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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如此,便对吗?”
周先生的语录从来都是这样振聋发聩。
周陌梅:“……”
于是很明显的,周陌梅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忽的感觉掌心也有点痒。
想揍人了。
她皱着眉头左右一顾,试图想找出一个趁手的武器来。
朕的家法呢?
林惊渝心头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他太了解他妈了,他一看周陌梅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于是林惊渝心虚一笑,在周陌梅拿起棍子前,先滚回房了。
“啪——”
门关上并且反锁。
林惊渝又成功地把自己从客厅迁移到了沙发。
他叹了口气,接着拿手机给小学生发消息。
林深见鲸:「在干什么?」
林惊渝觉得这个点,小学生大概在发呆。
下一秒,鹿呦呦就回复了。
呦呦鹿鸣:「在听达拉崩吧。」
用手机发送完这条消息,鹿呦呦就把电脑插的耳机线拔了。
再稍微调一下歌曲的进度,等到第一句歌词从电脑里面冒出来,小学生就按了手机聊天框的录音键。
于是手机对面的林惊渝就从鹿呦呦的电脑上听到了这首二次元神曲。
“很久很久以前,巨龙突然出现,带来灾难带走了公主又消失不见。”
小学生发过去两条语音。
第一条是这首歌的第一句歌词。
不得不说这首歌真的非常洗脑。就这一句,听完林惊渝的脑子里就自动浮现了下一句的歌词与旋律。
王国十分危险,事件谁最勇敢,一位勇者赶来,大声喊——
林惊渝在嘴边随便哼哼了两声,就点开了语音的第二条。
第二条语音里透出来鹿呦呦的声音。
呦呦鹿鸣:「所以林勇者,你什么时候打败恶龙然后带走公主?」
她现在天天循环这首歌。
她觉得这首歌十分能形容她的境遇,以后她和林惊渝要是有孩子了,不管男孩女孩就都起名叫林浩然吧。
林深见鲸:「快来。再过几天就该我在锣鼓喧天的日子里踩着七彩祥云来娶你了。」
说罢林惊渝又一顿,然后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慢条斯理的打字。
林深见鲸:「但是恶龙是谁?」
鹿呦呦很果断的回复:
呦呦鹿鸣:「我妈。」
她不仅觉得宴饮香是恶龙,她还觉得宴饮香是守在莴苣姑娘身旁的女巫,就是天天给她送饭送菜的那种。
童话故事照进现实了。
鹿呦呦:“……”
林惊渝:“……”
……
七月骄阳似火。隔离期的日子对鹿呦呦和林惊渝两个人来说都不太好过。
周女巫和宴恶龙死死的盯着林惊渝和鹿呦呦。后来被盯习惯了,再加上婚期也没几天了,两人就干脆摆烂了。
大概周陌梅主打的是小别胜新婚。
让林惊渝和鹿呦呦多分开一会,这样等他们结婚的时候,再见面才会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不过林惊渝觉得这属实是没必要。
他永远对鹿呦呦心动。
婚期等的心焦。
离婚期只剩三天的时候,鹿呦呦突然发现她有点紧张。
真的是突然。
因为前一天鹿呦呦还是很迫不及待的,结果等日子快到了,她的心突然就开始怦怦跳了。
不,这不正常。
鹿呦呦扯了扯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分明他们都结过两次婚了——
第一次是领证,第二次是林惊渝送的戒指。
如果算上离他们不久的酒席的话,啊,那她就结了三次了。
鹿呦呦:“……”
原来她已经是三婚女了吗?
——
蒲修诚来了,这货无所事事,来的是最早的。
先来的人有福利。
比如先来的人可以给林惊渝干活。
林惊渝给了蒲修诚一沓面值为十的现金,让它塞两张塞到红包里面去。
蒲修诚:“……”
当然也有其他的事。
他让蒲修诚多试了几件伴郎服,看看哪一件穿在身上最合适。
客厅外面,周陌梅和林越伯都坐在外面包红包,两个人干活的时候都格外认真。
林惊渝自然也没闲着。
他给家里所有的房间门口都贴上了祝福新婚的对联,门上也贴了一个大大的“囍”字,窗户上也没少,看起来就很吉祥的样子。
婚前的几天,所有人都很忙碌。
蒲修诚在林惊渝的房间里面换好了衣服,他穿着小西装,头上似乎还打了发蜡,看起来十分板正。
蒲修诚跑出来走到林惊渝的面前一脸希冀地问他:“兄弟帅不?”
林惊渝看了他一眼,依稀觉得这对话有点熟悉。
果不其然,周陌梅抬头看了蒲修诚一眼,然后乐了。
林惊渝就抿出一个微笑来,损道:“像卖楼的。”
蒲修诚不觉得这个是损,他笑呵呵地整了一下小西装,乐道:“就专门卖我家的楼。”
林惊渝:“……”
周陌梅:“……”
林越伯:“……”
蒲修诚又跑回到房间里头去了,他站在镜子前头拍了张照,在群里给兄弟们发过去。
蒲修诚:「速来@骆文先@解斯年」
蒲修诚:「西装很帅。」
骆文先:「OK!我在车上。」
旁边还有苏明月。
不过车程稍微有点长,苏明月靠在骆文先的肩头睡着了。
东北的汉子总是给人一种莫名安全感。
解斯年:「我应该今晚上到。」
林惊渝抽空看了一眼手机:「@骆文先@解斯年到了叫我,我去车站接你们。房间都收拾好了,你们来了就能睡。」
然后又艾特解斯年。
林惊渝:「@解斯年你应该还没吃饭吧,要是太晚了我们晚上就将就凑合一下,明天我请你们吃好吃的。」
……
鹿呦呦那边是钟瑞学最先到的,大概是离的远一点的人总会来的比较早。
太久不见,总是会有很多话题。
一见面钟瑞学就给了鹿呦呦一个大大的熊抱,她心情很好,从外省千里奔赴而来也没从她脸上看到疲惫。
看起来是从考研落榜的阴影走出来了。
“工作怎么样?”鹿呦呦问。
钟瑞学想了一下,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外歪头道:“就、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