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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军事基地建成后的房屋产权都是免费赠送给愿意搬迁进入军事基地的居民,那时候沈林还不强大,军事基地也没那么得人信任,很多人都觉得搬进军事基地围墙内就像是被关进了牢笼,就是沈林的奴仆,随意很多人不愿意搬进军事基地,那时候通过白送房子等多种福利吸引居民入驻军事基地。现在每一处军事基地的房屋都是明码标价的,根据空间大小,装修的豪华程度收取黄金,能弥补一部分军事基地建造的高昂花费。
其他省份新建的军事基地内的住房价格不值钱,在西北梁市两座军事基地的房屋才是真正天价,最早建立的第一座城郊基地居住着沈林的父母,安保级别很好,超过十个进化者二十四小时为城郊集体提供安保。城外就是大片西北最精华,最肥沃的农田,一部分政府公用,用来种植蓝色突变曼陀罗,大部分都承包给了农场主,早期种水稻,现在种水果制造成的罐头都是不外销的,自用一部分,剩下的作为珍贵礼品发放。
城郊基地只是因为第一座基地的独特意义再加上万无一失的安保房价才贵,贵肯定是贵,一套房能买偏远军事基地的一条街,价格还不算离谱,房价离谱到过分的是中央基地。
西北的核心是云英省,云英省的核心是梁市,梁市的核心是中央基地。
沈林常住的将军府正坐落在中央基地,西北政府的行政中枢也在中央基地,主力军团包括西北军中名声甚大的一众高级军官还是在中央基地,中央基地是西北核心中的核心,精华汇聚,群英荟萃的地方。
在梁市,普通的民居售价都在五十公斤黄金以上,购买一架战机都有富余,而且就算开价五十公斤黄金,许多居民都还不愿意卖呢,这里是全西北最安全的地方,甚至有可能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别人挤破了头都进不来,怎么会有人想要卖掉房子搬去其他地方住?
这仅仅是普通民居,靠近政府大楼的民宅,商业街上的商铺,以及沈林府邸附近的高档社区,其价格昂贵到难以想象。
最夸张的是年前有段时间时间举行了一个拍卖会,拍卖会上就有房屋。五户民宅的主人是多年的老邻居,本是银沙市人,在梁市打拼多年,如今想要落叶归根将几栋挨着的房屋统一出售,最后售出的价格是四点五吨黄金,有人花费四点五吨黄金购买了五户民宅,然后立刻拆迁改造成了私人别墅,规模比沈林的将军府要小一点,买房的那户人家也知道忌讳,不敢大过沈林,明明可以建得更大却点到为止。
事情发生之后沈林也去了解了那一户买下房屋改造别墅,随随便便就能掏出四点五吨黄金的人家,那一户人家姓龚,祖孙三代,祖父名叫龚长友,老一辈人说龚长友在南方混过社团,没混出太大名堂带着一大笔钱回西北,创办保安公司,开设武术学校,有点势力。
龚长友的儿子龚永安没有继承父亲的保安公司,凭借父亲的人脉和投资,他在商界也是混得风生水起,总算没丢了他父亲的脸。
龚长友的孙子龚明杰现在还看不出来有没有出息,因为他才十四岁还在读书,被他父亲托关系送进市一中重点班,和沈甜是同班同学。
龚家能眼睛不眨掏出四点五吨黄金因为龚长友秉承着老一辈人的想法,不相信纸质钞票更不信银行,所有钱都换成黄金囤积起来,在沈林的金本位制度下龚家一跃而成西北有数的大富豪。
只有财富没有相应的力量就只是吃得白白胖胖的待宰肥猪,龚长友召集曾经部下的保安,以及武校学生组建民兵,花费大量黄金购置军火,是沈林的大客户之一,龚永安在经商上面确实有天赋,民兵保驾护航,他的生意版图遍布大半个云英省,一直闷头发育知道拍卖会上一鸣惊人,甚至引起了沈林的注意。
灯火通明的龚家别墅内,祖孙三人同坐一桌吃饭,龚长友是特别守旧的人,老一辈的糟粕照搬到现在,女人不能上桌吃饭,只能等男人吃完了才能吃剩下的残羹剩饭。
龚长友年纪大了,发妻死于灾变中他也没再找女人,以前的情妇大部分也都死了,还活着龚长友就给她些钱让她以后衣食无忧,大家好聚好散。
龚永安正值壮年,他的妻子也没死,但他依旧把情妇都接到家里来,以前不敢是因为法律拦着,现在法律宽松了,龚家越来越强大声望越来越高,龚永安现在是龚家的门面,在家里除了要敬着父亲之外就是为所欲为,女人们争风吃醋算计对方,每天都要上演后宫中的剧情。
女人是有不少,人丁却依旧不兴旺,子女就只有龚明杰一个。
“小杰,今天在学校过得怎么样?”龚长友面容慈祥,人一老心境就变得平和,曾经桀骜倔强,好勇斗狠的性子被无情的岁月给磨灭了。
在外面‘小霸王’一般的龚明杰当着他爷爷的面可不敢造次,擦了擦嘴巴恭敬回答道:“今天没啥事,老高家那小子给我道歉了。”
“打了人还让人给你道歉,嚣张跋扈!”龚永安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面色铁青。
“小杰这孩子和我年轻时候一样啊。”龚长友笑容满面,不以为意。
“爹,情况不同啊,您年轻那时候那是在公立学校,犯了再大的错大不了就是退学,市一中重点班西北所有权贵的子女都在里面,尤其是小公主沈甜,他欺负同学要是惹得沈甜不开心,咱家的生意到时候都要受到影响。”
“不会的,爸,沈甜她很欣赏我,她觉得敢于打破常规的人才有趣。”龚明杰说道。
“不愧是将军的妹妹,到底和那些废物不一样。”龚长友发笑,仿佛想起了曾经读书时候的荒唐时光。
龚永安突然来了兴致,问道:“沈甜对你怎么样,有没有特殊的感觉?”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