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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尖叫,
不是晓镜,
更不是阿彪,
而是桂芬,
她站在一旁,救了晓镜一命。
阿彪回头看了眼,只是被干预了一小下,他依然选择要砸下去,
可正是这一下,给了晓镜逃生的时机,
只见他膝盖一顶,恰好猛烈地冲向阿彪的裤裆。
红酒虽然落了下来,但是力量在中间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控制,晓镜一个卷腹,用头狠狠撞击了阿彪的胸脯,
红酒落在了背后,
晓镜急忙爬过去抓红酒瓶,拿在自己手里,慢慢站起来,想说话,却一个劲地咳。
桂芬不知所措,只好去扶阿彪,
阿彪捂住裤裆,估计要一点时间平复,他连推开桂芬的力气都没有,
晓镜误以为对方是要继续战斗,立即把瓶子举起来,把手打直,尽量格挡住对方的攻势,
酒可不轻,
举了三秒手有点酸,晓镜认为还是后退几步比较安全。
“误会,误会,是误会。”
桂芬被阿彪连推了两把也没有任何怨言,赶紧和稀泥解释道,尽管她还不知道为什么晓镜和阿彪会打在一起,
这一个孤僻的角落,应该是桂芬和阿彪所住地带的必经之路,上方的一个窗户打开,有人瞄了一眼后,又关上。
“他是我认识的人,我就是在他那里给他爷爷当护理。”
桂芬帮阿彪拍了拍身上的灰。
“正好,桂芬,我找你有事。”
晓镜感觉直来直去最简单,否则等下阿彪恢复过来的话,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什么事嘛,你有什么事你找我,找阿彪干什么?”
桂芬的每一句话都站在阿彪那边,这或多或少会激怒晓镜。
“你今天去过房子,你去干什么?”
晓镜把手机举到桂芬面前,先是桂芬的脸。
“我……我……”
桂芬开始吞吞吐吐,并担心弯着腰的阿彪看到手机上的内容。
“我去拿东西。”
倘若她不口吃的话,也许还好一些。
“拿东西?拿东西需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吗?”
“晓镜,你别乱说,我……我什么都没做。”
“那这是什么?”
晓镜另一只手打开手机,把床底下拍到的那个用透明胶绑着的纸袋摊给桂芬看,
本来还打算滑动照片,多几个证据,让桂芬哑口无言。
“你给老子还偷偷藏钱?还有没有?哎哟。”
结果阿彪举起拳头,作出要揍人的姿态,却被裤裆的痛,把身体牵引了下去。
晓镜觉得一张照片也够了。
“我碰巧发现,你已经把钱全部取走了,对吧?”
晓镜认为自己只能帮到这里,
桂芬的眼睛顿时变直,有一种当场做贼被逮住的恐慌,顺带夹杂一点并不娴熟的生分,
还有一丝后悔,不应该给晓镜留下这个作案证据。
“如果你还要狡辩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晓镜一边瞅着她身后的阿彪,一边使用激将法。
“晓镜,我……”
“你是不是……害死了我爷爷?还联合你身后的这位?”
晓镜靠近了一点,放低了音量,倒是显出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晓镜,钱是你爷爷给我的,我没有害死任何人。”
“不可能,我爷爷那么抠门,怎么可能给你钱?”
“真的,晓镜,我没有骗你。”
“私底下给你钱,总有个理由吧?”
“是我急需用钱……”
桂芬说着往后面看了一眼,阿彪已经靠在墙边重新点燃香烟,桂芬把晓镜拉远了一些。
“……毕竟天天照看你爷爷,所以他看我可怜,就说可以借我一些……”
借……
这还差不多,比较符合爷爷的风格,他是到街边吃羊肉串,都要骂三分钟不值得的人。
“可是爷爷从来没有跟我们说过。”
“他让我以后等他去世了还给他。”
哟,
爷爷升华了。
“好吧,晓镜,我实话实话,我拿钱的时候,确实多取了一点,但是都在你爷爷眼皮子底下发生,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带着那么多现金,我没……”
“喂,小子,够了吧?”
阿彪把半截香烟用中指弹过来。
“晓镜,他没有工作,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桂芬小声地叮嘱道,
晓镜再次把红酒瓶举起来,瓶底朝着阿彪,
从阿彪的表情看,他哪能允许这个动作持续下去,
桂芬满脸焦急,想把晓镜的手扯下来,却力道不足。
突然,
当阿彪冲过来的时候,晓镜让瓶底自由落体,而自己手臂稍微转动,依靠拇指食指和中指抓住了瓶颈,顺便把脸偏到一边,对阿彪挤出笑容。
“彪哥,我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感谢桂芬,这烟,这酒,你尽管拿去。”
阿彪没说话。
“感谢她一直以来对我爷爷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祝你和桂芬两个,长长久久,你们两个打情骂俏,就是替天行道。”
“你个狗日的……”
阿彪决定战斗到底,
桂芬用身体挡在了中间,死死抱住阿彪,把劝慰的话说给他胸脯听,然后确定他安定后,走过来,抢过晓镜手里的酒,示意他快点走。
“我会调查清楚。”
晓镜嘀咕着,顺便恨了一眼,
一条香烟被砸过来,
晓镜下意识用手格挡住,赶紧往前跑。
“这边!”
桂芬提醒了一句,再次死死抱住阿彪。
“彪哥,幸福,要幸福。”
晓镜跟随桂芬的指引,扔下一句话,跑离现场。
回到白色mpV,直到行驶了百八十米,才想起系安全带,
桂芬刚才的反应,不像是说谎,
但是基于自己对她浅薄的了解,
不好说,
但是从她男朋友阿彪的反应看,
那小混混的气质,
不太可能和桂芬联合前来谋害爷爷,怎么看,都不像是诡计多端的类型,
更不可能在谋害完了过后,依然住在那片老破小,应该第一时间远走高飞才对,
再说了,爷爷就算带着现金,也不会有很多钱,床底下的纸袋装不了多少,
桂芬的动机,
如果害死了爷爷,且不是不能继续‘借’钱了,
那更没有理由如此着急,
越想越不对,
甚至爷爷还说让她以后烧着冥币还给他,
爷爷既然都无所谓,自己可能真地多虑了。
桂芬那里继续观察,那小男友够她喝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