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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第一时间许凡以自身的气息镇住的话，恐怕白龙和瑟琳娜等人在这一股气息之下已经重伤！
仅仅只是盒子打开露出的一抹气息！
却已经恐怖到了如此地步！
“这是……”
白龙大惊，抬头看向那盒子之中。
可在她看向盒子的一瞬间，灵魂像是被重锤猛然锤击了一下一般，碎裂一般的疼。
以至于白龙忍不住痛苦的叫喊出声。
“别看！”
许凡急忙喊了一声，一个闪身挡住了白龙和瑟琳娜等人的视线。
瑟琳娜和天使等人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面色苍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是什么令牌？好恐怖！”
天使震惊道。
许凡再度将目光投向了那盒子之中，虽然这令牌威压极强。
但是他的身体曾在乾坤丹炉之中锻炼过，而且又是妖师传人，灵魂被正常人强出不少这才承受住了这一股威压。
盒子之中，啊一枚青色的令牌，一面刻着‘天’，另一面则刻着‘地’。
仔细看去，在这令牌之中，许凡似乎看到了天地万灵！
人、妖、神、魔！
一切都在这天地之间！
“此令牌，便是当年的因果！妖师所奉的……天地之令！”
季无道深吸了一口气，仔细的打量了一眼许凡。
能承受住这令牌威压的人，他见过的屈指可数！
就算是他，在第一次面对此令牌之时却依旧被压的跪伏在地。
后来更是被神灵借助此因果和那一盘棋，直接将他囚禁在了此地。
但是面前这个年轻人，分明只有区区万星修为。
可是面对这令牌竟然没有被震伤灵魂，更没有如他预想之中的一般七窍流血。
“当年妖师为什么不直接斩杀了所有神灵？”
许凡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看了一眼季无道。
神灵沉睡，妖师所奉行的天地之令，却是被神灵埋葬在了此地，还诓了季无道镇守。
这一切背后的因果，似乎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奉行了天地之令，最终却又逆天而为。
“妖师……究竟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许凡心中暗自问了一句，虽然他是妖师，可是对于妖师，他却一无所知。
“杀了神，破不了因果，一切都在这因果之中！”
季无道认真的对许凡道。
许凡沉吟了片刻，缓缓的伸出手，放在了那令牌之上。
这一刻，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加清晰了，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令牌里面有着一道道线条在交织。
那不是万条，也不是千万条，而是……无数！
无数的线条交织，最终成了这因果。
逐渐的，许凡感觉里面那一道道的线条就像是有着诡异的魔力一般，似乎想要将他拉入其中。
啪！……
回过神来的许凡迅速的关上了这盒子，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多谢！”
许凡看了看季无道，一挥手直接将这盒子收入了储物戒之中。
他已经在因果之中，这个因果无论如何都已经逃不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接受，既然一切都是从这因果开始，那么……
他想要让这一切都在这因果之中结束。
“你比我想象之中的强大，也比我想象之中的勇敢！”
季无道认真的看了看许凡，沉默了半晌道。