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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到屋内之时才知道这屋里除了那名妇人并没有别人,而且看着屋内的情形她过得还挺清贫的。
这屋是一厅两房的布局,厨房应该是设在了外面的小屋里。只见室内陈设虽然简陋,却收拾得非常整洁,就连地上也打扫得一尘不染;窗边处还摆放着一架织布用的机括,从那上面才织了一半的缕缕棉纱来看,这说明了那妇人刚才还在织着布,只是被他们打扰了而已。
机括旁边的桌面上,虽然放着一盏添满油的灯台,可是却被人把灯芯压得很低很低,因此形容此灯如豆一点也不为过。
“两位快到屋里坐。”妇人见来了外人,就连忙地把灯芯往上挑了挑,略显尴尬的说:“平时家里不来外人,小妇我也就将就着用就是了,希望两位客人不要见笑才好。”她向来节约,然而此刻却怕怠慢了客人。
“没事,没事,是大嫂你太客气了。”紫鸢把手中的行囊放在了桌上,说:“会节约的都是好人。”这句话是她还很小的时候,她的哥哥教给她的,可如今已经物是人非了她却依然能够脱口而出,心里不禁掠过一丝黯然之色。
“呵,小姑娘可真会说话!你们就叫我王大嫂好了。”妇人随心地一笑,又说道:“两位入夜方来投宿,想必还没有用过晚饭吧,我这就去给你们弄点吃的来。”她说着就起身向厨房走了出去。
而紫鸢却一直心系着她刚才的那些有关什么采花贼的话。于是她也就提着行囊跟着她到了厨房里,就以煎药为名,说道:“借用一下王大嫂的药罐子可好?”她总是在有求于人之时。就会随和得如同腻人的小宠物一般。
“姑娘这是,怎么了?”王大嫂正在奇怪,她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就随身带着药呢?可她却还是替紫鸢把药罐子找了出来,并且还把它清洗干净才给她。
“一点小毛病,服过这几贴药就会好全了。”紫鸢边说着边把柳松龄给她配备好的药材倒进了药罐子里,虽然她对喝药很排斥,可是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她必须尽快地好起来才行,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从柳松龄的吩咐。
于是乎。紫鸢就趁着这个机会与那名妇人唠叨起来,道:“听王大嫂刚才说到采花贼,似乎很害怕,这是怎么回事呀?”她觉得这附近一定是出什么让人感到惊慌的大事。不然她不会一听到有关那些坏人之名就害怕得要躲到门后这么严重。
“幸好你出门在外有哥哥相伴,不然后果可真的不堪设想啊。”王大嫂停了停手中的活儿,又说:“这一带的城镇在这段时间里,都出现一些十四到二十岁的黄花闺女被人掳了去,然后被找到之时就都已经被糟蹋了,更甚至被杀死的也有不少。”
“有这样的事?”紫鸢为此也惊奇不已,这不禁让她想起了之前她与江子阳救下宋少君时遇到的那个“花邪怪客”,听宋少君说他就是专门找少女来糟蹋的,不由得把他与此事联系了在一起。
只见王大嫂神色略带紧张的又接着说道:“就在前些天。有一户人家带着女儿丫环到亲家那儿省亲,谁知在半道上就让人给杀了,不但把女儿和丫环们都被掳走了。而且还把他所带的财物也被洗劫一空,一行二十多个人就这样全没了,最后还是让上山打柴的樵夫看见了才去报的官呢,不然,到现在他们还是暴尸荒野呢。”
“竟有这样的事?!”紫鸢心里最是痛恨那些无恶不作的人,“哼!别让我遇上了。否则一定要让他们好看,看姑奶奶我怎么收拾他们。”上次遇上那些匪徒之时。她就恨不得把他们都活剐了,奈何她体内有伤还动不了他们,否则的话,哪里还用得着怕他们。
紫鸢想到这里,不禁又想起那天墨鸦救她时的情景,虽然事隔将近半月,可她心里的气竟又突然冒了出来,于是她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报此大仇”,否则誓不为人。死墨鸦你给我等着。
所以人们常说的“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一点也没有错,如今可谓是“宁得罪小人也不敢得罪女子”了吧。
这两个女人还想再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突然在窗外传一声打喷嚏的声音,她们抬头望去,竟看见墨鸦站在窗外,正用手指擦了擦仍有痒痒的感觉的鼻腔,见被她们发现了也就只好一笑置之,说道:“天黑了,我不放心你们,就来看看。”
“呵呵,想必是这位小哥饿了吧。”王大嫂自己揣度着客人的心思说,“饭菜很快就好,你先到屋里等一会儿。”她说着就埋头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