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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凤如画神游了片刻,待她回神,抬眼看去,云侍天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他单手支颐斜躺在那儿,车撵顶端的四角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明亮的光芒,映得他愈发清俊如玉。
不知过了多久,齐洛的声自外面传来:“凤小姐,到了。”
她半弯起身子,打开车门准备下马车,忽然想起了什么,解下身上的墨鹤大氅,轻轻地给云侍天盖在身上,这才下了马车。
刚步上台阶,身后传来齐洛的声:“凤小姐,等一等。”
她停步回头,齐洛快步跟上来,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她看着他手中的白瓷映蓝花的小瓷瓶,疑惑道:“什么东西?”
“玉露膏。”齐洛笑着道,“涂上这药不会留下任何疤痕,回去记得让婢女给你上药。”
她怔了一下,她又没受伤,涂这东西做什么?
这时右手臂上被那犯人抓得青紫的地方隐隐传来疼痛,她这才想起自己是真的受了伤。
齐洛没有随他们进入大牢,知道她受伤的也就只有云侍天,她接过小瓷瓶,向马车看去。
那辆华丽的马车在稀薄的阳光下,车顶绞缠的四蟒拱起的琉璃珠泛着淡白的光芒。
里面的那个人,应该是在她下马车的时候就醒了吧?
她收回视线,对齐洛说道:“帮我谢谢侯爷。”
齐洛摆手,笑的诡异:“这药是侯爷让我拿给你的,你应该自己去谢他,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