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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笙低着脑袋纠结的半响,唇上的麻酥,心跳的惊异---已经发生了。这一切要彻底的改变了吗?
“阿笙,我已经是你的了。”闵祥均不想道歉,不想退步。他就要追着潮笙正视。再说自己的面皮本来就厚,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好女怕缠郎么,他就缠起来好了。
什么叫是她的了?潮笙深呼吸。定了定神。不就是被亲了么,亲就亲,谁怕谁!反正也被他们算计了。她现在没啥损失。这家伙花花了那么多年,还是初吻?这么说是她占便宜了?
“阿笙,说句话好吗?”潮笙的小脸埋在被子里,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半天不说话,他心里也没底了。
“你的技术太差。”脸皮一厚,啥都敢说。潮笙把头抬了起来。撇着嘴巴道。
“那我以后要勤加练习呀。直到阿笙满意为止。”闵祥均趁机说道,潮笙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这话让他钻空子了。
“做梦。”潮笙嗖了一下躲到一边了。再来亲?那可不成!
“这不是梦想成真了么,阿笙,哥哥已经很满足了。试着接受好吗?如果你真的无法做到,那么哥哥不强求。”还是不忍心逼得那么紧。闵祥均轻声的说。
“让我愧疚吗?”这家伙以退为进了?潮笙现在不相信他们的话了。都不是正常人。连她都要不正常了。
“哥是真心的。不想让阿笙为难!”潮笙的疑惑让闵祥均心里不是滋味。满以为这么嘻嘻哈哈吵吵闹闹的把潮笙拐带了。却不想伤了她。
“如果让你去喜欢我之外的女子,你能接受吗?”潮笙反问一句。
“不可能。”怎么可能喜欢其他的人了。曾经对白洛也不曾如此。总结起来是破坏之心作祟。
“那你们凭什么认为我就能接受?我的观念向来没有过格的,与严泽几世相守,你们让我如何做到。我觉得那样就是对不起严泽,也对不起你们。不是一种成全,而是另一种伤害。”潮笙就是这么认为的。没有爱的相守对他们不公平。
“你爱,只是你没有转过弯来,阿笙,先别急着否认,我们的关系早已超出了兄妹。你想想和罗松柏还有其他的哥哥们。你是怎么和他们相处的。和我是怎么相处的-----”今天把该说的都说了吧。闵妖孽豁出来了。
潮笙沉默了。这几年闵祥均和她之间的关系可谓“亲密无间”了。相反的她和严泽是那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一些事情默契不宣。她都会和闵祥均叨咕几句。闵祥均对她是有求必应。她真的依赖惯了。不见他惦记,会想。这是男女之爱吗?是她一直混淆了吗?想着想着她迷茫了。是自己把关系搞复杂了?包括和莫斯年的-----
“亲到心里的女人了?”天魔淡淡的开口。
“耳朵真长。”闵祥均不逼潮笙了。还是给她时间吧。又不想回家,就到楼下的客房。天魔居然没睡。
“你那啃萝卜一样的声音有多大自己没注意到?”面无表情的天魔继续开口。啃萝卜?!闵妖孽愤愤了。
“你还不会啃呢。敢笑话我!”他是没亲吻过,这有什么,一回生两回熟。往后坑绷拐骗啥招都用,只要能亲到阿笙就行。
“是没你命好,没你变节的快。说到底,我这路啃路还长了点,我的人送来消息。墨荆河找到了白洛。六岁。想啃,不知该如何下嘴----”天魔仍着绷着一张脸。说的平静无波。
“白洛?六岁?”这爆炸新闻!闵祥均惊到了。
“没错。”天魔眼睛看向窗外。
“你怎么还能四平八稳的坐在这里?”这家伙不是心急的不行吗?听到了消息怎么还坐得住?
“难道和墨荆河抢着带孩子?”天魔其实是有所怀疑。事有那么凑巧。墨荆河到那里就把人给找到了?他头脑还没有那么发热。都发热了就没人想问题。他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和思念之情。等着他们归来。
“呵呵,亏你说的出。”闵祥均乐了。天魔这家伙有时候挺好玩的,绷着脸说笑话一样。
“你还是想想怎么面对未来的丈母娘吧。”天魔回了句。
闵祥均雷到了。该死的!怎么就弄出了这种情况?狗血啊狗血----
“你还是想想怎么和墨荆河争夺抚养权吧。我就不用你操心了。”幸灾乐祸的他也会。闵祥均嘴上哪里会吃亏的。
“真假未知,争什么。潮笙那里等墨荆河自己回来说的好。”天魔说道。他们不便先说。
“我知道。一定要验明正身,别像那个你搞出来的冒牌货似的,坑人不浅。”
“过去的事了。”天魔也不争辩。
“如果是真,你打算如何?”闵祥均也正色道。天魔的改变有目共睹。他们这些人可以说是一路同行了。过节解除之后,当得朋友。关心是必须的。
“知道她活着就够了。我不会再生是非。不会去为难。”天魔真是这么想的,不是放下,而是珍藏了。
“天魔。我佩服你。相比我对阿笙,是不是我不应该?”他还是自私了。做不到放手。
“念由心生,时间可续念,也可断念。你们就凭缘分吧。”他不想用自己的做法去衡量朋友的感情。
“感觉你顿悟了神道。就等缘分吧。我会争取。慢慢长路没有点乐趣还怎么走下去。天魔也别那么苦自己啊。”他不想弄个枷锁罩着。他的大好时光就要热热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