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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是冷的缘故吗?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不敢高声,倒并非其它,而是她这未央宫里,除了碧曼和长安是她可以绝对信得过的人,其它三个宫女三个太监到底有多深的水,她还摸不清,若声音一高,将所有人全都招来,她这般模样和一个男人,还是亲王在一起,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是以,只能双臂护着胸口,蜷着身子窝在水里,以水--这弱得不能再弱的屏障保护自己,可天知道,这能护得住吗?
长安……
此关头,她只想着长安。
长安在哪儿?能不能马上现身救她?可分明是她自己下令,任何人不要进来的……
他却不答,只依旧用冷冽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靖安王!”她咬牙,“再不出去我喊了……”
她的威胁,却丝毫不起作用,他冷冽的眸子里,一丝波澜也无。
只是,蓦地,他忽然靠近,手探入水中。
她睁大眼惊恐地看着他,双手弃胸,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将之往外推,水花声响,她近乎耳语的逼问,“靖安王,你大胆!不要命了吗?”
他的眼里,用坚韧写着一句话:你能奈我命何?
他亦自幼习武,她的力气如何是他对手?转眼便被他扭住了手腕,他在她耳边低声反问,“真的有喜了?”
他饮了酒,且饮了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