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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尽温柔的叮咛后,是他亦步亦趋亲送柳金蟾到院外,然后又站在院门处,静静目送柳金蟾消失在游廊之后的翘首以盼的痴痴身影,汗得柳金蟾都不知北堂傲今儿这是吃错了什么药儿?怎么一眨眼儿就转性不说,还好似跟她别离了许久一般,越想越觉得诡异!
柳金蟾觉得异常,北堂傲身后的奉箭和奉书二人则一个个在北堂傲身后,噤若寒蝉。
只因前面北堂傲笑得越是柔情万千,他身后隐隐透出的勃勃怒气就随着柳金蟾越去越远,而蓄势待发,大有雷霆万钧之势。
怎么了?
奉箭估摸着定是爷醋了!
果不然,前面夫人一消失,爷就命闩上院里前后门,然后手上一根九龙鞭提袍进屋,命奉书将昨儿、甚至前几日但凡在夫人面前露过脸儿的下人,一并带至他眼前来一一过目。
南府的下人们哪见过这阵势,才进屋,一见北堂傲那肃杀之气,“嗵嗵嗵——”还不及跨过门槛,门外院子里就扑嗵嗵跪了一片儿,就连奉书和奉箭也无一能例外——
这态势,当即吓坏了素知北堂傲脾气的老家仆们。
若在以往,这事儿大家是断不敢报的,毕竟二公子赏罚分明,他打赏起来,能让你一夜暴富,但罚起来……也能让你一夜变残,其乖张,令人不寒而栗,好在不是危及北堂家的事儿,他不会如此。
但今儿……这势头,显然就是大事了!
大事怎么能不通知姑老爷呢?
二公子虽然还是过去的那个二公子,但……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二公子虽然还姓北堂,然,现在是柳家的男人了。
偶有一二个壮了胆的,撒了腿就狂奔去了后院禀报。
此时琅邪正与管家商议帮怀王采买特产,回京赠送各宫、打点上下的事儿,一见仆人跑来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就知出了大事,待要斥责仆人二句:“就是大兵压境,也没见你这么慌的!”
仆人就急急地道了一句:“可了不得了,二爷趁着舅夫人不在,拿着九龙鞭,将满院子的人全闩在里面……说……说是要审……审狐狸精!”这二爷醋起来的模样,可跟审****一般了。
琅邪一听,哪里还有功夫和管事议事,提着袍子就领一群管事,风驰电掣地直奔这边珊瑚苑来,前面的仆人一推门,果然门是闩着的,院里的鞭子抽得就跟炸雷似的,这……
这不是要闹出人命来吗?
傲儿什么手力,就是战马上身穿铠甲的大将也禁不住几鞭,何况这些个毫无底子的家仆,一鞭下去还有命在?
“姑老爷来了——”
“姑老爷来了——”
提前赶到的仆人,没人敢去擂门,只敢在外面虚张声势地大喊,谁也不想得罪看似美如天仙,狠似夜叉的修罗公子。
琅邪来了,北堂傲再是一肚子气,又如何,半日也没审出一个屁来,提溜一个昏一个,泼了冷水没问两句,他们除了喊冤外,再说别的,不是尿裤子,就是又倒了两。他此刻是满肚子的怨气没处发,偏偏姐夫还来了!
如果是寻常人家的姐夫断没有敢说小舅子的,只是这琅邪对北堂傲有养育之恩,如同生父,北堂傲如何敢和琅邪说不,一听琅邪来了,只得赶紧丢下满院子的人,领着也吓得不清的奉箭奉书亲自迎至院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