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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抱着男子的头,吟声不断地响起,还带着舒服的愉悦感,她身后靠着的竹子,剧烈地摇晃,发出簌簌地声响。
月光清透皎洁,两人的脸清晰利落,凤如画目瞪口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翻云覆雨地两人,一只手紧紧攥着云侍天的衣袖,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唇。
云侍天镇定淡然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人,目光犹如夜色清寒沉静,唇角却是勾起一抹讽刺。
而在他们眼前,正在上演春宫图的两人,正是百里玉郎和骅王妃木挽香。
“我和骅王比,谁更厉害?谁更让你舒服?”百里玉郎暗哑着嗓子,眸子几乎要燃烧起来。
“当然是你……那个傻子在成婚……的当晚……还要宫里的老嬷嬷……在旁边教……嗯啊……”
木挽香断断续续的说着,双眼妩媚如丝,娇艳红唇勾魂摄魄的微张,娇吟声不断。
云侍天敛眸,拉着凤如画轻手轻脚的原地返回。
风过竹林,沙沙作响声在身后渐渐听不见了。
一路上,凤如画还处于震惊状态,云侍天垂眼看了一眼她恍惚的傻样,揉了揉她还微有些湿润的发:“今晚我们没有来过竹林,懂?”
“懂。”凤如画自然知道这其中的要害关系。
这要是传出去,岂止伤的是皇家颜面这么简单,伤的是两国和气。
这件事不止震撼了凤如画,连云侍天都有些吃惊,百里玉郎明明知道木挽香是骅王妃却还与她做出这种苟且之事,是什么让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若说木挽香不甘于踏踏实实地服侍一个傻子,红杏出墙,这倒是有点说服力,但百里玉郎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