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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据说很有用的方法,就是祝由术,也可以让他们试试,我编辑一下,发给你。”
顾以琛又发给我一条信息。
大致的意思就是:不孕者求孕时,在阴阳日中挑一属阴及属阳时辰,然后各于掌心画“男”或“女”字各十二次,并口中默念“师爷有令”。
“这个方法是个很普通的,网上就能搜到。”
“那管用吗?”我往旁边挪开,想伸手去把台灯打开。
但是房间里有月光,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朦胧地落进了我的小卧室。
顾以琛伸出修长的手,帮我拢了下滑落到唇角的发丝,“我也不清楚,可以试试。那个房子,你什么时候去看看?”
我呼吸一滞,“你给我钥匙的那个?”
“嗯。”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尴尬,“以琛哥……你没告诉我地址。”
顾以琛拿起手机,屏幕亮了。
过了一会儿,顾以琛又开口,声音沙哑低沉,“沫沫……”
“嗯?”
“我发你微信了,抽空我亲自带你过去。”
“好。”
“你靠过来一点儿,快掉下去了。”
“哦。”
我一寸一寸地往他的方向挪,小猪佩奇的睡衣和他的肌肉贴在一起的时候,我背脊一僵,手心开始冒冷汗。
卧室里的气氛变得很尴尬,他刚才还告诉我回春堂的中药送来了,他就可以天天来。
我胳膊腿都不敢乱动,准备往后退一点儿,跟他拉开距离。
顾以琛伸出大手,一下把我捞进他怀里,让我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我脸轰的一热。
他虽然是魂体状态,可我是阴阳眼呢,看的很真切,感受也很真切。
他只穿了浴袍,浴袍下什么都没有。
他霸道的气息源源不断地传到我身上,他身上是凉的。
被他这样抱着,我有点不舒服,我翻了个身,让自己侧过去。
正对上他看我的目光。
他整个魂体都是冷的,目光也很平静,可落到我脸上,就让我感到火热。
我感觉再不岔开话题,下一步他就要对我动手了。
我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继而问到,“以琛哥,我还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为什么让颜浩给程威那么多赔偿?明明那个拉工字钢的大托挂车全险就可以赔很多的。”
“因为那是卖命钱,那车是颜浩的,司机应该是他,死的也应该是他,程威替颜浩开车,替他死了。如果有人肯替你去死,你觉得应不应该给钱?”他说着,视线从我身上扫过,喉结滚动,声音也更低沉暗哑,“沫沫,”
“嗯?”我迷茫地抬头看向他。
他地笑了一声,深深地看着我,“我想你。”
他冰凉的唇覆下。
我忍不住浑身轻颤。
顾以琛趁机加深了这个吻。
亲完以后,我的呼吸乱了。
可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他嗓音克制沙哑,“可以吗?”
“我……大姨妈来了。”
顾以琛直接松开手,起身去了浴室。
没进去多久,他的手机就响了。
“以琛哥,你的电话响了。”我冲浴室喊道。
他腰间裹了条浴巾就直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