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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儿啊,璟公主就是能给你国公夫人之贵,但他的嫁妆和钱,可不都是你能使的,爹可听大爹爹宫里当过差的亲戚说,这璟公主最是爱财,手还特别紧……想来宫里也不是咱们想得那等金银满地,人人都能有份的地儿!”
钱啊……
一文难倒英雄汉!
慕容嫣再一思及半月前,过去的军营说她还欠着粮款百两的事来,当即一跺脚,转身愤愤地就要去找这书院能听得懂人话,能明白她之尊贵的正常人好好儿,说说这近日白鹭书院的人目无尊长、胆敢冒犯她堂堂国夫人的无礼之举——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北堂傲知道,她慕容嫣而今是走投无路、求财无门才来这里厚皮涎脸寻他的!
她要尊贵地、骄傲地令,而今身份微微“低于”她的北堂傲!
屋里,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白慕秋一见窗外的慕容嫣神情严肃地走来,乐了。
“哎哎哎——国公夫人来找你了。”
这幸灾乐祸的声音……
让尉迟瑾很是怀疑,她当年怎么会与这样一个损友成为莫逆之交的?
眼见尉迟瑾斜眼看自己,白慕秋立刻努力地收敛笑容,无奈笑就是越掩越明显,索性她也不装了,直接就在尉迟瑾的耳朵边嬉笑道:
“据说这慕容嫣自璟公主死而复生后,神志就不太清,刚外面那国公出嫁时,她跑人家府门外哭闹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般戏弄我’等语还罢了,居然还在家设宴请来街坊邻居说她那日要迎娶北堂府的二公子……哎?你说她是真疯了?还是里面另有蹊跷?”
说着,白慕秋微微地托了腮,待要思索起来。
尉迟瑾就冷冷笑道:
“你啊,就是乱七八糟的书看多了!蹊跷什么蹊跷?你在年轻个三四十岁,你见了门外那个,你会不做梦?”
白慕秋微微一笑,大有“果然你懂我”感叹。
尉迟瑾无语的摇摇头:
“你啊,少参合!外面哪个是疯的,人家不计较;这话自你嘴里出来,没有的也成有的了,三人成虎懂吗?”
白慕秋嘻嘻一笑:“玩笑而已,只是觉得太巧!你不……”
尉迟瑾当即横了白慕秋一眼儿:“巧什么?还记得我们读书哪会儿,同窗的哪个杜莉吗?不过是隔着墙见了一员外家的哥儿,她就夜夜说那个男人每日夜半来寻她,与她做夫妻,还要她去他家提亲……”
白慕秋不禁垂了眼:“这旧事,你倒还记得?”
“怎不记得,她痴人说梦,却枉送了人家哥儿一条命……”提起往事,尉迟瑾一脸难抑的伤心——想当年,她也喜欢那哥儿,还正是懵懂初开之际。
白慕秋也沉沉地叹了口气:“是啊,后来才知,是她思念成疾,疯魔了!”
尉迟瑾也无奈地点点头,后自斟了一碗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