帮忙着替他招呼那些酒意盎然地宾客,可唯独不见罗贯荣。于是就让张仲年替他把他给找来。
可是,张仲年奉命在庄里寻了一遍竟也没发现有罗贯荣的踪迹,后来就向一些小弟子询问一番,这才知道他在黄昏时分就已经出庄去了。
张仲年无奈之下就只能带着这个消息来给江鹤峰复命了,江鹤峰在没听到这个消息之前也能想到的这个结果,因为罗贯荣这些天一直在忙着替他准备寿宴的事情,而致使他根本没有空余的时间玩乐,所以他偷偷的溜下山肯定是到赌坊里去了。
虽然江鹤峰对此很生气,可是却还是让张仲年出庄去把他给找回来。
于是张仲年就急匆匆地往山下赶,可那罗贯荣为了不让人找到他竟去了一个鲜有人知的赌坊。所以当张仲年找到他的时候已经过了三更天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仲年忽觉倦意袭来,他竟然就在那街道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之时。他身边已经不见了罗贯荣的身影,而且街道上也是一片混乱与吵杂,那些都是在奔走相告着“仙鹤庄”惨案之一消息的百姓。
当时张仲年整个人就懵了,怎么他才离开不到几个时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了?于是他就只能急急忙忙地往山上赶去,可当他赶上山时,已经是将近午时。
那时的案发的现场早已经围满了人,四下到处人山人海根本就没有可以再容下人的地方。
原本张仲年想用自己的身份来加入处理这件事情的,可是就在那时,他听到了一个情绪异常激动的人叫道:“究竟是什么人?竟能下这样的狠手。”而后就有人也叫了起来:“要是逮到一个活口就一定是凶手无疑了。”
张仲年听着他们的议论。也注意到了他们所有的情绪都很高涨,深思熟虑了一番之后。他还是作出了一个先置身事外的决定,要怎么追查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于是张仲年就这样悄悄地下了山。而且为了不让人认出他来,他只能想办法易了个容,然后在暗中追查着有关这件事的线索,可他却一无所获。然而,他为了继续追查这件事的线索,就只好在山下安顿下来以打柴为生,时时刻刻地注意着上下山的人来人往。
在后来的一年中,张仲年竟在无意中得知了罗贯荣的下落,可他一直都没能见到他本人,不是没找到而罗贯荣一直都对他避而不见。
其实在江子阳一行六人上山之时,张仲年就已经在山上看得一清二楚了,只是当时他没把他们的来意想得那么复杂,也就如同墨鸦当时对他说的那样,这些人都只是一些游侠而已。
可是当张仲年发现墨鸦的身手竟然如此高深之时,心里不由得真的希望他们是来寻查线索试图找出真凶的人,所以他才会对他说了那一番蕴含着一些内幕的话语。
老樵夫把这一切说完,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叹气了,他擦了擦脸上那些纵横交错的泪痕,说道:“老奴一直在这里等着,就是希望哪天把少爷给等回来了,可是我等了二十年却还是没能等到他回来。”
可是事情却并没有张仲年想像的那样美好,一切又将陷入了另一种哀伤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