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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榕奶奶被逗笑了：
“咱赚外人钱，卖给你奶奶不收钱，真乖哈。”
看着白木棉认真又乖巧的模样，奶奶便心生慈爱，想着李榕也这般听话就好了。
小富婆却强调道：
“奶奶，我没开玩笑，听杨曙的，卖不出去的我全要。”
【这孩子来真的呀？】
嗯，是的，她有这个实力。
杨曙捏着她的小手，打趣道：
“你还有钱买吗，不是都交朋友费了？”
“我……”白木棉欲言又止，“我让张叔把车卖掉。”
“别。”
那也得有人买啊，况且你爹能同意吗？
这时，奶奶见气氛古怪，立马看向孙女：
“让你对象少说几句，人家娃娃是好意，高兴聊聊天，他咋还上纲上线了？”
李榕扁着嘴看向男友：
“虽然没到上纲上线的地步，但……咱吃烤肠吧。”
芦丰文一脸苦楚，感觉要委屈哭了……不是，我招谁惹谁了？
我想立一下成熟男士的人设，搞咩针对我啊？
杨曙缓缓开口：
“其实，也不光好意，也是可实施的改进举措。
“校门口的确不让摆摊，但可以摆在稍远些，学生上下学的必经之路上。
“至于城管，最好的方法是在规定区域内摆摊，合法合规。或者加一个摊贩群，里面有专人提供城管位置，可以打游击战嘛。
“再不济，可以在学校附近找一家客流量大的超市、烟酒便利店，与店家商量合作，在商铺门口摆摊，给予店家租金或分红。
“如此，就不属于流动经营，而是固定营收项目。”
杨曙顿了顿，继续道：
“至于夜市就更简单了，小吃街内部收租金，咱摆就在街外头，反正烤肠机不大，能站人的地方就摆得下，而且在街头能被更多路人看到。”
李榕犹豫道：
“可是，这不合规矩吧……万一被驱赶啥的，感觉很没有面子。”
“要面子，那就别赚钱了，”杨曙说，“想站着把钱挣了，很难。”
李榕奶奶点了点头，似乎有认真考虑：
“等天黑去试试哈，哎，你说现在的学生娃娃就是机灵。”
一旁的芦丰文略觉尴尬……这不是我的逼吗，怎么被你给装到了？
他看了眼白木棉，然后开口道：
“理论上行得通，但咱能想到的，别人未必不行，或许还做的更好。
“我的意思是，容易赚钱的地方竞争大，驾校门口虽然赚得不太多，但胜在稳定。”
其实，在驾校门口摆摊这件事，是自己的提议，再由李榕转达给她奶奶。
一来能蹭烤肠吃，二来见对象亲嘴也方便。
生意好的时候，李榕还能给自己塞一些“分红”。
杨曙打量着烤肠机，再次给出建议：
“机器一共十五个烤位，有没有想过卖两种烤肠？”
现在机器上烤的是含肉肠，特点是有一层“透明束缚皮衣”，一口下去有崩裂感，肉感与香味十足。
“肉的好吃，也好卖呀，”李榕解释道，“淀粉肠太廉价，感觉没什么人买。”
“可有人就爱吃淀粉肠，这不是筛选顾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