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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某研究所某间房间内,名穿着白色医生袍的中年男人正在被两名花臂大汉拳打脚踢。男人被打得眼睛充血,他嘴里塞着抹布不断地发出呜呜声,似乎想要说点什么。
“快说!你们在日本的据点到底还有哪些?!人员名单在哪里!”名花臂大汉脚踩在男人的手背,只听‘咔嚓’声,男人的手指被踩得变形,男人又发出阵惨烈的呜呜声。
中年男人拼命点头。
另名花臂大汉皱起眉:“真是嘴硬啊!看来不得不给你点厉害的瞧瞧了!”
“???”中年男人闻言气得差点晕了过去。
这群男人已经揍了他个小时了,他的脚筋被挑断,两只手臂被扭脱臼,肋骨被打断了三根。这群男人直逼问他关于组织的据点和人员名单,却用抹布塞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他们是有病吗!他们真的想要组织的信息吗?这完全是冲着活生生打死他去的吧?!
男人已经不抱活下去的希望了,他的身体实在太疼了,他只求对方给他个痛快。反正背叛组织的下场,最终样会被琴酒处理掉。比起承受第二次折磨,他宁愿直接死在这里!
“空少爷,我们可以用那个吗?”花臂大汉拿着盒针剂恭敬地向房间的阴影处询问道。
原来房间内还有另个人!中年男人挣扎着抬起头往花臂大汉鞠躬的方向看去,只见原本属于他的所长沙发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名红发青年。他穿着身黑色的长袖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袖子挽到了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小臂则搭在沙发椅的靠手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种眼神……中年男人的心咯噔响,脑海里出现琴酒冷漠的表情。
他不会让他轻易死掉的,中年男人心里冒出个念头,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眼中的恐惧加剧。
果然,下秒红发青年就点了点头,得到了允许的花臂大汉立刻取下针筒走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到花臂大汉手上熟悉的药剂,他拼命摇头疯狂地往后缩。他知道旦药剂注入身体会有什么下场,他的肌肉会开始痉挛,身体每寸神经都会疼痛瘙痒,无论怎么抓都不会得到舒缓。这种痛苦会持续72小时,等药物完全融入身体后,他的呼吸会被阻断,慢慢在窒息中死去,而很多人都等不到窒息就会因为疼痛瘙痒活活把自己抓死。
他之所以那么清楚,因为这个药就是他为组织研究出来的逼供毒药。为了研究这个药,组织抓了很多人供他实验,他亲眼看到那些人活生生抓死自己。
中年男人很快就被两名花臂大汉制住,被迫注射了药剂。在给男人注完药剂,花臂大汉取下了他嘴里的抹布再次逼问关于组织的据点和人员名单。
“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你们杀了我!”中年男人知道药物开始发作还会有大概5分钟的缓和期,他只想在痛苦降临前死去:“……我知道的据点只有这几个,和这些人接头的暗号我也已经告诉你们了!求你们给我个痛苦!”
男人已经开始感受了药物开始发作,他痛苦地用身体蹭着地面。
花臂男人没有理会男人,他用笔记本记录下男人的话后,便恭敬地递给红发青年。犬金空没有看笔记本,他站了起来走到男人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黑衣组织在日本不可能只又这几个据点,你想骗我?”
男人疯狂摇头:“不是的!组织有很多不同的部门,我只负责医药研究,能接触到的就只有这些!”说到这里他有些急切地伸手去抓青年的脚,“我真的没有骗你!求你了杀了我吧!啊啊啊啊啊要我好难受!”
红发青年速度很快地踢开对方的手,但是依旧被对方摸到了鞋子。他皱起眉看着程亮的皮鞋染上了血迹,红色的眼睛闪过丝暴戾。他脚踩在男人胸前用他衣服上唯干净的地方蹭了两下鞋子,然后脚把他踢开。
完事后他转头对花臂大汉说道:“盯着他,让他也感受下被他们扔在垃圾堆里的【试验品】们生前的遭受的切,也该轮到他了。”
“是的,空少爷!”两名花臂大汉连忙应道。
这些研究员,对待同样是人的实验体毫无同理心,轮到自己的时候却连三分钟都忍耐不了,真是让人倒胃口。空少爷说的对,是该让这些人渣好好感受下被当成小白鼠的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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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青年自然是犬金空。
上午作为佐久间七濑向犬金鬼万次郎请求为她打造鸟笼后,下午她就化身犬金空带着组员找上了黑衣组织在日本的个研究所据点。花了半天时间偷袭成功后,她从这些人员里找出拥有酒名称号的核心人员,仅留下名为博摩尔的地位最高的研究所所长用来逼供,其他人则全部处理掉。
做完这切后,犬金空直接驾车返回东京米花町17丁目,等他把车停在车库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今天的月亮很大,即使是晚上也能清晰地看到路。不过也因为月亮很亮的缘故,天空上的星星反而不见了踪影。
犬金空从口袋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摸他索着打开了壁灯。他在玄关脱下鞋子,赤.裸着脚走进客厅。因为没有开大灯,客厅有些暗,沙发这些软装像团团黑影。
犬金空走了过去拉开窗帘,月光透过落地窗玻璃照进房间里,照得地板片雪白。
拉开窗帘后,犬金空路走到客厅的三层酒柜前按了下按钮,全自动化的酒柜就层层打开,暗红色的酒柜里琳琅满目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类型的酒,看上去真壮观。他从里面取出博摩尔、美雅氏、苏兹、杰卡斯四瓶酒带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