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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疲惫的向前走着,仁贵一肩一张扁担,迈着大步向前走着,茂生则用那小碎步紧跟其后,就这也得拼命地追赶着,要不然仁贵很快便会将他落下。
王家大院里准备好了一切,先图作为主刀医生,自然是责任重大,王员外担心先图一人有些应付不过来,便也要求着作为副手前来帮忙,先图听闻员外爷的要求,只好领着王员外走进了准备好的房间里。
门‘吱呀’的一声被关住了,四周的门窗‘唰’的一下全都用黑布遮挡了起来,屋内点起了若干根蜡烛,烛辉映的屋内亮堂堂的,如同白昼一般。
王员外拿出自家的祖传银针递给先图,看到递来的银针包裹,先图并未伸手去接,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些普通银针根本无法起到医治的作用,员外还是收起来好了。”
“怎么会呢?这可是我王家祖传的银针,平日里都舍不得拿出来用,若不是今日情况特殊,老夫还真不会将它取出来使用。”王员外觉得先图刚才的那番话对他有侮辱之意,此时他的话语也充慢着不屑的语气,但毕竟先图是为了医治他家儿子,所以在不屑的同时,也收起了一份傲慢之气。
总之,王员外对先图是产生了不满之意,原因呢就是先图不屑人家祖传的宝贝银针,这才惹怒了王员外,若不是自家儿子在先图的手中。王员外定会为了祖宗面子和先图争个道理。
王员外的话先图根本没放在心里,也并未言语回应他,只是飞快的解下了贴身的腰带。这里要说明一点儿,古人的腰带束在腰间,主要是起到装饰自身的效果,即便是解下来,衣服照样牢牢的穿在身上,并不会发生什么尴尬的事情(比如说裤子掉了)。
麻利的动作伴随着潇洒的姿势,简直酷毙了。可此时不是欣赏先图耍帅的时候,床上躺着的王公子很明显不太容易听从管教。好不容易将他哄上了床躺在那里,可没一刻钟便听到我要尿尿之类的小孩儿话语,这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是很丢人的一句话。
可人家王公子毕竟是疯癫有病之人。这会儿先图也顾不得笑话人家,不过咱得补充一下先图这个人的脾性,这要是放到来唐朝之前,先图那可是逮住一个机会便会满世界的宣传笑料,惹得朋友们都不敢让他抓住把柄。
此时不同了,毕竟来到了唐朝,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光说成长,那都讲上一千零一夜都说不完。更别说形象了,他可是要好好的保持,一等爵爷嘛。可不能在世人面前丢了面子。
或许先图更注重的是面子,与其说长大,倒不如说更爱面子了,这个他以前可是从来不懂得的,曾经的曾经,别说自己不爱面子。就连他老爹的面子他都不会给,想想便知道这是多么一个随便的人。
“我要尿尿。尿尿。。。。”王家公子小孩儿般的嚷嚷着,王员外只惭愧的不停说着莫见笑、莫见笑!
哪里会见笑,见哭还差不多,人家孩儿都可怜到这步田地了,还有什么笑料可言,想想堂堂的一副七尺男儿之躯,竟然拥有三岁孩童般的心智,这让人怎生好过?又怎生好笑?
“乖,你只要乖乖躺好,叔叔就给你糖吃。”先图拿出哄小孩儿的套路哄着撒泼的王公子。
“糖?什么是糖,叔叔?”王公子天真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