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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赌服输,以后不要再来找lukas了,katherine,你是不屑于做第三者的对吧?”白以茹大气的笑了笑,一副并不在意之前发生的一切的样子,小鸟依人般的挽着顾冬甯的胳膊走了。
穿过走廊的时候,白以茹回头回头看了看那关上的门扉,微微仰着头看顾冬甯,“katherine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你觉得呢?”顾冬甯反问,眼角眉梢都是盈盈的笑意,这个小女人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要来问问他,她到底是有多依赖他,他并不能清楚的说出来,但是却十分开心她能依赖着他。
“不会了。katherine那样骄傲的人,她不允许自己在同一件事情上失败两次的。”白以茹感到很轻松,所以耸耸肩,做了一个深呼吸,脑袋靠在顾冬甯心口使劲儿的蹭了蹭,“我们的日子总算是平静了对吧?”
顾冬甯抚着白以茹的顺发,并不回答她的问题。
平静不平静谁也说不准,只是他会努力,努力的扫开那些试图来打破他跟她之间平静生活的一切障碍。
party正式开始的时候,白以茹挽着顾冬甯的胳膊,两人一起走上台去,一个巧笑嫣然,一个眉目冷峻,站在一起就好像是从画中走来的人似的。
“首先很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来参见我跟我太太的结婚纪念日party。”顾冬甯从支架上拿下里麦克风,气宇轩昂的开了口,“我跟我太太结婚,没有开记者会,所以很多人还不知道我已经结婚的消息。今天我想正式介绍一下我的太太——白以茹,很有天赋的专职画家。我很爱我的太太,以茹是我认定了一辈子的女人,我们说好陪伴着彼此,一直到老。我跟我太太很开心受到大家的祝福。”
他说完,在台下响起的掌声中,侧过头温柔的看着白以茹。
白以茹跟他相视一笑,又对台下的人招招手打招呼。
“谢谢大家的祝福,我想有你们的祝福,我跟我先生以后的道路会走的更坚定、更幸福。谢谢。”她说完,微微颔首,抬头去看顾冬甯,满脸都是小女人的幸福。
顾冬甯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印下一个吻,又对各位来宾说:“今天我把太太正式介绍给大家,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很感谢一直以来关心我终身大事的朋友跟长辈们,但我现在是已婚男士,有心爱的太太跟一对可爱的儿女,所以请不要在介绍女士跟我认识。因为,对婚姻忠贞,是男人的气概跟品位。”
他说着,又扭头深情脉脉的看着白以茹,“一个有男人气概、有男人品位的男人,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太太受到一点点委屈。我想我的太太跟了我之后,得到的都是幸福。以茹,我爱你,一生不变,这不是誓言、不是诺言,是你赠与我的幸运。”
白以茹笑着,笑得甜甜蜜蜜,笑得幸幸福福,笑得开开心心,可是眼角却湿润了。
顾七夕跟顾嘉义这时候走上台,一人一边的拽着白以茹跟顾冬甯的手,一家四口站在台上,台下闪光灯不断的响起,记录这温馨的、让人艳羡的一幕。
白以茹觉得此刻的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遇见了一个爱自己如命的男人,他给了她一对懂事听话的孩子。
记者们纷纷上前,问着他们提前想好的问题,等待白以茹跟顾冬甯回答。
顾七夕跟顾嘉义当然也没有被记者放过,被提问了好多问题。
顾嘉义被顾冬甯抱着,一脸的冷峻模样,完全就是父亲的复制。他身上透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一点儿都不怯场,也不畏惧镜头。
“小屁孩这会儿怎么忽然长大了?”顾七夕瞅瞅自家弟弟,疑惑的受到。
她的表现自然也不会差,只是她可没有顾嘉义那样听话,回答了几个问题后,就不开始耐烦,找了机会开溜。
“小小姐,听说lukas少爷,想把你培养成跟你母亲一样的画家,这是真的吗?请问你喜欢画画吗?”一个记者追着顾七夕跑。
“对不起,提问时间已经结束。原谅我不能回答你。姐姐,再见。”顾七夕双手合十,乖巧的对眼前的女记者笑盈盈的说完,又往别处去了。
女记者还想追问,但是顾冬甯派的暗中保护顾七夕的人却将她拦住了。
顾七夕回头调皮的撇撇嘴,愉快的朝着一个方向跑,“贺南喆,我们继续上楼去玩吧!”
贺南喆眼角一跳,调皮捣蛋的顾七夕怎么又来了,这还让不让他愉快的玩耍了?
“走吧。走吧。我今天可是有准备礼物给你哟!”顾七夕才不管贺南喆有多不待见自己,直接拽着他往楼上拖。
贺南喆仰头看天花板,顾七夕给他准备了礼物?他怎么感觉她会给他准备一包地雷呢?
“小心点。”
忽然有人急匆匆的从顾七夕身边走过,差点撞到她,贺南喆警惕的将她抱起来,回头看了看那个跑走的人,似乎不太像是宾客,可也没有穿霍夫曼家族佣人的制服。
“贺南喆,贺南喆——”被抱起来的顾七夕哭丧着脸,摇了摇贺南喆的肩膀,“人家的手手破了,都流血了……疼……”
贺南喆这才从刚才跑走的那人身上收回视线,看着眼前顾七夕的手,那伤口明显是刀子之类的利器割出来的。
“别哭,我给你包扎了就不疼了。”他轻声细语的安慰顾七夕,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就跟贺贝贝小时候一样,不免唤醒了他作为哥哥对妹妹的保护欲。
“真的吗?”顾七夕脸上挂着泪水,并没有大哭,可真是这样,才更加叫人的怜爱。
“嗯。”贺南喆叫霍夫曼家的佣人去找医药箱,自己则抱着顾七夕往楼上走,他刚才已经去过她的房间了,所以知道是哪一间。
“贺南喆,你能给人家呼呼一下吗?妈妈说,呼呼一下就不疼了。”顾七夕的手背上好长的一道血口子,她把手送到贺南喆嘴边去,等着他吹气。
贺南喆点点头,薄唇轻启,轻柔的往她的手上呼着气。
“还疼不疼?”
包扎好了顾七夕的小手后,贺南喆询问道。
“有点儿。”顾七夕没有说实话,其实伤口很疼。
“等会让就不疼了。”贺南喆笑着,拿了笔在顾七夕手上的纱布上画了一个小女孩,“像不像你?”
“嗯。再在旁边画一个你吧!”顾七夕笑着央求贺南喆,她的性子多少跟钟菓的有点像,一般是不会把自己的伤痛说给别人听的,所以摔着磕着受了伤,她最多自己滴两滴眼泪,很快就好了,不会耍小脾气的。
“看在你是小伤员的份上,那就画一个。”贺南喆又在小女孩旁边画了一个小男孩。“七夕,画了画,你得听话的在这里坐着,哪里都不能去,我去个洗手间,很快就回来,听见了吗?”
顾七夕听话的点头,“那你一定要很快就回来,不然我就出去找你,不坐在这里了。”
“嗯。马上就回来。”贺南喆站起来,揉了揉顾七夕的头发,转身出去锁上门,叫住一个佣人,“在这里站着,别让七夕出来,不然出了事情,你的脑袋就等着搬家吧。”他眼里的神色完全变了,变成了冷漠狠绝。
“好的。知道了。”佣人不清楚贺南喆的来头,但是人家这样说,必然不是好惹的,所以就听话的站在顾七夕的房门口,哪里都不敢去了。
贺南喆在楼下找到顾冬甯跟白以茹,将刚才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谢谢你,宝宝。七夕现在在哪里?”白以茹听的心里又开始恐慌起来。
“在她的房间,我叫人看着,应该没事。阿姨,现在应该先找到七夕的弟弟。”贺南喆没有想太多,只是隐约猜测到有人是要伤害顾冬甯的儿女的。
“阿七,找到嘉义,送回房间,再派几个人守着,七夕的房间也是。快点。”顾冬甯心里也紧张,赶紧吩咐增加人员去保护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