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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吧。”顾冬甯点点头,这是最后的行动了。
阿七立马联络早就安排好的人,各就各位,开始行动。
十分钟后,阿七来跟顾冬甯汇报。
“顾总,所有资料都已经换掉了,而且也没有被发现。一切顺利。”
“辛苦大家了。”顾冬甯嘴角终于露出来一点儿笑容。
结果如何,那就明天见分晓!
当第一缕阳光照射着杜塞尔多夫上空,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一片金光之中,让整个城市像一座很大的连片的城堡似的,古老与华丽、时尚与典雅完美结合,让人无法不喜欢这座美丽的城市。
顾冬甯去集团的路上,接到宁修霁来的电话。
今天是陆婉仪的生日,按照以往的习惯,大家是要聚在一起吃饭的。
但是,今年的情况有些特殊,大家在四处忙碌,相聚有些不容易。
陆婉仪决定不相聚,生日宴什么的形式都不要,自己跟老公、儿子一起就行了。
宁修霁就是告诉顾冬甯这个,让他忙工作,不用操心别的。
顾冬甯最然忙,可是却没有忘记舅妈的生日,早就叫人准备了生日礼物,今晚送过去给陆婉仪。
宁修霁给顾冬甯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出门了,要先去公司开会,然后去给陆婉仪买礼物。
宁氏集团重新回到宁家人的手里,宁修霁完全 没法再像以前那样轻松,每天都要工作的很晚,早上不到五点,就要起来,收拾好自己,在员工都没有到公司前,就已经进办公室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如果说以前的宁修霁是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那么有多久没人再看到他的这样一面了,谁也说不清。
现在的宁修霁无论是对待工作还是在为人处事方面,跟顾冬甯比起来,都毫不逊色。
“阿冠,备车去画廊。”开了会,出来会议室的同时,宁修霁一边单手扣着西装扣子,一手拿着电话查看邮件,一边对束冠博吩咐。
朋友介绍说老城附近开了一家画廊,时间不过两年多,但是里面的画卖得不错,而且有很多中国画,陆婉仪跟宁可嫆一样,喜欢中国画,宁修霁就打算去买一幅来送给母亲。
束冠博开车送宁修霁到了画廊,就在外面候着。
宁修霁看了看画廊的门面,并不是很大,门头上一张牌子用德语写着“xxx画廊”,下面留了一个联系方式。他低头跟朋友给的那个号码对了对,一样的,那就是这家了。
推开门进去,四面墙上都挂着画,再往里走,有个走廊,走廊两侧也都是画,还有几只景德镇的大花瓶,里面插着几束假花,走廊的尽头便是收银的地方。
其实说是收银的地方,还不若说是老板休息的地方,因为那里并没有收银用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柜子,只是放着一张圆桌,四张椅子,统统都是古旧的样式,有点儿像旧时江南城里新起的咖啡馆里的那种。
桌椅的背后有一扇门,红木雕花的门板开着,里面大概就是画室了。
“有人吗?”宁修霁进来半天,这里的画都看得差不多了,却不见一个人来招呼自己,便开口问道。
“有。先生需要什么请先看,我马上过来。”
“好的。”宁修霁应了一声,画家是个女人,这声音听着好听,还有些熟悉感,让他觉得十分舒服,不自觉的就多了几分耐心,再一次围着画廊开始看起墙面上的画来。
这里的画大部分是油画,只有少许是国画,但是国画画的却是顶好的。
画室里。
童晓欣画完最后一笔,放下毛笔,扭扭脖子,深深胳膊,取下围裙,往外走去招呼客人。
从门口探出身子来的那一刻,她被不远处背对着自己的人吓了一跳,慌忙逃回去,顺带关上了门,靠在门后抚着心口,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板?”宁修霁看了好久,依旧不见画家出来,稍微有些不悦了,他并不能因为她的声音像极了暴力女的,就一再的对她充满耐心。
童晓欣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一只手不安的握成拳头又张开,不断的重复相同的动作。
“老板?!”宁修霁的声音太高了几分,已经走到了圆桌前,发现刚才开着门关上了,疑惑的抬手敲了敲,“我已经看好了,请包装起来,我很忙。”
“嗯。就来。”童晓欣捏着鼻子尽量变了声音的说道,她在屋里乱翻了一阵,送算是翻到了一只口罩,还有一只墨镜。
她对着镜子带上这些东西,发现还是会被认出来,便又狠了心,拿起剪刀把自己一头长马尾散开,胡乱剪掉一些。
地上瞬间落下了许多头发,镜子里的人完全跟疯子一样了,可她还是不放心,拿起郭梓铭画油画用的颜料使劲儿的往脸上乱画一通,这才深呼吸几口气,哗啦一下打开了门,望着眼前的人。
“你好。”
宁修霁眉头拧了拧,难道现在的艺术家都要这样颓废才能有成就?
“你声音怎么变了?”他盯着她仔细的端详。
“咳咳。感冒。”童晓欣也不笑,其实戴着口罩,她就算笑,他也看不见。她用有些不熟练的德语问他,“你看上了哪一幅画?这是我男友开的画廊,所以不能讨价还价,如果你要买,就一口价。另外,这里今天系统故障,不能刷卡,要付现金。”
“那一幅。松鹤的。”宁修霁指了指不远处的墙面,“现金可以,不过我得先叫助理去取。”
“行。我先给你包起来。”童晓欣匆匆的走到那幅画前,就算她低着头,也还是感觉到宁修霁跟在她身后走出走廊,拿了电话打给一个叫阿冠的人,她猜那应该就是束冠博了。
回到圆桌前,她认真的把画包起来,心里却非常好奇,宁修霁怎么忽然跑到德国来了,而且束冠博怎么又成了他的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