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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黑暗之地中，他不止一次的听到过这两个字。
在黑暗之地，那个诡异的声音曾经一遍又一遍的问着，先知是不是死了。
“先知已经死了，你是他留下的最后一个预言！”
老头道。
“额……”
许凡无语，这他还能说什么。
“所以，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吗？”
许凡认真的看了一眼这老头。
“对！许凡，你的修行之路不能跟天下万灵的一样！”
“你可知道，当年为何要毁掉仙界？”
“因为那一条所谓的成仙之路，也只是天为这众生规划好的道路而已！”
“仙路，并不想这天下众生想的那般好！”
老头看着远处，似乎回忆起了久远的岁月，发出了一声感慨。
许凡再次一震，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这个世界绝对不会像他表面看上去这般。
可是，他没有想到，就连仙……
竟然也有问题吗！
“为什么……偏偏就要逆天呢？”
许凡忽然认真的看了一眼这老头。
他跟老天爷对着干是因为，如果他不这么做的话，他会死！
但是这些人呢，他们又不全是天选之人，为什么就一定要逆天而为呢。
“等你有朝一日站在了修行之巅，站在了那个能仅次于天的位置，你自会明白的！”
“许凡，我们……没有选择！”
“这是妖师的宿命，亘古以来，吾辈妖师，一批又一批的死去，逃避不了的！”
老头感慨的道。
“我不能离开这个地方太久，若是没有我镇守，这里的亡灵，恐怕会逃出去的。”
老头又回头看了看许凡，解释了一句。
“妖师……还有多少人？”
许凡认真的看了看这老头。
见老头沉默不语，许凡一惊。
“靠！老头……你……你别告诉我，妖师一脉就咱们两个人啊！”
这什么妖师一脉，感觉就是大坑一脉啊。
“额……咳咳，有可能只有咱们两个人。当然也有可能还有人，只不过咱们妖师一脉基本上互相之间是不会联系的！”
“所以我也不知道现在总共有多少人！”
老头尴尬的道。
许凡，“……”
这是什么奇葩的一群人啊！
“好吧，我算是服了，老头，留下你的名讳吧，万一哪天你死了，我好给你立碑！”
许凡再次灌了一口酒水，起身道。
“名字？什么名字？”
老头一脸惊讶的看着许凡。
许凡，“？？？”
“你……你别告诉我，你们连名字都没有？”
许凡愕然道。
“有是有，我的名字……我这……我叫啥来着？”
老头疑惑的看着许凡。
许凡，“……”
“算了算了，老前辈，当我没问！”
许凡一拍额头，一脸黑线。
沙沙！……沙沙……
地面微微一阵颤抖，似乎这地面之下的东西想要出来。
“你得离开了，它们又要犯病了，老夫得收拾一下它们。”
老头眼神一凛，沉声道。
衣袖一挥，直接将许凡送出了这个空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